“那如果她是魔教中人呢?盟主會饒她不死嘛?”
“魔教?小白是知道些什么嘛?”段靖軒顯然有些激動的盯著顏毓兒,他想知道關于紅衣女子的事情,即使他只見過她一次,即使那一次她是為了吸走他的內力而來的。但是他就是不明白為何自己如此的掛念她,掛念她柔軟香甜的唇;掛念她玉質纖纖的十指;掛念她舉手投足間的嫵媚;掛念她臨走前的那一抹笑靨……。最主要的是奪走了他守了二十四年的處男之身,就這樣被奪走了,不甘心啊!
“白某只是猜測……”顏毓兒連忙解釋。
段靖軒原本燃起希望的眼睛頓時暗了下去,他淡淡說:“如果她是魔教的人,我會負責把她帶回正途。”
顏毓兒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如果各大門派要將她殺了為武林除害呢?”
“我是武林盟主,難道還保護不了一個人。”段靖軒冷厲的說道。
顏毓兒再次抽搐,盟主大人您是打算與武林為敵嗎?
武林盟主果然是仁義之士,對她們魔教人中人也會如此的寬容。但感動歸感動不代表她就會承認自己就是吸他內力的人。她敢確定,如果說出來她肯定會被盟主當場拍死在這里,就像螻蟻一樣毫無反抗之力。
“不過盟主,這些日子已經沒有在聽到關于那紅衣女子的消息了,怕是她早就不再無極城內了吧。”
這段時間她可是很謹慎,一是不想被抓到,而是前些時日吸的那些內力還未完全消化,而且趁此機會她也要好好修煉天衣無縫神功。
段靖軒也是這么認為的。次日,段靖軒本想叫來各派掌門商量圍剿浮云宮之事。被派出去探聽消息的人回來報信說,如今云錦天城的浮云宮內一個人影都沒有,偌大浮云宮猶如一個廢棄的宮殿。
眾人大驚,難道這魔教不攻自破?
看來魔教之人也不過如此,都是些膽小之輩。
聽到那些說浮云宮壞話的人,顏毓兒出了忍氣吞聲之外就是好好的記住他們的樣貌以后一定要叫他們見識她魔教教主的厲害。
如此,各大門派都開始紛紛回去。
“師弟這次害你白跑一趟,至于那紅衣女子估計也早就不在無極城了。”
“果然,那紅衣妖女被本王的威名所嚇跑了。”凌紫笙勾起得意的嘴角,說道。
見他如此,站在一旁的顏毓兒冷不丁的說道:“王爺,你還可以更不要臉些嘛?”
凌紫笙不怒反笑道:“你這算是在嫉妒本王吧?”
顏毓兒笑,然后一字一句的說道:“是,我是在嫉妒你王——八!”
“你?”凌紫笙殺氣騰騰的怒視著他,若不是段靖軒攔著估計她小命不保。
“你們就不能好好相處嗎?”段靖軒無奈的說。
“本王才不跟這種人相處。”
“多看你一眼我都會有內傷。”顏毓兒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段靖軒無奈的搖著頭,看來他們還真是無法好好相處。
顏毓兒早凌紫笙一天離開無極城,她是百曉生自然不能老是待著一個地方。江湖上可是有很多八卦等著她去挖掘呢。
就在她離開無極城的第五天,在鑄劍城內發現了那該死的老妖婆的身影。可是就是短短一瞬間,下一秒老妖婆就不見了蹤影。
為了查到老妖婆的蹤影,顏毓兒便在鑄劍城內住下了。
可是一連數日都在也未見過那老妖婆的身影,直到那日。
顏毓兒坐在聽八卦最佳的場所茶館內聽江湖人士說著八卦趣事。
“聽說鑄劍城主要續弦了。”
坐在她右手的那桌人在討論著什么,她伸長了耳朵去探聽。
“是啊是啊,城主夫人都死了十幾年了,城主現在才要續弦啊。”
“就是,聽說那女子也算是個美人兒,看樣貌似乎比城主要小上許多,估計跟城主的兒子差不多大小。”
顏毓兒饒有興趣的喝著茶,眼睛里露出一絲笑。
鑄劍城主?有意思!
她放下一錠銀子走出了茶樓。
不出半天的功夫便將這鑄劍城主的事情調查的是一清二楚。
看來這次是玩真的啊?
天色已黑,顏毓兒穿上一身黑色夜行衣偷偷潛入鑄劍城主的府上。
早就聽說鑄劍城內機關無數,顏毓兒也是做好了心理準備才來的,沒想到還是在這城內迷了方向,現在她也不敢輕舉妄動,誰知道下面會碰到什么樣的機關。
“誰?”似乎聽到了這邊的聲響只見黑夜里竄出一個身影。
顏毓兒腦子剛反應過來只見一把亮劍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大俠饒命啊!”顏毓兒被嚇得快要哭出來了。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那點破三腳貓的功夫肯定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絕對不能死在這里。
“什么人敢夜闖鑄劍城?說有什么目的?”
“如果我說是來散步你相信嗎?”顏毓兒苦笑。
北堂羽手持著劍,只是輕輕一動只見顏毓兒臉上的面巾以及身上的黑衣被他挑開。
北堂羽沒有想到她是女人,連忙轉過身。
這時顏毓兒才意識到自己半果著身子在這個人面前她連忙用雙手遮擋,很不滿的說道:“都說鑄劍城的少主為人正直,就連手中的劍都稱為君子劍,原來也不過是個登徒子。”
北堂羽回過身正欲解釋,卻又一次看到她的身子臉刷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