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流放
- 白衣青春
- 潤藻
- 7705字
- 2014-01-10 14:28:32
又是一個暑期到了,這次學(xué)校組織號召大二年級以上的同學(xué)們,在假期里自愿報名去祖國最貧困,醫(yī)療條件最差的地區(qū)施醫(yī)救危,去體驗生活。自己班的不少同學(xué)都報了名,我、方邱、周韓五人被分到了一組,即要去YN省的耿馬縣“扎根”。大家均無比的興奮和激動,那一天終于到了,那一天學(xué)校里開來了數(shù)輛大巴,周圍匯聚了很多的人,我們穿戴齊整,笑意盎然的把各種醫(yī)療藥品器械及一些生活必需物裝入車倉,在小操場內(nèi)站隊集合好,每一組隊的隊首均有一展飄蕩的白旗,旗上印有紅色大字:“云南支隊、陜西支隊、四川支隊。。。”曹校長也來了,給大家講話:“同學(xué)們,你們都有一顆救死扶傷的心,這次志愿參加去支援救助貧困,我很為你們的行動感到光榮!作為一名醫(yī)者,仁心仁術(shù)是很重要的,而首先要必須具有一顆仁心,要有救人于危難,同情憐助弱殘病患,努力使之減少痛楚,回復(fù)至好的善良之心。大德至善,要無私!不僅要懂得,還要在今后切實的做到無私,要堅持始終做到無私,這對你們,對每個人都很難,對每一名醫(yī)生都是一個不小的考驗。有的醫(yī)生雖然已從醫(yī)很多年了,但卻沒有做到,或確切的說沒完全做到,但你們是醫(yī)生,既然作為一名醫(yī)生就必須要做到!保重,不多說了,注意自身安全!好,你們?nèi)グ伞!蔽覀冇谑且粋€個的開始上車,周圍人群中緊跟著對我們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上了車,我們坐好后,互相望著彼此笑而不語,那是一種在一起將為了共同的志向目標(biāo),為了共同的事業(yè)而要去奮斗付諸行動,是一種不無自豪、激動,不言而眾知的微笑。車中誰也沒有講話,但氣氛卻是那么的自然和諧,片刻過后,一位同學(xué)起頭,我們輕輕哼唱了起來:
讓我們隨著風(fēng)兒一起流浪,
為了共同的夢想,
我們相約,在一起
要一齊去,
救死扶傷。
揮灑的青春,
無悔的奮斗,
盡情流汗與淚吧,
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去吧,快去呀!
我們要為全人類的幸福健康,
不懈爭抗
。。。。。。
這是某一位才男來了興致自行創(chuàng)作的歌,也是同學(xué)們自己的歌,大家吟唱著一起笑,周麗梅和韓林在車的前方,她倆回過頭朝著我們幾個笑,這三個也笑著望著她們,車?yán)镞€有其他班級的幾名同學(xué)和我們一道也是去云南的,其他人則是要去另一個地方。大巴很快開到了市西火車站,校方已為我們預(yù)定好了專門的某號車廂,而且車票是免費的。大家說笑著下了車,一齊搬下東西。司機過去與車站人員說了幾句,又指了指我們,其沖我們招手,便帶著大家徑直通過了檢票口。同學(xué)們一起在站臺上等著,我們或站或坐,有幾個女生還興奮地跑到鐵路邊上翹首眺望著,周韓她們也在里面。今天天氣爽晴,微風(fēng)徐徐,輕風(fēng)吹拂著她們各色衣裙迎風(fēng)飄擺,恰似一朵朵迎風(fēng)飄笑的花兒一般。一列火車從遠(yuǎn)方拉著長笛轟隆隆,咯吱咯吱的駛來,其沒有絲毫要停歇的意向,不知是將去向哪里?這二十幾人都是同年級的同學(xué),之前外班的自己竟沒有一個認(rèn)識,現(xiàn)在嫣然已成了朋友。眾人期望的那一列終于從遠(yuǎn)處呼響著駛來了,大家起來奔了過去,它在我們跟前緩緩?fù)A讼聛恚蝗喝耗吧娜思娂姀牟煌南溟T下了車,他們個個行色匆匆,向車站出口涌去。一波人終于找到了那節(jié)車廂,男生們主動把幾箱醫(yī)療物品抬上了車放好,又馬上下來拿自己的東西,方琪沖在了最前面,躍到韓林面前,從其手中“搶”過重物,笑說:“我來幫你拿,我來拿!”韓林只低著頭紅臉笑,不說話。周麗梅對著他一臉笑,斥怪道:“你怎么也不給我拿呀?!我還是你們的班長!”大家笑,自己也已到了她們跟前,從其手中奪過東西,“我來拿!”她癡癡盯著自己,跟自個兒一樣也沒怎么笑。
“我來幫誰呀?幫誰拿呀?!”邱秋故意裝作很可憐,孤零零笑著儍望我們。“班長,我也幫你拿!”他也湊了過來,我沒說什么把東西分給了他一件,周麗梅還是那樣看著自己,突然從自己手中奪回,有些冷冷道:“我不用你們拿!”自個兒臉熱熱的上了車,卻看見班長也緊繃著臉不斷死盯著自己看,那幾個也似已看出了什么,也不怎么講話了。車廂內(nèi)沒有別的什么人,因此很是空敞,車內(nèi)都是四人一桌,二二相對的座位,周韓二人先找了一個桌兩人坐了下來,方琪搶過去坐在了韓林對面,一個仰起臉無拘的笑,一個斜低下頭抿著嘴哧哧不語。自個兒站著發(fā)起愣,猶豫不知該不該坐到另一個空座去,周麗梅還是冷冷直視著自己,我低下頭,憂郁的一個人走過,坐到了另一桌上。邱秋呆看了會兒自己,坐在了那,只聽見其問他們:“石原怎么了?咋不坐這?!”我不禁偷回頭看,周只紅著臉不言語,低頭欲滴。
一會兒邱秋過來了,一下坐在旁邊,一手摟扶起自己肩膀,問:“怎么自個兒坐這來啦!”
“讓給你嘛,你怎么也過來啦?!”
“方琪和韓林那倆談得正歡呢,我又插不進(jìn)嘴去!”他指了指他們,“班長又老是哭喪著臉不說話!”
自己有些傷心,低下了頭,“你怎么也不怎么說話啊?!”
“嗯嗯,沒什么,要是我也不和你說話呢?你會怎么著?!”抬起頭擠出笑問他
“怎么著?”他傻看著自己,“你們都怎么啦?能怎么著,也不與你們說話唄!”我笑,但不知怎么卻很傷心。
火車轟隆隆有節(jié)湊的“顫抖”著,車窗外的景物一個勁兒地向后飛奔倒退,漸漸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周麗梅與韓林換了一下座,自己坐到了靠車窗的位置,和我一樣凝神只瞅著那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微風(fēng)輕輕吹著其額發(fā),一動一動的,她對面的座是空著的;另兩個還在眉飛色舞的兀自聊著,越來越精神,我直起身回頭沖著方琪不屑的瞥了一眼,他看見了,還是那樣仰著臉,也似有些笑,沒有也顧不上搭理我;邱秋已趴在自己身邊睡著了。。。
我一下站起身來,走到他們跟前,方韓二人一下不笑了,怔怔看著自己。我也沒說什么,只是深沉酷酷地對著方琪擺了擺手,意示他們站起,又指指另外一處沒人的空桌。方琪很是意會,像黑社會跟班小弟似地趕忙起來,帶著韓走了。自己瞅了瞅那個,還是無語的坐在其對面,呆看著周麗梅。她好像一點也沒注意到自己,仍一動不動愣愣側(cè)臉望著那窗外遠(yuǎn)方。。。有好一會兒,見其眼角突然好似有什么東西在反著光,一陣閃亮,那一刻異常美麗,震顫著自己的靈魂深處,不禁癡癡望著。。。突然她沒見到自個兒似的起身離開,不斷望著其向廁所的方向去了。我不無尷尬,兀自傻坐著,有一會兒,剛要“知趣”的離開,她卻又回來,自己又有些膽怯,還一勁兒傻傻地隨其盯望著,她根本沒見有人似的還是那個樣子,一動不動,姿勢沒絲毫改變,雙眼直望著窗外。
“周,周麗梅同學(xué),你在看什么呢?”我心不停跳著,很是有些膽怯和“傷卑”,傻傻問。其仍沒搭理自個兒,。。。我剛要起身離開,“你什么都要管啊?石原同學(xué)!”
自己趕忙低下頭,不敢再看她,不知怎么就說道:“不知道該管不該管?!”周麗梅一下轉(zhuǎn)過頭正視著自己,冷漠怨責(zé)的反問:“你說呢?!”我傻傻看著,又慢慢很難過的垂下頭來,心中一陣痛,突覺眼熱了一下,淚已掉下來了,忙起身要狼狽躲開,“石原,你怎么了?怎么了?!”她的聲音一下變?yōu)榱嗽?jīng)的那種悲切,多了無限的溫柔關(guān)注,自己卻因為躲閃,只聽了個隱約。回到了自己桌,邱秋還睡著,趕忙擦了擦眼睛,看著窗外入神。一會兒,周麗梅卻過來了,悄悄在自己對面坐下,我只能側(cè)臉努力望向窗外,其直瞅著自己。。。過了會兒,自己一下要起身出去,“你干嘛去?!”其一驚,笑問。
自個兒瞅她:“上廁所,不許啊?”
“許許,去吧去吧,快點回來!”她對我擺手,依舊嘻笑,我納悶的看了看她走開了。一會兒回來,其還是那樣似笑而不笑,癡癡直盯望著自個兒,因此有些莫明與不知所措。
“怎么啦?你老是瞅著我干嘛?班長。”
“啊沒,沒什么!”她轉(zhuǎn)臉望了望其他正在玩著一團笑的同學(xué)道:“要不,咱也玩會兒吧,打升級咋樣?!”周麗梅一邊征求自己,一邊沖著方韓二人招手,他倆都過來了。
“干嗎,干嗎班長?”方琪不無興奮狀
“帶著撲克了嗎?咱也玩會兒!”
“帶啦,玩什么?”他問,我笑著說:“咱升級不咋會玩!”一邊推醒邱秋,“你們玩,你們玩吧,我看著。”
方韓二人已很快坐好了,兩個顯然要是在一起的模樣,邱秋迷糊著醒來:“干什么?”
“要玩升級啦,你玩嗎?你打得比我要好,你玩吧!”自己很是一副謙虛樣笑呵呵說
“那是!那還用說?快點躲開!”他倒是一點不客氣。“我給班長看著點!”自己說,周笑呵呵看我們:“過來!石原過來給我看著。”
“好的,班長。”故意很是遵命,學(xué)著日本人狠酷的點頭道,卻又一副賤樣,其笑。
“可別聽他的,自個兒玩自個兒的,班長,他打得確是很臭!”邱秋很是肯定的勸導(dǎo)。我一副很是無所謂,不置反對的微微笑著,卻已湊到她跟前。“快別聽他啊,石原,你甭瞎指揮,躲開!”周麗梅只靦腆笑。
“就不走!”我說著只是看著周,其只笑。牌打了很長時間,車外天色漸漸黑了,我們都覺得肚中有些餓了。“認(rèn)了吧,你們輸啦!”方琪開心的笑說,然后又對著自己努嘴,小聲道:“石原,朕怎么覺得有些餓了?快準(zhǔn)備膳去,朕要用膳!”
“喳!”,幾人笑。用過晚飯后,大家也沒事,韓林拿出一本小書,滿臉詭笑:“你們四個都快坐好,我來考考你們的智商!”她說著拿出紙筆,“給你們記著,誰答對了一題,給加一分,誰搶答錯了要負(fù)一分,最后看總成績,誰得的分最低。。。”她笑著看了看大家,“他要請大家吃飯怎么樣?!”
“好!”方琪極是贊喝
“那你呢?你肯定就是那個白吃啦!”邱秋低聲小心問,我們笑,韓林羞笑著要責(zé)打他,其笑擋,閃躲著,“我說錯啦!你是裁判,不是白吃!”他最后義憤填膺又義正詞嚴(yán)的挺起了身道:“不是!”幾人又笑。
“努力,你要努力呀,做個白癡!”韓林故意笑說
邱秋愣了一下,“白癡就白癡了,只要白吃就行啦!”
“就怕想是“白吃”也不成啊!”韓林還不饒他
“行啦,快點開始吧!我都等不及了。”方琪催促
“好,請聽第一題!”韓林興奮著笑道
“說一個橋能夠承受五百斤的重量,一只母豬只有三百來斤,它在上面經(jīng)過卻掉了下去,為什么?!”
“母豬懷孕了?”方琪先搶答
“不對!”
“它帶著老公和小豬崽們一道過的橋!“周答,我們?nèi)黄鹦?
韓林笑著搖了搖頭,用手指比劃了比劃,給兩人各記了“—1”,“想好了再說!”
“你別記那負(fù)分啦,誰答對了就給他記個正分得啦!”班長提出了異議,卻瞅著兀自怪笑不已的我和邱秋倆,“那樣一直也想不出來,不回答的最后沒準(zhǔn)還輸不了呢!”
韓林想了想:“也是呀,說得沒錯!”她拍了下自個兒腦門,也瞅了瞅我們,低頭把負(fù)分擦掉了。
“母豬患有嚴(yán)重的近視,它看不清道,自個兒走下去的!“我靈機一動
“也不對!”幾個又說了幾個答案,均不正確。
“那你說,你說它是怎么下去的?!”邱秋最后有些惱火,怨急道
“母豬是自己開車過得橋!”韓林一臉調(diào)皮,看著他笑
“什么呀?豬還會開車?!”其很是反對不服
“怎么啦?石原都會開車了,母豬怎么就不能開車?!”周冷冷道,我一聽傻愣了。其余幾人笑,方琪恭順著韓林,一臉“若有所思”道:“也對啊!”
韓呵呵笑,“好了,第一題沒人得分,請聽第二題!”
“說有四個人在一間屋里打麻將,警察來了卻抓走了五個人,怎么回事?”
“里面有個孕婦!”
“不對!”
“有一個旁觀的!?”
“不對。”
“有個人就叫麻將,其他四個人在打他!”邱秋急道
“對了!”說著給他記了一分,邱秋一副洋洋得意狀,自己和方琪瞅了瞅他。
“第三題,說樹上有兩只鳥,獵人來了啪一下,請問樹上還有幾只鳥?”
邱秋聽了一下“痛苦”地趴在了桌上,“這么老套的問題,問三歲小孩的啊?!”
“你說啊?”韓林“挑釁”著,他趴著仰起了一只手?jǐn)[著:“沒了,一只也沒啦,都跑啦!”
“不對,嘿嘿!”韓含著輕笑,一臉調(diào)皮狀。那個抬起頭,納悶呆呆看著她。。。
“還有兩只!”我急不可耐的回答,“那獵手沒有瞄準(zhǔn),槍就走火了,他一只也沒打著,打別處啦!”他們幾個齊愣看著自個兒,自己也裝作“傻傻”的看著他們。。。“哈哈。。。”方韓一起大笑,“不對!”邱秋剛要直起身來,一下卻又趴下了,周麗梅瞪了自己一眼,卻又向韓林低聲悄悄問:“打著了嗎?給個提示!”韓含笑著點了下頭
“那么一只,還剩一只!”班長肯定的道
“為什么?!”韓問
“他打掉了一只,另一個是只傻鳥,沒跑!”其竟只盯著自己說
“正確!也可以解釋說是嚇傻了,沒跑。”韓林快速講,迅速地給周記了一分,還沒等我們幾個怎么樣,擺了下手:“好,下一題!”
“請問,有一種東西是你自己的,但自個兒很少使用,是什么?”
幾人開始想。。。“名字!”方琪搶說
“對了。”
“問,取經(jīng)路上,唐僧最常說的四句話是什么?”
“我答!”自己叫,想了一想說:“悟空,你再那樣為師就要念那緊箍咒了!”
“一句!”韓表示肯定
“悟空,不要再欺負(fù)八戒啦!”
“正確!”
我想了想:“八戒,你還是回去吧!”
“GOOD,繼續(xù),還有一句!”她給予鼓勵,直看著自己。。。“最常講的!”其看自己緊張說不出來,又看其他人,那三也是瞪大了眼,張著嘴想不出,她也很是心急,比劃著念經(jīng)狀。
“奧,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學(xué)著電視里的模樣,“對了!下一個”自己長噓了口氣,拍著胸口,周笑著瞧自己。
“問,取經(jīng)路上沙和尚最常說的四句話是什么?”
“沙和尚都不怎么說話啊?說過四句話嗎?!”方琪疑問的望著邱秋,邱秋也同樣看著他。
“我說!”班長搶道:“大師兄,師傅被妖怪抓走啦!”
“好,正確!”
“二師兄,師傅被妖怪抓走啦!”
“正確!”
“大師兄,二師兄被妖怪抓走啦!”
“好,還有一句!”韓比周還是心急,也很興奮,激動地盯著她:“加油!”周麗梅看看我們這個,又那個,我們笑著看她,其很是想了想,最后試探說:“大師兄,二師兄和師傅都被妖怪抓走啦!”
“正確!”韓林興奮異常地和周深對了下掌,這幾個“垂頭喪氣”!
“請問什么東西,把它倒立過來,它會增長一半?”
“?”
“?!”四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韓林一臉得意的微笑
“6!”邱秋突然道,“對啦!”他手舞足蹈起來,還比劃:“Ye!”
“什么東西,倒過來會減少一半?”
“9!”方琪搶答,答完也是洋洋得意。韓林學(xué)著某位名人樣,對他笑著道:“恭喜你,都會搶答啦!”然后接著搖頭笑:“但是,沒答對!”我們偷笑,方琪自己傻傻的在空中劃起了數(shù),最后誰也想不起是什么了,“你說那是什么?”方琪納悶的問
“12!”
“為什么是12?”
“12點嘛,把表盤倒轉(zhuǎn)一下,12點不就是6點了嘛!”
“切!”我們一起斥道,她呵呵只笑。一會兒說:“也甭說我白吃了,你們都沒能答得上來,一、二、三、四,四個人各給我加一分,就算我得了四分!”其笑呵呵的低頭為自個兒記了分。
“切!”我們又一起噓噓
“繼續(xù)!”她打斷大家,問。。。
最后答題結(jié)束,周得分最高,她是7分,依次:邱秋5分,方琪4分,自個兒3分。韓林得了“8分”。
自己直視著她問:“你。。。為什么就這樣不問了?!”
韓也望著自己:“完啦,我說結(jié)束啦呀!”
自己愣愣瞅著她半天,道:“完啦?結(jié)束啦?你說啥時不問就不問啦?!為什么我的分最低時,你就不問啦?!”
其只看自己,納悶問:“是啊,怎么了?我是裁判,總得有個結(jié)束吧!”
“不行!你之前也沒說好要問多少個,或定一下時間的,就好比長跑比賽,總得有個終點線吧,你裁判不能說什么停就停啊!”自個兒據(jù)理不饒,方琪也只癡癡傻看著自己。。。那倆不住笑,周道:“依了他,叫他輸?shù)眯姆诜〉靡囍徽垼賳杻蓚€吧!”
“好吧,聽著!就兩個啦”韓瞪了我一眼,我巴巴看著她,就等著再搶答。
她又說了一個,但被邱秋給搶答了,我不禁也瞪了他一眼,對著那倆說:“你們兩個不許再答啦!”他們只笑。
“聽著,最后一個了,別不認(rèn)!”韓瞥了自個兒一眼,“冷冷”道。最后一個很是有些難度,四個人都想了半天,說了許多個答案均不對。韓林有意對著自己笑說:“要倒計時啦,一些人要再答不對,可要給我自己加分啦!”自己一副心急狀,可就是想不出。
“五、四、三、二、一!”那個狡笑著數(shù)完了數(shù),“好的,時間到,你認(rèn)了吧石原!”自個兒一副無可奈何,心有不服狀,也沒了辦法,只好等著請他們了,班長呵呵只看著自己笑。。。
火車上的夜是那么的漫長,我們沒有要臥座,每個人說笑到很晚,聊侃著不知覺的就趴在桌上都睡著了。自己睡得不是很死,后半夜因為一陣火車長笛聲,自個兒從夢中驚醒,因為睡得不沉,所以夢中的情景還依然很清晰:不知怎么我身處一個荒涼的孤島上,那是一個未被任何人涉足過的小島,其上盡是未曾見過,形態(tài)各異、奇形怪狀的野生動、植物。自己在上面不停走著,滿臉胡須,衣衫襤褸,仿佛已在上面一人獨自生活了數(shù)十年,孤廖頹廢快要到了極點,突然好似看到遠(yuǎn)處若隱若現(xiàn)的一個紅裙身影,她背對著自己一勁兒匆匆向前走去,不知要向哪里?自己竭力的呼喊,但竟發(fā)不出一絲聲響,奮力向其追趕,腳步卻愈發(fā)而沉重,她離自己漸漸遠(yuǎn)了。。。我無比悲慟,想要痛哭一場也哭不出來,猛然發(fā)現(xiàn)海中出現(xiàn)了一頁小舟,紅裙子卻在上面,但始終見到的是她的背影,白楊也在上面,他一邊劃著船,一邊沖向島上和氣的微笑。。。醒來后發(fā)現(xiàn)幾個兀自還在趴著沉睡,自個兒愣愣看著周有好一會兒,再也睡不著了,起身輕輕踱步到列車段節(jié)室,斜倚著車壁透過車窗,望著黑洞洞的外面出神。。。不知想些什么,未知的前方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我的心就似那秋天飄落的一片樹葉,隨風(fēng)吹向了水中,不知要隨波逐向何方?不曾有一刻停留,一直被動著,流放著。。。臉頰莫明劃落了兩滴清淚,一會兒轉(zhuǎn)身想要回去,卻竟然看到周麗梅就站在自己后面,什么時候已在這里的竟不知道,很是嚇了一跳。她癡癡直勾勾望著自己,我趕忙抹了抹眼睛。
“怎么自個兒在這啦?”
“睡不著了。”
她還是低頭,有些俏皮的直盯著自己:“怎么啦?好像哭啦!”
“沒有,剛才有風(fēng),迷了一下眼睛而已!”
“哪里有風(fēng)?”她用手掌扇著,“是不是想著要請客了,就睡不好覺啦,想著想著還掉眼淚了?!”其依舊低歪著頭一臉壞笑瞅著自己。
“什么呀?哪有?!”自個兒被一下逗笑了,“你怎么也不睡了,起來啦?”
“要看看你干什么去了呀,怕你想不開,跳了火車!”周笑
“至于嗎?一頓飯?!”我故意瞪大了眼,慍視著她。
“很有可能嗷?!”她還是調(diào)皮的壞笑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道
“怎么?我本來就不是大人,你是君子嗎?”
自己裝作很是生氣,要從后面掐其脖子,周更笑著逃開了。
她笑歡著,活像燦爛開著的一朵鮮花,不禁愣看著她入神。。。
“你干嗎?又想干嗎?!”
“你不是怕我跳了火車,是怕我那頓飯吃不著了,為了我那頓飯才盯。。。也睡不著了吧?!”
“哎!”她十分肯定的道,又笑。
我左右故意望了望,露出一副極是奸邪、猥褻的面容,呵呵笑看著她。。。
周麗梅也笑,呆看著自個兒:“你干嗎?想要干嗎?!”
“這里可沒有別人,又三更半夜的。。。哼哼”自己一邊把門銷拉上。其笑著躲,自己故意追逮。
“石原,你個壞蛋!想干什么?!”
“呵呵,明知還故問,你知道的!”她叫著已閃到門前,“等著!”慌忙拉開門銷,打開跑出去了。我不知什么心情,兀自又呆了一會兒回去了。周麗梅還沒有睡,而只是趴著,發(fā)現(xiàn)自己回來立即起身直挺坐好,狡邪調(diào)皮狀的似笑非笑,一臉莫名表情專注的緊盯著自己。。。
“怎么還不睡?再睡一會兒吧,要不明天沒精神的!”
“等你了,你不睡我也不睡!睡也睡不著!”
“?你是不放心我。。。”自己也看著她,“哎!”其狠勁兒點頭
“。。。的那頓飯?!”故意滿臉疑問狀,其笑,一下又趴了下來。
“那我,趕緊睡,趕緊睡!”自己說著卻仰手打開包,從里面拿出一件自個兒的外衣,過去輕輕給其披上。周麗梅仰著臉只深情地呆望著自己。。。“睡吧!我也睡了。”
“嗯!”她側(cè)頭看著衣服,癡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