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完后,結了帳,臨走時,她說:“自己這個工作也做不多久了。可能下個月就不做了。”
我們說:“那做什么?”
她小聲說:“現在準備自己開了一家小店,專門賣面條和豆腐腦,大餅,米線什么的。”
我說:“那下次我們一定去。”
我們就去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是那部《泰坦尼克號》,兩個人四十元錢。我覺得很值得,看到了一部精彩的電影。電影結束了,我們就沿運河岸,邊走邊聊。
她說:“我們那天去見習了。在附屬醫院。”
我說:“怎么樣,學到東西了嗎?”
她說:“原來也沒什么,我在我爸媽的診所,學到的東西比這里多多了。”
我說:“那天我去附院學習,在內科病房,碰到了一個醫生,還是醫學院的老校友。他令我們,去聽了一個風濕性心臟病,二尖瓣狹窄的雜音,原來書本上說是隆隆樣的舒張起雜音。這次聽的真清楚,真的象打雷一樣。”
她說:“還學了什么?”
我說:“還學了,全身的查體,從頭部到腳。”
我們經過運河邊,看到到處是行人。我們準備回去了。
回到公寓。所有的哥們都在那學習,我說:“怎么,今天這么安靜?”
張兄說:“沒事,就是明天考試,再看看。”
我說:“看看吧。我困了先睡了。”
我們好像隨著考試臨近,就失去了開心的時間。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學習壓得太久了。第二天,我照常吃了飯。
這時,秀華說:“梁娟最近心情不大好,好像懷孕了,正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我說:“那真的不該懷孕。”
秀華說:“她想把孩子生下來。”
我說:“也可以,等孩子生下來再完成學業。”
果然,我發現梁娟走路小心了許多。
今天,上針灸課,老師親自在學生身上演示針法,原來如此,我也學了不少。我感到校園生活,太壓抑了,真的不想再繼續上學了。我想去賺錢,我的股票又漲了。可是,十月一日,快到了,學校舉行歌詠比賽。我們的老師。給我們選了兩首歌:一首《八月桂花遍地開》,一首《太陽最紅,毛主席最親》。我們就抽出寶貴的時間,來練歌。
下午所有的課結束之后,我們留在教室里,一遍遍的練歌。那時,說不上多么高興,也湊合吧。我們把嗓子都累壞了,老師還是不滿意。唱了一個多小時,可解散了,就是覺得累。
忙回到公寓,大口喝水。我又認得了一個許兄的女老鄉,人長的真是漂亮,叫周麗麗。走路也漂亮,就是說話,一副公羊嗓子。讓人大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