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應該拿上行李該嘛干嘛去。這些大明星永遠不可能會和自己走在同一條道上的。可是當她到達她放行李的地方時卻傻了眼,目及之處,不見她的破包。又對方圓幾十米的范圍進行了搜索,仍不見她行李箱的蹤影。
不是吧,那么破舊的包都有人要嗎?那里面可是她的全部家當啊。若伊每個角落的找著,問著每一個不搭理人的劇組人員,沒有一個人回答她。
不會真的要她流落街頭做一個乞丐吧。就算她現在想打倒回府,也沒有錢。
終于她如救星般的看到了剛才的化妝師,也許被她好心的收藏起來了吧。若伊懷著僅存的一絲希望向她走去。
“你好,請問我的包呢?”若伊指手劃腳一番,“就是剛才那個破舊的行李箱。”
“不知道。”化妝師看也沒看她,冷冷的回答。
“不是讓你幫我看著的嗎?”若伊睜大了眼睛,這些人怎么這么不負責。
“誰拿了找誰去,問我干什么?我可不是你的保姆,沒義務給你看著。”化妝師白了若伊一眼,轉身又去給別的人補妝去了。
這些,這些長著鼻子眼睛嘴巴的動物還叫人嗎?怎么個個都是那么冷漠一點人性都沒有。在你們的眼中那也許只是一個破包,但是你們可知道那是我阮若伊的全部家當啊。去拍什么鬼戲,當什么破替身。真是得不償失,包里的東西怎么也不會只值兩百塊。
若伊怒視著每一個人,在心里憤怒的吶喊著。淚水幾乎就要掉了下來,額頭已經滲出細細的汗珠。缺德的小偷,你讓我阮若伊在這舉目無親的地方怎么生存下去。
若伊焦急的東尋西找,一無所獲。她忽然看到鄭漁歌坐上一輛車絕塵而去,他今天的戲已拍完。
她忽然感到一陣親切。只因為他關問了她一句。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感覺,就是這么奇怪而又直接。可是再親切,他也幫不了她。她丟失所有的財產,是很現實的事情。
若伊看著手中的兩張百元大鈔,無奈的自慰著。還好,不算太壞,至少手里還有兩百塊錢暫時還餓死不了。她捏緊了手中的兩百塊錢,如果它們再不幸飛走了的話,她真的去撞墻死掉算了。真是后悔自己要錢不要命的“貪財”舉動,如果不是受不了兩百塊錢的誘惑,也不會有現在這般后悔的懊惱。
若伊拖著僵硬的身體,像一個游魂一樣走過了上午下午,走過一條條她叫不出名字的街,走到腳要抽筋,終于筋疲力盡的靠在一堵墻上。
錯了,我真的錯了,不該離家出走。老天,你就給我一條活路吧,你就忍心看到我這么標致的一個姑娘餓死街頭嗎?難道我精明一世的阮若伊就要客死他它鄉嗎?
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她真的沒有了主意。如果現在誰再給她兩百塊錢,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坐火車回家去,離開這個讓她惡運纏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