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怎么能干這種事呢?您就那么無知嗎?”朱天池紅著眼睛,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委屈地責(zé)問。并將文娟的身體緊了緊。
“臭小子,大清早找麻煩來了嗎?你知道你老婆昨天晚上干什么了嗎?她可是吵了我們倆一晚上,我并不想將她帶到我們房間里來的,可是她一直在你的房間里吵,我是擔(dān)心她會吵到你睡覺,所以就和你妹妹扶到我們房間里來了,她剛安靜一下,你又跑來大吵大鬧的,你到底要干什么?”錢玉荷發(fā)起飆來,她無法忍受兒子罵她無知,為了一個她并不喜歡甚至是討厭死的女人罵她無知。
“即使再怎么樣,也不能讓她睡到地板上,而且,您如果覺得她吵,請不要管她就好了,就讓她吵我就好了呀?何況,我根本沒有嫌她吵到我!我一直都覺得她是安靜的!而是這兩天來,是您一直在故意搞搞陣!”朱天池?zé)o法忍受他老媽這樣的謊言。
這明擺著就是報復(fù),就是計劃好要折磨文娟的,從昨天晚上的那頓海鮮餐開始,明擺著的就是陰謀,就是陷阱!
“臭小子,你怎么能這么跟媽說話?怎么能說我無知,怎么能說我是搞搞陣?”錢玉荷盡管知道自己理虧,但她并不能就此輸給兒子,讓兒子覺得這是她和曉燕故意安排的,為了掩飾,她的聲音比兒子的還要響。
“總之,你們太過分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各玩各的,不要再在一起了!還有你,臭丫頭,請不要再來搗亂,如果你再不改口叫文娟嫂子,或者是姐姐,我不會放過你的!”朱天池抱著一身冰冷的老婆趕緊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朱曉燕第一次見哥這么認(rèn)真地對她和媽媽吼,看上去是真的生氣了。
“媽,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呢?”朱曉燕怯怯地回答。“要是生病怎么辦?”
“過份什么?生個小病會死人咩?你哥,太令我生氣了!”錢玉荷氣得一把將拉起床上的被單,再狠狠地扔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