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涅槃鳳凰:上海往事
最新章節
書友吧第1章 被發現了
“呦,害怕了。”魅笑著拂過萩盈的發絲“害怕了就叫人吧。”
“你,你無恥,你這分明就是想被發現!”萩盈憤怒的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魅。
“沒錯,不過你這蠢女人現在發現可太晚了。我可不想和你一起被浸豬籠。”魅笑著從萩盈身上爬起來麻利的穿上衣服“哼,放心吧,你死不了,既然不會死我們當然會再見面的。”說完魅一陣煙似的沒了影。
“你這不孝女!”魅走后不一會兒,莫老爺就帶著一大家子人興師問罪來了,剛剛藍兒來他這里報告說小姐和人私通,他還不相信。可剛一進屋滿地都是被撕扯的衣服,怎么能讓他說服自己不相信呢!
“老爺,你冷靜啊,咱們就只有萩盈一個女兒,你不能處罰她啊。”萩盈的母親趙氏一進門也吃了一驚。
“哼,我莫家家門不幸,生了這么一個道德敗壞的女兒,我這老臉往哪里擱啊!”莫老爺狠狠地用拐杖敲擊著地面,要知道他們莫家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好名聲就要被萩盈給破壞殆盡了。
“爹,對不起……我……”莫萩盈低著頭,此時她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可以說她現在已經被眼前的一大堆人嚇傻了眼。
“哼,什么都別說了,我們莫家沒有你這樣丟臉的女兒,也罷出了這樣的事情你還有什么臉活在這世界上!”莫老爺看了一眼萩盈就再也不敢看下去,他莫德升就這么一個女兒,他自然也不愿意女兒去死,可是都怪藍兒叫的太大聲,周圍的宗親都知道了這件事,現在想包庇都難了。
“不要啊,不要啊老爺,我們就只有一個女兒,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讓她死啊。”趙氏苦苦的哀求道。
“呦,我說大姐,都是你平時教育的不好,才會讓咱們莫家蒙羞,這責任您還得擔上一部分呢。”這時從眾人身后走出一位三十多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萩盈仔細一看,來人正是自己的二姨娘春桃,只見春桃走到眾人面前輕輕拜了一拜“既然是我們莫家的不是,自然會送交族長那里審判,這一點我們莫家絕不會姑息縱容。”
“你…..你這個賤人……你就巴不得萩盈死,你安得什么心!”趙氏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指著春桃的鼻子就開始罵了起來,春桃這個人城府極深,又愛算計,若不是這今年沒有生出個一兒半女來,她早就騎到萩盈母女身上了。
“是,我不安好心,可捫心自問我哪里害過她,還不是她自己作踐自己,弄得如此下場,管我何事!”春桃不懷好意的笑一笑,走到莫老爺身邊撒起嬌來。
“行了,你們兩個還嫌我不夠煩么!”莫老爺推開年粘自己身上的春桃,又失望的看了一眼趙氏“事已至此,只好送到族長那里,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最后一句莫老爺簡直就是硬擠出來的,他也不想的,可是,要怪就怪萩盈命不好吧!
幾個族人見莫老爺這么說,便開始動身用繩子綁住萩盈,任萩盈如何掙扎最終也擺脫不了被牢牢困住的命運。
趙氏在一旁哭得死去活來的,卻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看來她們母女緣分也要盡了!
“娘,對不起,是女兒害您受辱了!”事到如今,萩盈也無力反抗什么,就在藍兒尖叫著跑出去的一剎那,她就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只是她后悔當時還不如死了算了,那個叫魅的男人要了自己卻狠心的拋棄自己!現在所有的厭惡,所有的過錯都要自己來承擔!
“我的女兒啊!”趙氏踉踉蹌蹌的跑到萩盈身邊,她到現在還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事實!“你怎么這么命苦啊!”
“娘,您要保重好身體,女兒以后都不能在您身邊了!”說完幾個壯丁拖著萩盈就往外走,趙氏想上前阻止,誰知她眼前一黑,自己先暈了過去。
莫老爺無奈的看了看滿臉淚痕的結發妻子,吩咐幾個丫鬟把趙氏抬到后院休息,自己則跟著去了祠堂。
一路上,討論自己的聲音不斷,可是萩盈已經聽不進去了,她這也算流年不利,撞上這么一個致命的爛桃花!現在被壓去祠堂受審,估計也活不成了!那個叫魅的男人自己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到了祠堂,只見一位干瘦的滿臉花白胡須的老者威嚴的坐在祠堂的正中間,看他威嚴的架勢,自然是族長無疑。那老者見萩盈被押了進來,眉頭先是一皺,隨后便放松了下來。
“堂下可是罪婦莫氏?”老人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憤怒直沖萩盈而來“你可知道私通可是本族重罪,是要放豬籠,逐水流的!念在你是莫老爺的獨女,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說出奸夫的名字,我興許開恩留你一具全尸。”
萩盈搖搖頭,她現在什么都不計較了,死到臨頭了她也不想再拉上一個人,她現在就像趕快去死,免得在這里丟人現眼!
“是不知道還是不說呢?”族長睥睨的看著萩盈。萩盈頓了頓又搖搖頭“還是讓我早點去死吧。”
族長愣了愣,作為族長來說,他處理這樣的案子又不是頭一次,但這還是頭一次聽罪人這么說,但思量再三,還是家族的臉面比較重要,她要死,就讓她去死好了。
“萩盈,我的傻孩子,你怎么可以這個樣子,你就這么忍心讓我們白發人送黑發人!”莫老爺再也忍不住哭出了聲音。在商場上這個說一不二的鐵血男人如今就好像被打折腿的士兵一般,痛失愛女這樣的打擊他真的承受不了!
“爹,是女兒對不起你,如果有來世,女兒一定做牛做馬來報答您和娘親的養育之恩。”萩盈流著眼淚,大聲的喊著。
“既然如此,那你就浸豬籠吧!”族長搖搖頭,吩咐幾個壯丁把萩盈扔到了豬籠里面,把她抬出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