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shí)候,一個(gè)一席白色的衣裙的女人悄然的站在他的面前。
姜雪風(fēng)定睛望向她,不禁皺了皺眉頭,“怎么是你?”
“我一直都好奇,在你的內(nèi)心深處,到底誰才是你的最愛,或者說,你到底有沒有愛過什么人。今天我終于明白了!”女子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不甘和哀怨。
“知道又如何?”姜雪風(fēng)別過頭,無情的從她的身邊走過。
“少主,她可是你的姐姐!”女子的話十分無情的說到了姜雪風(fēng)的痛處。
“啪!”突然,在女子沒有任何反映的時(shí)候,一記重重的耳光無情的落到了她的秀美的臉上,“云裳,你的話太多了!如果再有下次,我就要了你命!滾!”
“少主!”女子捂著臉,哀怨的看著姜雪風(fēng)。
“沒聽見我的話么?我不會(huì)說第二遍!”姜雪風(fēng)的語氣十分的冷漠。
“是!屬下告退!”女子怨恨的看著花轎遠(yuǎn)去的地方,目露兇光。
“你給我聽著,如果她有什么事,我會(huì)把所有責(zé)任都?xì)w在你的頭上,所以你最好保佑她沒任何意外的到達(dá)香洲!”姜雪風(fēng)的突然冷冷道,讓女子不禁嚇的一身的冷汗。
“是!”不甘心,可是卻沒辦法。
花轎一路有驚無險(xiǎn)的來到香洲歐陽山莊門口。
一陣噼里啪啦的鞭炮聲,把睡的正香的雪見給嚇的夠戧。
“媽的,放鞭炮也不通知一聲的!喂!吵死了!喂……”外面響聲震耳欲聾的,哪里還聽的到轎子里面雪見的聲音啊。
姜雪見透過窗戶,只見一片熱鬧非凡。
“歐陽山莊”四個(gè)金漆大字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大紅色的綢緞弄的到處都是,大大的喜字貼在朱紅色大門兩旁。
“喂!啊奴!絲絲……啊奴,喂!”姜雪見不停的給站在自己轎子最近的啊奴大暗號(hào),可是啊奴象沒長耳朵一樣的,理都不簿她。
“死丫頭,你耳朵聾拉!”雪見郁悶的沖著啊奴啊吼大。這回啊奴可總算是聽見了。
只見她樂呵呵的跑過來,“小姐,你醒拉!”
“廢話,這么吵還不醒,媽的你當(dāng)我是死人那!”姜雪見沒好氣的道。
“小姐,嘿嘿,到了到了!”
“到什么了?”
“歐陽山莊啊,小姐,你看,好氣派呀!”
“氣你頭!不知道我看不見??!”
“嘿嘿,對不起啊,小姐!”啊奴摸摸頭,“哦,對了,嬤嬤說叫你準(zhǔn)備一下,準(zhǔn)備下轎了!”啊奴也沒在意姜雪見的一張臭臉,依舊笑呵呵道,“還有小姐,你的鳳冠……”
“切,知道拉!”姜雪見真想哭啊,什么東西啊,又要戴上那個(gè)能把脖子壓斷的鳳冠,要不是看在是她親親爹爹親自叫人做的份上,才懶的戴呢!“唉!”姜雪見不禁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真是悲哀啊。
只聽外面有不知道是誰高喊了句,“請新娘下轎……”然后也沒通知她一句的,就把轎子給壓了下來,姜雪見要不是隨手抓住什么東西,早就滾了出去了。
然后轎子簾子被打開,伸進(jìn)來幾雙手,一股腦兒的將她從花轎里拽出來,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推進(jìn)了所謂的歐陽山莊……
被蒙著頭,也看不清楚周圍是什么情況,但是應(yīng)該是很多人吧!
手中的花球一端被另一個(gè)人拿著,唉!可惜,看不到長什么摸樣。
就看見兩只穿著黑色靴子的腳。
“一拜天地……”
雪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下就被人按在了地上,僵硬的磕頭!
“啊呀,好疼,好疼……”雪見真可憐啊,臉部肌肉都扭曲了。這什么喜娘的,去死吧!
“二拜高堂……”媽的,不是說這家伙沒爹沒娘的嘛,哪來的高堂啊。
“夫妻對拜……”要不要拜呀?雪見突然僵住了,這一拜下去就……
正想著呢,喜娘又來硬的,使勁的就這么拜下去了。
媽的,沒想到我堂堂姜雪見竟然犀利糊涂的嫁了個(gè)陌生人。唉!這天下還有比她更可憐的事情了嘛!
“送入洞房……”
話音剛落,隨即雪見便被人扶著向另一個(gè)方向走去……
在轉(zhuǎn)身的瞬間,突然起了一陣風(fēng),不小心揚(yáng)起了喜帕的一個(gè)角,露出了雪見半張傾城之貌,隨即引來眾人嘩然!就在那瞬間,也不小心瞥見了她的夫君,那個(gè)叫歐陽云燼的男人。
哇!那還算是人嘛!簡直就是一件藝術(shù)品嘛,輪廓分明,雙眸炯炯有神,那不經(jīng)意間,姜雪見看見他正微笑的看著自己!還瞞溫和的嘛!
不知道為什么,姜雪見突然心頭咯噔一下。臉熱熱的……
還沒等她有什么反映,喜娘趕緊拉好了喜帕把雪見給送進(jìn)了洞房。
一進(jìn)門,雪見終于受不了了,一下把蒙在頭上的東西一把給扯掉了。
“小姐,這,這新郎還沒來,怎么……”啊奴趕緊上前阻止到。
“少廢話,給本小姐倒杯水,渴死了!都快冒煙了!”
“是!”啊奴趕緊倒了杯水遞給雪見,“小姐,你剛才那驚鴻一瞥,簡直是讓所有人驚訝呀!”啊奴興奮的說到。
“哼!意料之中!”雪見倒也不謙虛!“對了,那家伙我沒看清楚,怎么樣?夠受吧?”
“受?”啊奴不解的問到。
“啊呀,真是苯死了,我問你長的怎么樣?符合我的標(biāo)準(zhǔn)嗎?”
“小姐,絕對讓你滿意,一路上你沒看見那些姑娘家的,各個(gè)都在哭呢!”啊奴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