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猜對了,丫頭是他唯一的弱點。
好一會都沒人說話,有無盡的沉默。
“老大,還是堅持那個承諾嗎?”
慕之月抬眼深沉的凝住她,一切已不言而喻。
好吧,居然如此,暫時也只能這樣了。但不知為什么,她的心里竟有些不安呢。
“我已經(jīng)加派了人手在可愛身邊護(hù)著,但這絕對不是長久之計。”邱厲炎淡淡的提醒。“我們都清楚她有多么兇狠,不是會心慈手軟的人,再加上宇的那件事,她對老大更是深惡痛絕,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
“這也就是說我們必須片刻不離地在可愛身邊保護(hù)她。”這還真是一場持久戰(zhàn)!
“簡單來說,我們現(xiàn)在處于弱勢,畢竟礙于那個諾言,我們無法動她,只守,攻不得。能想出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就太好了。如果沒有,就要輪流看著可愛了。”
慕之月背著手,走到窗邊。丫頭雖然愛他,卻不是籠中鳥。她向往自由,向往快樂,他又怎么可以狠心折斷她的翅膀,把她當(dāng)作金絲雀養(yǎng)在籠中。那樣,她會失去活力,失去色彩,變得憔悴而不快,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如果沒有那個諾言的牽絆,他自認(rèn)會是她最理想的另一半,他會成為她旅途上的同伴,生命的唯一。
但,有了那個諾言,他只是風(fēng)箏,線永遠(yuǎn)握在他人手上,他無法自由,無法向往,更會拖累了她。
原以為,她已經(jīng)放棄對他的報復(fù),畢竟六年來,她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他以為宇的死給了她沉重的打擊,讓她反省自己對于宇的疏忽以及作為母親的失職。他以為她斂下野心,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兒子臨終最后的愿望。
不過似乎是他想太多了。
她是對他恨之入骨,猶如剛從沉睡中蘇醒的野獸一樣,在漫長的等待中尋找一個可以一擊毀掉他的契機,正等不及把他撕成碎片。
“如果有一天要你在可愛和諾言中選擇的話,你會怎么辦?”林克旭嚴(yán)肅的看他,這種事情一定要作個決斷。
慕之月明顯的震了一下,許久才回頭,聲音帶著苦澀與痛苦。“我會尋一個兩全。”
兩全是嗎?林克旭垂首,他想怎么做呢?重點是,他想做什么呢
滴滴的聲音傳來,有信息傳進(jìn)邱厲炎的電腦,打斷了他們的話。
“該死的!”他止不住的咒罵。
其他人奇怪的看著他。“怎么了?”
“可愛出事了,現(xiàn)在人正往樓上來。”還沒警告,他們就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為了得到勝天,他們可真積極!
話音剛落,慕之月已然沖了出去。
該死,該死,該死,那些人竟保護(hù)不了她!
更該死的是。他又再一次讓她受到傷害!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