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是兒臣不讓她來探望母后,而是前些日子香凝因水土不服,導致身子不適,兒臣是想過些日子,就讓她進宮向母后請安和賠不是。”易水寒輕聲說道。
“水土不服?那哀家更應該去府邸探望哀家的這個兒媳了,哀家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了這個兒媳,可不能因為其它原因沒了這個兒媳。”太后聽后,一臉擔心說道。
易水淵見狀后笑道,“母后,你已經感染風寒,不宜再出宮。”而后使眼色讓易水寒開口攔住母后。
太后似乎沒聽見易水淵的話,腳步已經開始踏出書房。
“母后,兒臣這就去把香凝帶進宮。”易水寒最后妥協說道。
“凝兒不是水土不服,身子不適嗎?”太后轉身擔心問道。
“有御醫在旁調理,她現在已無大礙。”易水寒突然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好,你們可不能再欺瞞哀家了,否則,哀家下次出宮前可不會再通知你們。”太后說完后,邁開步子往寢宮方向走去。
看著那離去的背影,易水淵開口說道,“寒,看來母后是使了一點伎倆。”
母后居然為了那個女人,居然算計他們,易水寒心中暗自想道。
非煙閣。
易水寒冷冷看著眼前的閣樓,雖然表面還是殘舊破爛,不過卻沒了之前的塵垢,而屋內的擺設也簡潔大方,看來這個女人在這住得還挺不錯的。
“奴婢參見王爺!”在一旁打理的才采燕看易水寒出現后,內心驚喜萬分,王爺終于來接王妃回府了。
聽到聲音的香凝也是驚訝看著來人,她可不覺得這個男人是來接她回府的。
“妾身參見王爺!”
易水寒仔細看著眼前的女子,這也是他第一次仔細看她,膚色細膩,精致的臉龐,還有那誘人的紅唇,的確是個美人。
“如若母后不是非要見你,本王爺也不會出現在這。”
“母后要見我?”香凝想起那張慈祥的臉,心中不免激動起來,在這個時候,母后居然還愿意見她。
“本王警告你,在母后面前,不要亂說話,對于刺客一事,母后毫不知情,你也不要自挖陷阱讓自己跳下去。就算母后再喜歡你,如若被她知道,你是傷害皇上的人,你覺得母后還會喜歡你嗎?”易水寒附耳輕聲冷道。
原來如此,她還以為母后會相信她和相信她的父皇,原本激動的心又沉淀下去。
“妾身知道了。”
很快的,經過梳洗過后,香凝和易水寒已經來到太后的寢宮。
“凝兒參見母后,愿母后安康!”香凝看著這一些日子不見的太后,想不到太后臉上卻多了些病容,也瘦了。
一路上,她也聽說了,最近太后感染風寒,想不到太后病了,還想著自己。
“凝兒終于來了,過來,讓哀家好好看看。”太后微微笑道,“恩,的確是瘦了,聽寒兒說,你水土不服,現在身子可有好些?”
“謝母后,凝兒好多了。到是母后,母后病了,就應該多休息,就不要掛念凝兒了,凝兒很好。”
“母后這點毛病也是老毛病了,一到時候,就會犯病。到時你,該多吃點,這樣才好幫哀家生個健康的孫子。”
“母后……”
“好了,寒兒,不要說了。今天凝兒好不容易才進宮,哀家肯定要凝兒住在宮中的了。不然就樣,就直接住在哀家這寢宮了,還有寒兒,你也是。今天你們夫妻就哀家寢宮住下了,反正房間多的是。”太后不容易水寒抗議,直接命人去安排。
“寒兒,哀家有些女人之間的事想和凝兒聊聊,你就去忙,記住,今晚可是在哀家這住下的。”太后看向自己的兒子,說到后面時再一次提醒著,深怕她這個兒子會忘記似地。
易水寒本是想說不的,但看到母后眼底的堅定后,點點頭后才離去。
“好了,凝兒,寒兒也離開了,而這里也就是剩下我們兩人了,你現在該對哀家老實說,你認為你父皇到底有沒有派人刺殺淵兒?然后準備攻打南國?”太后見那背影消失在視線后,開口問道。
香凝驚訝看著眼前的太后,易水寒不是說太后不知道嗎?為何現在太后又問起這個?還有,太后……
“太后,你……”
“你們以為哀家什么都不知道嗎?真的以為哀家真的已經老了,哀家身為太后,更是掌管著后宮,有什么事能是哀家不知道的。”太后平淡說道。
聽不出那語氣里有憤怒還是慈祥,太過于平淡,平淡得讓香凝無法抓透太后的心思。
還有,太后特意支走易水寒,難道為了就是這個嗎?
“非煙閣,也就是冷宮,不過因長年無人修葺,再加上那里曾是太上皇下旨不得讓任何住進那樓閣,時間久了,那里便成了皇宮廢棄的樓閣,大多數皇宮的人根本不知道在這繁華的宮殿中還會有那樣的一個地方,如若不是哀家,你以為那些膳食會是寒兒吩咐人派送的嗎?”太后繼續說道。
原來那些膳食是太后命人所送,她還以為一到時間,宮中自會有人派送膳食,怪不得那膳食看上去和平常時的吃差不多,這也是唯一一處,會比天牢好,原來這一切都是太后在背后助她?可是為什么?
太后既然知道了,為什么還要這樣對自己好?香凝一臉迷茫看著眼前的雍容尊貴的太后。
“你覺得你父皇真的會派人刺殺淵兒嗎?還有,你嫁給寒兒真的是為了刺殺寒兒嗎?”太后沒有質問香凝,而是一臉慈祥看著香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