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的罵我爸衣冠禽獸,落地窗前很快一片狼藉。
做他的秘書一年多,早已被他的溫文爾雅深深著迷,卻沒想到他在床上如此粗暴野蠻。
原來,男人可以上任何的女人,與愛情無關。是我太天真。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手機屏幕閃出“白蘇”二字,將我驚出一身冷汗,滿臉慘白。
“接啊。”陸簡川還在發泄他的怒火,壓根就沒注意屏幕顯示,直接點了接聽鍵。
“商商,我剛下飛機,很驚喜對不對?快來接我呀,我可想死你了。”根本來不及阻止,白蘇的聲音已經傳了出來。
我驚慌失措的掛掉了電話。
他毫不猶豫地抽身下床,沒多久他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白蘇,怎么了?現在不是上課時間嗎?”陸簡川的聲音瞬間溫柔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樣子是我不曾見過的。只對白蘇有的樣子。
“簡川,你是不是在忙啊,電話好久都沒人接。我不是有意打擾你工作的,只是剛下飛機,想早點見到你。”
冷眼看了我一下,他轉頭臉色溫柔地對著電話,“剛在和客戶打高爾夫,早知道你提前回來,我就推掉所有應酬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聲,在原地等著,我三十分鐘后到!”
他邊穿著衣服邊拿著電話哄了她兩句,那溫柔的神情宛若熱戀中的男人。呵呵。
我靠在床頭,看著早已衣冠楚楚地他,虛脫地問:“白蘇回來,我們是不是可以結束這樣的關系了?”
“什么關系?”陸簡川的俊臉沉了下來,伸手掐住我的下巴,“許商商,別想有的沒的!我不喊停,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管好自己的嘴,別讓我聽到什么閑言碎語!”
我仰頭看著天花板,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白蘇是經我介紹認識的陸簡川。可當我興致勃勃的向白蘇訴說對陸簡川的情意沒多久,他們就宣布了在一起。他愛的是白蘇,不過把我當作報復和泄欲的工具。
他們之前有過婚約,白蘇留學歸來,一定迫不及待地想早點完婚。等他娶了白蘇,也許就不會再折磨我了。
……
我趕到機場地下停車場陸簡川車旁的時候,白蘇正慌張地扣著襯衫最上方的扣子。
“商商你來了。”她邊說著邊整理細白長腿上的短裙,面色緋紅,“我和簡川剛剛太激動了,沒注意你……”
陸簡川此刻正泰然整理好衣服。一個小時前還和我翻云覆雨的男人,儼然也剛結束和另一個女人的酣戰,心滿意足。
我全身僵直地愣在原地。
久別重逢,一年未見,激動得在車里以解相思之愁再正常不過。只是親眼目睹,心頭像被刀鋒刮過一樣,痛徹凄冷。
白蘇親昵地親了親陸簡川的右臉,開車門和我坐進了后座,卻一眼望見我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
眸底暗色一閃而過,她當即眉開眼笑:“好你個商商,太不把我當朋友了,跟上回說的那個梁總有進展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怎么,想趕在我和簡川之前偷偷領證嗎?說,剛剛是不是和梁醫生在一起……”
也不知白蘇為何把和我只有一面之緣的梁總搬出來打趣,總之我嚇得擺擺手局促地道:“沒……我剛剛是一個人跑步,在白沙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