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了男人就說一聲,我讓人給你少分配工作。”駕駛位上的陸簡川突然冷漠開口,“可別讓人家以為我這個老板不近人情。”
白蘇一直在觀察我的反應,聞言對著陸簡川撒嬌道:“簡川,就算你不喜歡許家人,也別老板著個臉對我閨蜜。本來商商有了梁總這個靠山以后就重色輕友了,你再這樣,她就更疏遠我了。”
瞥了一眼后視鏡中的我,陸簡川輕蔑地哼了一聲:“許家人不僅好色,還見利忘義。這種友情有什么好珍惜的。”
白蘇推了一把陸簡川的胳膊,嗔怪道:“說什么呢。商商可不是那種為了錢賣弄風情勾引男人的姑娘。可別是她看上了梁總沒瞧上你,你吃醋了吧?”
“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陸簡川伸手握住了她撒嬌作妖的小手,“我們快點領證結婚吧。我迫不及待要跟你生小豬了。”
我心痛得找了個理由要離開,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就算滿身傷痛,我也不能過多留戀。
白蘇瞇著眼笑嘻嘻地笑:“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梁總應該在等你。快去吧。”
我沒有心思細想白蘇為什么那么篤定地認為我和梁總有染,還在陸簡川跟前一再強調。
回到凄冷的家,我摸著肚子靠在門板上站了很久。
昨天的檢查今天才出的報告。已經兩個多月了,一定是他把我留在山莊的三天三夜懷上的。醫(yī)生說我子宮壁很薄,這胎如果不生下來,以后會很難懷孕。
我要怎么辦!他的孩子,我怎么能生下來。
何況,陸簡川這樣兇狠的男人,又怎會允許這孩子的存在!
我怔愣間,突然瞥見陽臺有高大魁梧的男人轉過身來。不是陸簡川又是誰!
他和白蘇久別重逢,不是該如漆如膠嗎?一想到他和白蘇在車里時的情形,我心里就作嘔。
陸簡川冷著臉大步邁進客廳,渾身散發(fā)危險的氣息:“肯回來了?梁總看來不夠持久啊。”
我心有余悸,后退一步辯解道:“白蘇開玩笑的。我和梁總不過一面之緣,陸總不必當真。倒是你的未婚妻白蘇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陸總怎么不好好陪她?”
“不過一面之緣就上了床?”陸簡川眉眼不帶一絲溫度,牙齒蹦出的每個字眼都帶著寒意,“許商商,你家破產后你就那么著急賣身度日嗎?”
我連連無辜搖頭。
為什么他就那么輕易認定我賣身梁總!
為什么他對我連半點的信任都沒有!
我知道此刻無法有答案,索性避開他的鋒芒:“陸總不是該關心自己的未婚妻嗎?你們不是快結婚了嗎?陸總就不怕白蘇突然跑來找我,大家都不好收場嗎?”
陸簡川越聽越不爽,俯身掐住我下巴陰狠道:“找來又怎樣?是你勾引的我,怎么,梁羅生讓你更爽,爽到你不愿再跟著我了?是嫌我沒給錢嗎?”
“不是……我……我沒跟梁總睡過,我……”
話沒說完,他撈起我壓到了沙發(fā)上。他不是才和白蘇溫存嗎?怎么就立馬對我來了性致?
“既然愿意讓我干,就得有愿意的樣子。”
我好怕孩子會受不住,哭著苦苦哀求:“陸總,我發(fā)誓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不信我沒關系,求你……”
“沒有對不起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的話刺激到了身上的男人,他抬手就是給我一個耳光。
陰鷲地俯視我,他一字一頓地道:“沒對不起我,白蘇怎么會說那樣的話?許商商,你怎么那么賤啊。想傍大款是吧,好,從今天起我會出錢包養(yǎng)你,堂堂許家大小姐被我包養(yǎng),你爸的棺材板怕是按不住吧。你記住,你爸欠下的債,你就是做幾世風塵女也還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