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
正在奮斗于工作的晏溪突然收到了一張喜貼。當時曾轟動了許多同事,認為“木頭娃娃”怎么可以會收到喜貼呢?
黎晏溪打開喜貼一看,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喜貼上兩個名字是她做夢也想不一的:“劉鵬、邵芳喜結良緣?!?
她不只一次恨自己的后知后覺。自己同居了三年的男友居然要與別的女人結婚了,而且還把喜貼送到了她的手,她卻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她死命的捏緊手中鮮紅的貼子,象征著喜慶的顏色在她此刻看來特別的刺眼。
“砰”的一聲,門被人推開,人闖進了她的辦公室,是纖揚。
“你看到了嗎?劉鵬居然要娶別的女人了?”纖揚把自己收到的喜貼重生地扔在晏溪的辦公桌上。
“我看到了?!标滔岩粡埻瑯拥南操N放在辦公桌上,不同的是她的那么喜貼已被她捏得發皺。
纖揚惱怒的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嚷道:“憑什么?他憑什么這么做?”那男人太沒良心了!
晏溪頹廢的坐進旋轉辦公椅內:“選擇與誰結婚是他的權力?”而她不能控制他,雖然是再正常不地的事??伤男臑槭裁聪駚G了什么東西一樣疼痛?
“屁話,你與他都同居三年了。”纖揚是在為她不值。
“那又怎樣?”晏溪盡量壓抑自己心的真實感受,用著與平時沒什么差別的聲音問道。
“怎樣?如果是我,我就拿刀閹了他。”纖揚狠狠的一咬唇,做出了一個閹的動作。
“我沒想過?!彼菦]想過該怎么辦,而不是沒想想纖揚說的方法。
“那男人真不是人,自己沒什么本事。遇上你這樣打件的女友是他的福氣??伤购茫尤慌苋ズ蛣e人結婚。”這是什么世道?
劉鵬,是飛震集團里一名小小的資料收集員,也是她黎晏溪的男朋友。他們在一起三年。三年里,在他們的家里,吃的、用的、穿的,哪樣都是黎晏溪供給的。因為身為副總經理的晏溪工資自是高出劉鵬數倍。
她一直以為,她的所有條件都在劉鵬之上,劉鵬是絕對不會背叛她的??山Y果,喜貼都送到她的手上了。
“小溪,你怎么不說話?”纖揚的玉手在她面前揚了揚。
“我沒什么好說的?!标滔氐?。只是眼神毫無焦距的盯著某個方向。
“今晚的婚禮還要去參加嗎?”纖揚小心的問道。怕她承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晏溪一直對劉鵬太過放心,連自己的存款卡都在劉鵬的手里。
“去。為什么不去?”她黎晏溪是堅強地。怎么能夠不去呢?不許,不許懦弱,也不許脆弱,只對面對,晏溪在心里默默念著。
“我看還是不要去了?!崩w揚看著晏溪已蒼白的臉說道。
“晚上我們一起去?!边@是她最后的決事實上。
那男人,她要看看他能否笑的出來。結婚是吧?她可以笑著去祝福他。畢竟,他們同居了三年。可惜,三年的朝夕相處換來的是他和別人的婚禮。自己的男友要結婚了,新娘卻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