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個賭法?”晏溪很不客氣的打了個酒咯,瞬間又意識到自己很不雅,用手撫住嘴。
男人示意酒保拿了杯白色的液體,放在她的面前:“你要是能一口氣把這個喝下去就算你贏,相反則是輸。”估計她是喝不下去的。
“贏的人有什么好處?”聰明的腦袋就算在半醉時也能充分發揮作用。
“輸的人要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好,喝就喝。一副豪氣干云的樣子,絲毫沒有危機意識。也絲毫沒有發現此刻的模樣有多誘人。
說完,就仰頭喝下那白色的液體,辛辣刺鼻的味道讓她有想吐的感覺,可骨子里不服輸的因子卻讓她硬著頭皮喝了下去。“看,我喝光了,你輸了。”把杯子倒了過來在他眼前晃著。
男有愣了一秒,沒想到她真的喝了。他只是嚇嚇她的。“好,我認輸。”他兩手一抬,卻沒有認輸的架勢。“你要我做什么?”
歪歪倒倒的走近他,仰起小臉,睜大眼睛,看著他的雙眸許久才說道:“做我的寵物好不好?我一個人的寵物。”
“什么?”男人不敢相信的吃驚問道。
“我要把你當作我的寵物。”說的像是宣示一樣的。“三個月,不,半年,就半年好不好?”她很認真的數著手指問道,只是問的有些含糊不清。
男人眉頭一揚,爽快的答應:“好。”反正他也沒地方可去,這樣也正好他的心意。
她不知道她是如何回到家的。只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家里多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聲喚著她“主人”。昨晚的記憶慢慢清淅,她幾乎要抱頭逃串,但卻鬼使神差般的讓他留了下來,她也心安理得的當起了他的主人。
他是誰?他從哪兒來?他是做什么的?她一無所知。問他,也是一問三不知,她也就懶得再問了,索性就叫他“塵塵”。
“啪”的一響,黎晏溪煩躁的合上置放在她面前,正等著她做最后裁決的企劃書。起身踱步到窗前,撥開百時窗簾,將視線遙遙凝住在藍白相間的干凈的云空上。天,還是如以往一樣清爽;心,卻不見往日的明亮。
天,把一個男人當寵物來養,是太滑稽,還是太荒唐。
“副總經理。“突兀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紊亂的思緒,收回凝視的波光。
“進來。“
她的好友纖揚手拿報紙走了進來,臉上是興奮的。
“你有什么事嗎?“她平穩的坐時旋轉的辦公椅內,雙眸換上了平日里的冷漠和干凈。她來找她從沒有過什么好事?
“小溪,你看!”纖揚把報紙遞到她的面前。對于八卦,她是最感興趣的。
順手把報紙遞還給她。“我對八卦沒興趣。”抬眸看著自己的好友,“我再說最后一次,在公司不要叫我的小名,你只能叫我副總經理。”公私分明的她絕不允行同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她是她的好友也不行。
“現在不就我們兩個人嗎?”纖揚嘟起了紅艷的嘴唇。她還真夠不盡人呢的。難怪背后人人都叫她“木頭娃娃”。木頭,是因為她從不不慌不忙任何人親近,當然與她親近的也不多。娃娃,是因為她有一張精到長的面容。
“兩個人也不行。”在公司,她從不講人情。況且,這個社會太現實,人情猶如紙薄!
“好了,好了,我記住了。”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與她成為好友的。纖揚的臉上重新涌出了笑容,盯著報紙上那英俊的男性臉龐,問著晏溪,“你真的不想看看嗎?”說完,揚了揚手中的報紙。
“不想!”她又重新打開了剛合上不久的企劃書!
“天翼模特兒公司的總裁突然失蹤了你也不感興趣?”天翼的老總可是出了名的英俊非凡,幾乎是所有女人追求的白馬王子,她自己也百看不厭。
“沒興趣!”晏溪簡潔的回道。她此時此刻對任何事物都不感興趣。
“你忘了,上個月我們剛見過他的。“當時,她都成了花癡,看得入了神。
“什么地方?“她不記得自己見過這號人物?
“在,在……“纖揚手指敲著嘴唇,想著是不是該說?
“在哪里?”不耐煩的又問。
“在劉鵬的婚禮上。”是她要問的,不關他的事!
劉鵬這兩個字重重地再一次撞擊了她的心。忍住心里的疼痛,“要我叫保安嗎?”讓她進來是她今天最大的失誤!
纖揚站了起來,擺手道,“不用了,我自己出去!”
關門的聲音回響在他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