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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劍痕
  • 瀟灑狼
  • 3047字
  • 2013-08-02 23:15:03

蕭客行在一旁踱來踱去,對于昨天的事他依舊是耿耿于懷。張?zhí)德犝f了昨天的事,一早也趕到了蕭府。

“本想讓他們歐陽府上下一個不留?!笔捒托械溃骸敖Y果半路偏偏殺出個程咬金來,真是可恨?!?

說話之時,他在回想昨日發(fā)生的一切事情,想那兩個人到底是誰,同歐陽云到底又有何關系,為什么又如此巧合,偏偏會在那里出現(xiàn)。這一切的一切他都無從知曉,但又力求答案。也正因為兩個人的神秘出現(xiàn),而且他們兩人輕功了得,這又令蕭客行極為后怕。

的確,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柴門。但是做了虧心事的人,往往會殫精竭慮,若是有個風吹草動,都會使他們膽戰(zhàn)心驚。

最主要的是,官場之上人心叵測。如果所做的秘密之事一旦走漏風聲,那么有可能就是人頭落地。

見蕭客行的表情并不是很自然,于是張?zhí)祮柕溃骸澳阍谙胧裁???

“那兩個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和歐陽家到底有何淵源?”

“聽你說來,那兩人定是江湖中人。凡是能與歐陽家有瓜葛的江湖人氏,在外一定有極大的名聲。”

蕭客行肯定張?zhí)档恼f法,點了點頭,臉上那略顯恐懼的神色也逐漸退了下去。微微笑道:“如此說來,只要我們加大搜索,那么能打探到那兩名黑衣人也并非難事?!?

話音剛落,蕭客行便聳了聳肩,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歐陽云的死已公告于天下,告示欄也貼出了告示,寫出了歐陽云的死因:

“歐陽云勾結外黨,謀權篡位,殘害忠良,就此誅滅九族。”

看此告示的人無一不驚愕萬分,京城傳來了沸沸揚揚的討論聲,他們在討論著歐陽家。路過歐陽府的人見兩個寬大的封條交叉封鎖在大門上,不得不搖頭嘆息。因為歐陽云將軍在外征戰(zhàn),為國為民這都是有目共睹的?,F(xiàn)如今他被扣上了如此大的罵名,這真叫那些覺得歐陽云為大英雄的人難以接受。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就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歐陽云都走到這般田地,真叫人難以想象,百思不得其解。就連京城最富有的歐陽府都已家毀人亡,這更叫人匪夷所思。

那是一家不大的酒館,在京城來講,那算是最低級的酒館。凡是有那么一點兒錢的人,路過那家酒館都不屑一顧。但江湖俠客,即使有錢也不會到那些裝扮的富麗堂皇的大酒家去。因為江湖人講究一個義字,不論尊卑貴賤,不論草棚花架,只要酒中存義那就夠了。所以對于江湖人而言,他們很少去那些豪華酒樓,因為在他們眼中,那些地方是復雜的也是拘謹?shù)摹?

為了能打探到昨日救走秋星的那兩個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蕭客行也破例走進了那家名為云霧來的酒家。

那里桌椅古舊,有的地方還褪了色。柜臺上還放了兩壇陳年老酒。可能是來這里的人都很難付得起那酒錢,所以年頭過長,酒壇上布滿灰塵。這里的掌柜與小二穿著都很樸素,都是粗布麻衣的,來這里的人大多也是如此。

腳步沉沉踏了進去,店小二一見蕭客行驀地一驚。因為穿著綢緞,掛著玉佩,而且還帶了兩個隨從,像這樣如此氣派的達官貴人,在這里是很難找到的。

“這位大爺,來些什么?本店有上等的菜肴佳釀?!?

蕭客行隨手拿出了一定白銀遞給了小二,道:“快,把你酒家最好的菜與酒給我擺上?!?

店小二從未接過客人的這么多錢,見這么多銀子過入手中,不禁猛然一驚。

“怎么,這么多銀子不夠嗎?”

“夠了。”

“還不快去。”

“好哩,客官上座。”

說著他便匆匆地跑到了柜臺,將銀子交給了掌柜。

這時,店里的客人把目光紛紛地投向了蕭客行,蕭客行并沒有在意,因為他很留意坐在他后面的那些人的交談。

那些人像似在切切私語,倘若注意力并非百分之百的集中,那么只能聽見嗡嗡的聲音,無法聽清楚他們到底在說什么。

“看,看,這位好象就是帶兵去抄歐陽家的人。”

“你怎么知道?”

“昨一早,我親眼所見,他帶領一群官差沖到了歐陽府。”

“狗官?!?

“噓——別讓他聽見。如果聽見,咱們幾個都完了?!?

其實蕭客行已經(jīng)聽清了這些話,而且是一字沒漏。坐在他身旁的兩個隨從為了奉承他,裝作一副很生氣的樣子,連忙壓住了桌上的佩劍,準備起身。蕭客行坦然一笑,搖了搖頭,告訴他們不要沖動。

“也不知那墻上的告示所寫的是真是假?怎么,一夜之間,歐陽府就被封了呢?”

“當然是假的了,聽說他是被奸人所害?!?

“哎——官場的事真叫咱百姓搞不懂?!?

這是距離蕭客行挺遠出傳來的對話。由于每個人都談論此事,而且又是在這個云霧來的小店中。除了剛才那人已經(jīng)再沒有人可以認得出蕭客行——歐陽云的副將。所以他們談話無所顧忌。因此這個酒家里每一個人的談論,只要是蕭客行認真去聽,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蕭客行聽了這么多對歐陽云的死表示不滿,對歐陽云尊重的話,心里不免有抑制不住的急躁。頓時表現(xiàn)在了臉上,臉立刻變了顏色。

隨從這時道:“這些匹夫,人都死了,還在論什么功績呀?!?

聽后,蕭客行只是微微一笑,像似很沉穩(wěn)的樣子坐在那里,道:“讓他們論好了,反正這大宋的軍權已落入我手了。”說完,他又收回了笑容,顯出嚴肅的神情,道:“記住,我門今日來是找昨日的黑衣人的,并非是聽他們說三道四的。”兩名隨從點了點頭。

“昨天見師傅救我,你們的身手好快呀!那到底是什么功夫?好厲害呀!“

“似燕飛?!被ㄆ淼溃骸斑@是一種輕功。如果練得這種武功,它可使人行如燕飛?!?

柳無音道:“我們久居深山,最近的村莊也要離這七八十里。如果沒有較好的輕功,我們是無法生存的。”

秋星想繼續(xù)問他們?yōu)楹尉镁踊纳剑钪≡谶@種荒涼的地方并非人愿,而是世事所逼。懂得這些的秋星不想再勾起他們的傷心往事,便沒有繼續(xù)的追問下去,而是問道:“我可以學這似燕飛的輕功嗎?”

柳無音微笑道:“當然可以,作為你的師傅,我們身上所有的功夫,你將來都會學到?!?

聽了這句話,秋星并沒有一絲的笑容?;蛟S,自從他見雙親躺在血泊的那一瞬間,他已經(jīng)失去了笑容。因為他所要學武功僅是為了復仇而已,他的心里也僅僅是存有仇恨罷了。

“你們可以再帶我回趟歐陽府嗎?”秋星哀求道:“我想在祭拜歐陽府上下三十四口?!边@一心愿,無論什么時候都是人之常情。花、柳兩人點了點頭。

歐陽府現(xiàn)已是今非昔比了。僅一天之隔,這里竟是花死枝斷,破亂不堪。地上,墻上被濺上的血跡尚未消退,也許永生永世這一道道血跡也無法消失。它永遠將成為血腥后的一種紀念,也在秋星幼小的心靈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一條永遠都修復不了的疤。

見到那熟悉的地方,秋星又想起曾經(jīng)在歐陽云身旁練劍的情形,夸贊聲似乎依舊在耳邊縈繞。透過已掉落的門窗看屋內(nèi),又想起水盈曾在他身邊講述歐陽云征戰(zhàn)時的威風。想著想著,仿佛又回到了過去,那過去是如此清晰,如此透明,就在眼下,身臨其境。

向下一低頭,不禁滑落了眼淚。不經(jīng)意之間,秋星看到了一朵梅花的花瓣,原來花瓣是在花祈手背上出現(xiàn)的。秋星自己先用衣袖輕輕地拭去了眼眶中的淚水,然后抬起頭看了看花祈,問道:“這是什么?”

花祈看了看手上的梅花花瓣,道:“五年前,我得罪了張?zhí)?。張?zhí)颠@個卑鄙小人,竟叫人暗算我,在我喝的茶水中放入了“毒血梅花”這種毒藥。我當時喝下,渾身上下布滿了“梅花”,血似乎都凝聚到了一起,壓的我喘不過氣來。那種感覺真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多虧了歐陽將軍仗義相救,為我解了這身上的毒。”然后他又嘆息了一下,又說道:“只可惜毒就像這墻上的血跡一樣。血跡將會永遠在這堵墻上余留,毒性也將永生在我體內(nèi)回轉(zhuǎn)。所以現(xiàn)在我每當見到血跡的時候,都會覺得手背奇癢無比,然后出現(xiàn)一朵血凝集成的梅花?!?

花祈顯然沒有把具體的經(jīng)過說出來,通過這些話,也可看出他的身世背景很復雜。

柳無音看見花祈的臉上怒中帶傷,于是趕忙說道:“好了,好了,過去的都過去了?;ㄆ泶蟾?,你將歐陽夫婦都葬在哪里了?我們一塊去拜祭他們吧?!?

“不遠的后山。”話音剛落,花祈一把抓住了秋星,縱身一躍,如似輕盈的燕子來到了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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