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谷笑笑突然掙脫他的懷抱,飛奔似的往前跑。閻墨只能苦笑的份,這個小東西,挑起了他的欲活,就這樣逃之夭夭了。
“我跟你說了,沖動是魔鬼,你還要沖動,活該。”夾谷笑笑跑出五十步之遠,轉身嬌笑的對著他說道。
“你個磨人的小東西,成親之后看我不好好的收拾。”閻墨緩緩的運用壓制下來,夾谷笑笑看著他緩和的俊臉,撒腿就跑。閻墨一踩腳下的石板,騰空而起,一個起落便來到夾谷笑笑的前面,張開懷抱,等著逃跑的某女自己投懷送抱。
“啊……”某女順利的撞進某男的懷里,幸好某男早有準備,大手緊緊樓著她的腰身,圈進懷抱里。
“怎么樣,這可是你投懷送抱的。”閻墨挑眉,眉眼含笑的調侃道。
“你……你,什么時候到我前面來的?”夾谷笑笑倉惶之下,扭頭看看了看身后,又轉頭看著他,指著他的鼻子,疑惑的問道。
閻墨看著她但笑不語,滿眼的寵溺,她終于笑了,這樣開心的笑才適合她,憂愁對她而言是累贅。沒想到她還是迷糊蛋,他有武功,當然能在她的前面了。
“喂,閻墨,你不要笑了,我問你問題呢。”夾谷笑笑戳著他結實的胸膛,皺著秀眉,嘟著小嘴,抬頭眼神哀怨的看著他說道。
“好了,笑笑,不要皺眉,我們快點到大廳里去吧!已經在這里耗了好一會兒了。”閻墨的大手抓著她的小手,寵溺的說著。說完摟著她往前走去,夾谷笑笑嘟著小嘴,不情愿的踢踏著腳步,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放棄乖乖的讓他摟著往前走。
閻墨沉著俊臉,臉龐的線條冷硬,大手緊緊的摟著夾谷笑笑的腰身,踏進大廳。
“主子,夫人。”四大錢王,從左右一邊兩個位置站起身,東林浩、南項甫、西帥帥對著閻墨抱拳行禮,北顏曦微屈伸,同其它三位錢王一起齊聲喊道。
“嗯。”閻墨發了一個鼻音算是回答四人,四人自動讓開坐位,站到左邊第一個位置椅子后面。閻墨將夾谷笑笑安置在第二個位置,他一撈身后的長衫衣擺,坐了下來。
“多少?”閻墨冷聲開口問道,夾谷風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問誰?一臉的莫名其妙。
“回主子,一共是一千兩黃金。”北顏曦站在閻墨的身后,微躬身,輕啟紅唇,柔膩的聲音傳出。他們每到達一個地方,那里的一切都會打聽清楚,這些商賈的家產問題是必不可少的。
“岳父大人,這些就作為聘禮,岳母大人要去接受治療,婚期推遲,岳父認為應該定在那一天?”閻墨冷眸掃視著夾谷風,冷硬的聲音緩緩從薄唇之中溢出,兩只鐵臂放在椅子的扶手上,輕輕的敲打著。這些黃金已是夾谷府的十倍之多的家產,已經足夠滿足他的欲念了。
“是,是,女婿真是大方,依老夫看來,婚期就定在下個月月底吧!這樣你岳母的病也應該痊愈了,也來得及參加你們的婚禮。”夾谷風雙眼泛著精光,滿眼贊賞的看著閻墨,雙手不停的在扶把上捏著,顯示出了他此刻的緊張與興奮。
“嗯,就按岳父所說,那這些東西就交給岳父了,小婿告退。”閻墨點點頭,臉色依舊如初,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冷漠的開口說完,站起身,整理好褶皺的衣衫。
夾谷笑笑也隨著站了起來,輕蔑的看著夾谷風,這純粹就是在賣女兒。見到錢就什么都忘記了,看那些電視劇和小說都說,心愛之人生的孩子在爹的心目中要重,可是,老媽是這個爹愛的女人,她是他愛的女人生的女兒,差距怎么會這么大?
“閻墨婚期能提前就提前吧!我不想呆在這個府中,沒有一點人情冷暖,看到那張老臉,我就不舒服。”夾谷笑笑不屑的看著夾谷風,冷聲說道。等著吧!老媽被他傷透了心,現在的老媽對他如此冷淡,她有機會會幫老媽找一個疼她不會利用她的男人做丈夫。
“夾谷笑笑,你翅膀長硬了,居然敢這么對著爹說話。”夾谷風從剛才的興奮和激動中變為生氣、尷尬,蒼老的手,緊緊的捏著扶手,骨節泛白,由此可見,他的氣來的多大。原本高高興興的好日子,這個忤逆女居然要攪了這么好的氛圍,讓他在女婿的面前丟臉。
“爹,您說您是我爹,那么請問您,有盡過當爹的責任嗎?有對我慈愛過嗎?當女兒受了委屈,你有出過面嗎?女兒差點死去,你說過一句話嗎?”夾谷笑笑冷眼看著夾谷風,犀利的問道。沒有盡過父親的職責,居然還厚顏的說她忤逆。就算忤逆,那又怎樣?她有忤逆的條件,有忤逆的理由,有忤逆的資格。
“你……你……”夾谷風瞇著眼眸,眼中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夾谷笑笑焚燒一般。雙手不停的顫抖,好似他手中的扶手隨時都會斷在他的手中。暗自低下頭,緩和了一口氣,斂去眼中的戾氣,抬頭,滿眼尷尬的看著閻墨,討好的說道:“賢婿啊!笑笑就這點小性子,以后笑笑有何不對之處,你盡管管教是老夫沒有管教好,讓賢婿見笑了。”
“怎么會?岳父大人管教的很好,岳父放心,小婿一定會將她寵到無法無天,將她的小性子發揮到極致。”閻墨看著夾谷風挑挑眉,冷聲開口回道。正當他是傻子,暗示他以后好好的管教笑笑,他寵她、疼她、愛她都來不及,怎么舍得責罰她、約束她?
“那就好,那就好,賢婿先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老夫來處理就好。”夾谷風咬牙切齒的說著,看向夾谷笑笑之時,眼中一片陰霾,在看向閻墨的時候確實滿眼的笑意,畢竟是經歷過人生百態的人,轉換態度的速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