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后,有幾個人正圍了起來談話,看他們的衣著打扮,應該是江湖人士。
“唉,聽說朝廷又要增加農稅了,這叫農民們怎樣生活呀。”其中一位書生打扮的男子氣憤地把弄著折扇。
“啪——”一聲巨響落在桌子上。“他媽的狗皇帝,明知道現在的老百姓正處于水深火熱當中,還有心情到處搜刮美女進宮,要不咱們破壞那狗皇帝的計劃。”有著大胡子的男子挺氣憤的,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恨不得將皇帝老子活活撕兩半。
侯爺走到柜臺前,說道:“掌柜的,麻煩你待會兒把飯菜送到我的房里。”
掌柜合上賬本,禮貌地回應道:“好的客官。”
日,漸漸西斜了,天邊的晚霞將大地染成了五顏六色的錦緞。
小羽則在房里踱來踱去,好像在等待或是遇上了麻煩的事。
“小羽,別急,很快就會來了。”侯爺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眼睛卻一直望著窗臺。
“咕咕——”是一只白色的鴿子落在窗臺上。
侯爺走到窗臺前,從白鴿的腳上取下了小字條,便打開了看,念道:“探子回報,王正中在山西暗中招兵買馬,在浙江一帶偷遠官鹽,單憑這兩條罪足可以讓他人頭落地了。”侯爺含笑著。
“但是......”小羽有點擔心了,又說道:“現在我們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的罪行。”
侯爺聽了小羽的話后,思考了良久,為了大局著想,也為了全天下的老百姓,如果繼續南下,萬一京師政變,那就糟糕了于是對小羽說道:“我們先回京,王正中的犯罪證據會有人替我們搜集的,況且太后娘娘的壽辰快到了。”
大事商量后,他們就各自上床休息了。
只有侯爺,他正為王正中謀反一事擔憂,以他一個芝麻綠豆官哪里有那么大的權力調動官鹽的生產量,除非是他背后有人替他打點,極有可能是為朝中大臣,會是哪一位呢?想來想去,真相還沒有大白之前,朝中的每一位大臣都是嫌疑犯。
真相也有大白的一天,到了那時候,狐貍的尾巴也盡露了。
夜,漸漸深了,朦朧的月色籠罩著整個大地,令它顯得更為神秘了。
第二天的清晨,天色還灰蒙蒙的,侯爺他們三人就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客棧,這時,客棧里的老板和伙計還沒有起床開門做生意,于是,侯爺從衣袖里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然后用杯子押著,免得被風吹走。
走出了客棧,只見小羽早就到馬房把馬車牽出來了,正在等待著侯爺和含雪。
“侯爺,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到達長安城呀?”含雪靠在侯爺的懷抱里,天真地問著,在她的意念中,是個很多達官貴人的地方,要比蘇州城要大得多了。所以蠻期待她心目中的那個長安城的。
“叫爹爹,知道嗎?”侯爺寵愛地摸了摸含雪的頭發,正因為含雪的出現填補了侯爺五年前痛失幼女的所以思念,屈指算算,今年八歲了。
“爹爹。”含雪歡快地喊著。
“唉,再喊一次。”侯爺滿臉的渴望,不敢相信的要求著,他不相信他真的聽到了含雪喊他做爹爹。
“爹爹。”含雪從侯爺的懷抱站了起來面對著他的俊臉,帶著微笑,輕柔地喚著,他愛聽一百次都行,她會喊道他厭倦了,還要繼續喊。
這聲爹爹,喊得侯爺眼眶頓時充滿了淚水,望著含雪天真的笑容時,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是幸福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