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就奇怪了,明明是個天下第一莊主,最大不過是個商,就是有錢罷了。
為什么連左相吃了悶虧也不敢說一句。這么放肆皇帝太后都睜一眼閉一眼?只有南院王耶律齊知道!天下第一不是白叫的!鳳璃天不僅是莊主,他擁有著絕對致命的勢力財力兵力!
不錯他擁有著可以毀天滅國的兵力!所說是因為鳳璃天人緣極好,江湖黑白兩道,各國達官貴人都受過他的幫助甚至恩惠!
而且他本人眼睛如仙。因為他識人精準無比。被助被救之人不是鐵錚錚的漢子,就是忠膽義膽之人,再不就是英姿颯爽之人,再不就是心地良善之人。
從不救不忠不義不孝無恥之徒,想反無恥之徒遇上他只有哭爹喊娘的份,一些大奸大惡之人遇上他只有殺無赦!這樣一來,間或幫了某些人報了仇。有些是因為沒勢無法懲治和惡官勾結的仇人,有些是沒錢雇錢殺人的平凡人士,只因仇人是偽君子,可是卻很有錢。
所以鳳璃天在百姓,在江湖,在朝庭他就是王他就是主宰者。
他的勢力不在于有形的條件上,而是那心,人心所向,天下無敵!
他是可怕的對手,是無法超越的敵人。如果與他為敵還不如直接買塊豆腐撞撞更省事呢。南院王耶律齊回想著他的情報網搜集而來的訊息,內心波濤更大,他與他未來的那場情之戰爭,是否注定了自己輸的結局?
不管如何,不戰而退不是他的性格,就算不是王,也要拼上一拼,畢竟勝敗不到最后誰也不知道!南院王眼之灼灼盯著鳳璃天懷中的女子。電光火石在這兩個優秀的男人身上播下了情之戰爭的種子。而某人啥也不知道,就顧著自己好眠呢。小金球就比她有眼力介的多,那圓溜溜的眼珠子在自己主人和
耶律齊身上不停地打轉,最后尾巴索性一翹,如同人的小指一伸:“來吧,誰怕誰!”倒把耶律齊逗樂了,看著這個好玩的小畜牲,倒緩和了不少劍拔弩張的氣氛。
鳳璃天不動聲色,把耶律齊的表情盡收眼底。他不需要說什么,既然小金球已經說了。
它說的就是他的心聲,不過如果是以他的語氣,他要說的是:“她只屬于本君一人,毀天滅地永不變!”
左相臉色甚是難看,卻無力如何。心里恨恨地想著:“要不是不想暴露身份,用得著如此嗎!”
鳳璃天的目光猶如削尖似的冰錐體實質性的射在左相的身上,無聲的警告著他。
想當然耳,左相也是見過風浪,什么沒見過的人,可是眼光一接觸到鳳璃天的琉璃眸,人整個就是無端地會害怕。
人也不自知的如篩糠似地抖著,如同一個吊桶被強風席卷,可偏那頭的線在鳳璃天手中,他想如何便如何。
于是只能在那強風席卷中不上不下地吊著,吊著你的一口氣。就是讓你不上不上的!
如同一只手掐著你的咽喉,只要稍有動作,下場便是嚓,脖子扭一邊,腦袋耷拉的下場,一個字:“死!”左相一想到那樣的情景,瞳孔倏然放大,用著不可置信,用著驚恐無比的眼珠子望著眼前面相俊美,可卻給人感覺猶如地獄撒旦一樣的人。
他是人嗎?左相有些懷疑!鳳璃天的衣衫好看地在空中輪了一個弧度,左相嚇得差點倒地,還以為鳳璃天要對他如何。
等了半響,身上也沒任何異性,不禁詫異地觀望,一看差點一口氣上不來,給憋悶死!
你道他看到了什么?只是小金球聽話地在鳳璃天身上跳來蹦去。鳳璃天還如來時那樣不動聲色罷了。
大殿上的人也鬧不清這是什么狀況??煽椿实?,太后不發言,其它人也不敢多嘴,誰敢說話啊,又不是不要命了,此時撞槍口。
皇帝趙弘殷是猜不透鳳璃天打的什么主意,姑且按兵不動;太后是現在有些累了,便不想再摻和,只是作壁上觀了。耶律齊也在猜測著這鳳璃天下一步會如何?
只有冷大將軍像個無事人一樣。他看得出這個天下第一莊主對自己小女沒有惡意,相反還在意的緊。
看著他儀表堂堂,武功不落,身份尊貴,關鍵是他的心無敵。一個雖然行事乖張,但心正者便無敵!
看看那些風評,那些江湖朝堂百姓對他的議論就知道。這么好的女婿上哪找!只是,只是!冷大將軍無聲地嘆了口氣,唉,嫣兒啊最好你對他無意,否則為父都不知道如何辦了?
冷大將軍還沒來得及向冷嫣然言明,她自小就被許配給了狼王獨孤絕!
這件事除了兩家自己人外,沒人知道!本想等著嫣兒再大些,她想成親時再告訴她。冷大將軍知道自己這小女打從醒來就似乎有些不一樣。不過他卻是樂見如此的。
至少比原來多了生氣,原先的嫣兒過于沉靜,如一潭死水沒有生氣般,看著就讓人難受。
現在的嫣兒多好呀,活潑好動,聰明伶俐,又堅強自主。
其實這個女兒雖然有時會裝,不過瞞不過他這個做爹的眼。
女兒的變化他豈會不知。所以他才決定就讓她好好地像鳥一樣自由自在地飛翔,他不想用一些教條禮儀束縛了這個小女兒。畢竟他和夫人欠她太多。大女兒二女兒那時他軍務沒這么繁忙,夫人那時也沒打理酒鋪,所以對頭兩個女兒,他們都有親力親為地照顧到十二歲。
可是嫣兒不是,那時邊關加急,他不得不離開,留下夫人還有半大不小的大女兒二女兒,還有剛出生的嫣兒。哪知這邊關打打停停,停停打打竟然用了五年時間。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以改變很多事,發生很多事。當他回來時,聽說在嫣兒三歲時曾失蹤一段時間。那時下人忙著和夫人一起弄酒鋪的事。本是讓大女兒看護嫣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