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情婦究竟會不會將戒指還給正室呢?
“嘖嘖,戴嬈也夠厲害的,不溫不火的就將了你一軍。現在這種場面,你還真不好出面。出面就等于是承認小漫同志和你有不正當關系,不出面就是默認了戴嬈的準未婚妻身份。”文翰倫看的津津有味,偶爾發表評論。
顧行楚臉色難看堪稱近年之最,他沒有理會文翰倫的取笑,而是拿出手機,撥了余漫電話。
余漫正猶豫著是不是要將顧行楚寄存在她這兒的戒指歸還,手機響起,接通,聽顧行楚那邊冷的讓她冒汗威脅,“余漫,你可以選擇把戒指給她,但從明天開始,就不用再來華娛上班了。”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余漫被嚇的直冒汗,抬頭眼上戴嬈含笑的水眸,尷尬一笑,“那個,這是我撿的。你拒絕了我們顧總,所以嚴格來說還不能算是戒指的主人。不過,等下,我就會把它還給真正的主人。到時候美女你可以再向他要,向顧總要,呵呵。”
嘖嘖,小情婦對正室點頭哈腰,但卻不肯還戒指,這是在暗地反擊么?新聞,大新聞。記者騷動了,戴嬈的面子卻丟大了,但她卻絲毫不露情緒,只是笑了笑,“既然這樣,你得到也是你的緣分,留著也沒關系,我讓他再給我另外買只就行。”
余漫在心里朝她豎了豎大拇指,這女人段數絲毫不亞于丁薔,比陳露更是不知高明了多少倍,也難怪能把這群記者哄得服服帖帖。不過這種女人要是給她當老婆,她可消受不起,什么時候被整死都不知道。
“露露,你來這里干什么?我不是說了,你的事我會和我哥提……”這時,一道擔憂的男聲自門口傳來,出于職業的敏感,所有記者瞬間都回頭,卻見鐘凡正好臉露擔憂的朝陳露走去,而與此同時陳露則是朝鐘凡猛使眼色,“小凡啊,姐姐不是說了,姐的事自己會解決,不用你幫忙。”
鐘凡對于陳露姐姐的自稱半晌疑惑,隨即偏頭朝陳露使眼色的方向望去,見堂內有許多記者,眉頭皺了皺,而當發現那人群眾臉色慘白慘白的余漫時,心頭陡然一驚,想要將陳露攬入懷中的動作瞬間收回,甚至退回幾步同陳露保持一些距離,似乎是怕因此而刺激到余漫。
“鐘先生,請問余漫小姐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如果是,那么你是怎么看待夜店門之事的?自己女朋友與其他男人有曖昧,難道您都不在意?余小姐說那天鐘先生也在場,只是當時正巧去拿車,顧少醉酒站立不穩,才會倒向你女朋友身上。可你姐姐陳露小姐卻說當時你并不在場,而且喝醉酒的并不是顧少而是余漫小姐。您能告訴我們誰說的話真誰說的話假嗎?希望你能給大家一個真相的交代。”鐘凡的出現,立刻成了那些此刻已經被弄的云里霧里記者的一道陽光,他們相信,只要這道陽光照射大地,那么所有的迷蒙霧氣都會煙消云散,真相定會浮出水面。
劈頭蓋臉的被一通質問,鐘凡先是莫名其妙,但很快就理清了頭緒,臉色難看的望了望正蓄著淚緊張望著他眼里滿是情意的余漫,心口一陣抽痛,隨即又回頭盯著一臉坦然胸有成竹的陳露,陷入兩難。
如果在感情上,讓他在小漫和陳露之間做選擇,那么毫無疑問是后者。但是現在……他本來就已經對不起小漫,如果這一次不幫忙,那么她以后在本市就根本無法生存,更別提在華娛上班,可以說前途盡毀。他不能這么殘忍,傷她一次又一次。反觀陳露,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目的,會在這種事上為難小漫,竟然還不敢承認他們之間的關系,說他鐘凡只是弟弟。他雖然喜歡陳露喜歡的無可救藥,但卻也不是什么事都任由她胡來。如果現在就由著她,那么以后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就得遮遮掩掩,結婚也得躲躲藏藏?這讓鐘凡覺得不容這么一直沒有限度的縱容,需要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他鐘凡也是有脾氣的。
他做了決定,在萬眾矚目之下走向余漫,然后微笑著將她攬住,“我姐睡得早,我是大半夜才出去,所以不知道。對不起,小漫,讓你受委屈了。如果知道這樣,當時就應該直接找代駕送我哥的,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不愉快的事。”
鐘凡的溫柔讓余漫覺得身處夢境一樣,他幫她作證,他像以前一樣溫柔的抱著她,而且他還在這么多人面前在陳露面前默認她余漫是他的女朋友,鐘凡剛才也承認陳露只是他的姐姐,他已經放下了對陳露的感情,真的回心轉意了,這一刻,余漫再也無法壓抑這一段時間尤其是今天下午的委屈,保住鐘凡肆意的哇哇大哭,“嗚嗚,鐘凡,我想你了,我受委屈了,好大好大的委屈,嗚嗚……你壞,你好壞好壞,讓我傷心讓我委屈……”
“小漫不哭,這么多人看著,你想讓全國觀眾都看到你大哭的丑丑樣子?”鐘凡也動容了,心軟了,他知道他真的讓她很傷心很委屈,才會在這么多人面前死死抱著他像個孩子一樣的大哭。他笑著向以前一樣的哄著,卻是逗得記者哈哈大笑,也讓陳露眼神一冷再冷。
“這就落幕了?算和好了?鐘凡浪子回頭,小漫同志終于等到了金不換?”文翰倫發表感慨間瞟了一眼邊上一聲不吭臉色嚇人的顧行楚,“誒,這可是你自己沒把握機會。你要早下去英雄救美的不就是你了?說什么相信她再等等,結果好了,既引來了不肯死心的前女友,現在又便宜了鐘凡這小子。我看啊,只要鐘凡不再朝三暮四,經過這件事,小漫同志對他是更加死心塌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