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劫后余生
- 你只是希望自己值得被愛
- 晏姝
- 2123字
- 2019-05-05 09:32:32
春曉緩緩睜開眼睛,心里很是疑慮:“怎么,他真的不殺我?那他要干什么?”春曉從他的那雙深邃猶如黑洞一般的眼睛里看出了欲望。她有一種直覺,知道這個男的要不干好事。
春曉趁那人不注意一把將那人推到在地,起身就跑。猶豫剛才地逃命已經消耗大半體力,這會兒再逃命已經沒有力氣。但是她知道不能落入這幫賊人的手里,她只能拼命地跑、拼命地跑!她知道一旦落入這家伙的手里,那意味著什么。
在漆黑的樹林里,她毫無方向的逃命,摔了一跤又爬起來,身上的白色連衣裙已經又臟又破,她跌跌撞撞不知自己來到了哪兒。她停下腳步,周圍靜的讓人害怕,她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她的雙腳開始不由自主地原地打轉,她能聽到自己內心的呼吸聲、心跳聲:這里是哪里,這里是哪里?我現在會不會很危險?是繼續逃跑還是停下躲起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已迷失了方向,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她一步一步往身后倒退,看著眼前漆黑的一切,突然從身旁竄出一只野貓,嚇得她大叫一聲。這一叫不好,暴露了自己的方向,她只能繼續在樹林里狂奔,高跟鞋已經跑壞了,她的力氣差不多也快用完了。突然,前方的大樹后面轉出一個人影,春曉一頭撞進他的懷里,驚嚇之余,她看清了那人的臉,沒錯,是那個要追殺她的黑衣人。
春曉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在那人面前倒了下去。
當春曉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身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個地方有點像電影里綁匪們的聚集點,一個遠離都市的隱秘的地方。春曉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又臟又破,還好還完整的穿在自己的身上。她試圖站起來,沒站穩又摔了下去,她的腳已經磨破了,胳膊也被林間的樹枝劃破,額頭上、嘴角上還沾著一絲絲血跡。
她從墻上的排風扇里射進來的光可以看到,現在已是白天,過去的幾個小時里,她被那個強盜帶回來就睡在這間屋子的地板上。她要怎么才能逃出去?小林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還有那個司機現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春曉正在想這個問題,突然門“哐當”一聲開了,她嚇得立馬縮成一團。她的樣子像是一直受驚的小貓,像是一只小雞見到要吃她的老鷹。
她瑟瑟發抖,不知道那人要干什么。這個人正式昨晚在樹林里拿著槍追她的那個人。她害怕極了。她的腦子里仿佛還能聽見昨晚的槍聲。
“這是給你的,吃吧。”那人身穿一身黑衣,站在春曉的面前,將一袋子面包和一瓶礦泉水放到旁邊的一張桌子上。那張桌子離春曉很近,她一伸手就能夠得著,但是她卻不敢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食物。她仍舊抱作一團。
“別怕,在樹林里我就說過不殺你。”那人走到桌子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他看著春曉,見她仍舊不動,命令式地說:“叫你吃你就吃!”接著又說:“我早說過不殺你,要不然在樹林就開槍了!”春曉抬起頭來看了那人一眼,倔強的眼神,隨即又低了下去。
“怎么?怕我下毒啊?”
春曉依舊不語,那人急了,拿出一塊面包遞到春曉的嘴邊:“給我吃!”春曉偏頭躲開。那人索性將面包強行塞進春曉的嘴里:“你給我吃!”
春曉最討厭別人勉強她,一把將面包推仍到了地上,并且憤怒地看著他。那人也憤怒了起來,將黑色外套脫下扔在了地上,一手打開礦泉水,一手捏住春曉的嘴巴,強行給她灌水。春曉扭動著身體,不喝他的水,但是沒用,他的力氣太大,弄得她無力反抗。
一大瓶礦泉水淋淋灑灑地灌進春曉的嘴巴里。她的確需要水,再不喝點水,她就要渴死了。那人看著春曉,松開了捏緊她下巴的手,又將剩下的面包放到她的跟前:“吃不吃隨便你。”
春曉憤怒地看著那人轉身離去的背影。
春曉抹著臉上和頭發上的水,心里想:寧愿餓死也不吃。過了好久,有一個小跟班在門口的小窗口朝里看了看,食物依然沒動過。他迅速地跑去告訴他的老大:“老大,送進去的食物還是沒動。”
“怎么?她還是不肯吃。”老大抽著一根雪茄:“真夠倔強的!”
“浩哥,怎么辦?”
他又吸了一口雪茄:“我去看看她。”
浩哥來到小黑屋里,看到食物果然未動,狠吸了一口雪茄扔到地上,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不吃東西,想餓死自己是吧?”
春曉討厭她碰自己,狠命扭過頭。浩哥不隨她,寧是掰過她的下巴:“你給我聽清楚!如果你再不肯吃東西,我就找到你那個男朋友,對準他的腦袋一槍嘣了他!”
春曉滿眼淚花看著他:“他不是我男朋友。”強忍住淚水:“你別傷害他。”
那人有點意外,隨即又說:“那好啊,你聽我的話,我就不殺他。”慢慢松開手。
春曉明白,她必須聽他的,要不然小林就會有性命之憂。她撿起地上的面包帶子,拿出一塊送進嘴里咬了一口,一邊吃一邊掉眼淚。
近在咫尺的浩哥看著她,心里涌起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他迅速地站起身來走了出去,內心有一種不想承認的感覺。
下樓梯時,那個跟班直喊:“浩哥,浩哥,咱要把她關到什么時候啊?”
浩哥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怎么,輪到你操這份心嗎?”
小跟班低下頭不敢看他:“我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大伙都在議論,說浩哥你將那個女的帶回來,又不殺她又不玩她,這么關在屋里,不知道要干嘛?”小跟班說這話依然沒敢抬起眼睛看浩哥一眼。
浩哥向前走上兩步,一把按在他脖子上,這一下顯得跟班的頭更低了,“我殺哪個女人,玩哪個女人,用不著你們這幫家伙操心。交代給你們的事情都給我辦好了,要是辦砸了,別怪我無情。”他又摁了一把小跟班的脖子:“聽見沒有!”
“聽見了,我聽見了,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