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與東洋妞交朋友
- 王牌賤諜在都市
- 河彎
- 2580字
- 2017-03-03 13:18:50
三人回到白家別墅,已快中午十二點,佐川歡子已經做好了一桌子菜,正在餐廳里恭候他們,然而白露憋了一肚子的氣,根本沒心思吃飯,便直接上樓,睡一個郁悶的中午覺去了。
鄧小愛瞧見白露一副郁郁不樂的樣子,情知她今天花錢買了個不痛快,便瞪了李北一眼,也懶得吃飯,緊跟著白露上了樓。
李北倒是心情很好,今天出門一趟不但挫敗了兩個美女的陰謀,而且還平白無故地賺了一身衣服,這樣的好事哪里去找?
他微笑著坐下身,瞧見佐川歡子仍恭恭敬敬地侍立一旁,便拉開身旁的一條椅子,說道:“來,歡子,別管她們,咱們坐下來吃飯,你別老站在那里,隨便點就好。”
佐川歡子此刻沒有穿傳統的和服,她上穿輕薄通透的白色短襯,下穿黑色的套筒短裙,長發改為隨意地披肩垂散,看起來白皙婉麗的樣子既很柔美也很端莊,與那些島國片里誘人的年輕主婦沒有二樣,很容易讓人聯想起溫柔的人妻。
眼見他體貼地替自己拉開了椅子,歡子猶豫了片刻,輕輕地躬了躬身,才慢慢坐下身來,拿起了筷子。
李北已經大方地吃起菜來,一邊嚼,一邊說道:“歡子小姐,我很好奇,你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會打架,更而且菜也燒得這么好,不知道白露花了多少錢,才請來你這么好的保鏢?”
歡子微微垂頭,說道:“白小姐并沒有花錢。歡子本來是東洋商社董事長佐川一井先生的家族女衛,一井先生與白小姐的父親有很好的交情,而且東洋商社與白氏集團一直有生意來往,所以白小姐接替父親掌管白氏之后,一井先生一直想贈送白小姐一份禮物,也就是這樣的原因,歡子才有幸為白小姐效勞。”
李北聽后奇怪,問道:“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你這么漂亮的姑娘,又這么有本事,卻被人當成禮物送給一個外鄉人,這種低人一等的待遇,你會不會覺得憋屈?”
歡子微微皺眉,認真地說道:“李先生,歡子并不認為低人一等,相反,歡子以為對主上忠誠、為主上效盡全力、甚至奉獻自己的生命,是一種崇高的榮譽,這也是歡子家族每一個家族護衛畢生所追求的目標,所以,請李先生收回剛才的話語,也請先生對歡子保持基本的尊重,拜托了。”說完,她又放了碗筷,極為鄭重地鞠了一躬。
“……”李北一時尷尬,感情這位東洋妞還是一位傳統的東洋武士,被武士道精神洗過腦,跟一般人的價值觀有很大的不同。
李北想了想,覺得自己在白家別墅生活,也不能跟每個人都把關系弄僵,眼前這東洋妞跟自己一樣,算是剛剛住進來的外人,不如跟她把關系處理好一點,也好有個把說說話的朋友。
李北便開起了玩笑,說道:“歡子小姐,不好意思,剛才我說錯話了,你不要介意。不過我說實話,你非常漂亮,假如你經常帶點笑容,別那么認真,其實會更加漂亮,也更加迷人。”
“……”歡子聽后有些拘束,她不知道李北突然向自己道歉,并稱贊自己漂亮,是什么樣的用意,不過在她的家鄉,男士稱贊女士漂亮,即說明這位男士對這位女士抱有好感,是一種友好親近之意。
她瞧了眼桌上的一瓶紅酒,起身拿過酒杯,緩緩地替他倒酒:“李先生,上次你說希望歡子陪你喝酒,但當時歡子拒絕了你的要求,現在想來,是歡子多有怠慢,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話,歡子愿意服侍先生喝酒。”
李北馬上伸手止住她道:“快別這樣,上次我也就隨便說說,一句玩笑,當不得真。”又搶過她的酒瓶,替她也倒上酒道:“咱們這樣,你也別用‘服侍’這種字眼,咱們就當做剛認識的男女朋友,坐在一起吃頓飯,隨便喝一點酒。”
“……”聽他這樣說來,歡子的臉上微微泛紅,她可是知道的,華夏國的日常用語里,“男女朋友”有時候是表示為情侶關系,但她有點拿不準,這位李先生是想跟自己成為普通的朋友關系,還是一種委婉的暗示,想跟自己發展成情侶的關系?
李北奇怪地瞧著她問:“歡子小姐,你怎么臉紅了?是不是我剛才又說錯了話,無意中傷到了你的自尊心?”又急忙說道:“你別多想,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我們兩都是寄居在這里的外人,都要看那兩個妞的眼色辦事,咱們這叫同病相憐,所以我覺得我們兩是一路人馬,所以我才想跟你交一交朋友,你不會認為我對你不尊重吧?”
“……”歡子不禁低頭淺笑,下一刻,她搖了搖頭,說道:“李先生,您并沒有說錯話,是歡子覺得先生過于抬愛,歡子有些慚愧。”又端了酒杯,雙手輕輕托住道:“李先生,歡子愿意與先生成為朋友。不瞞先生,自從昨晚先生用歡子的家鄉語言跟歡子對話后,歡子非常驚訝,也非常欣慰,歡子離開故土之后,已經很長時間沒說過家鄉的語言,能與李先生成為朋友,歡子深感愉快。”
歡子端高酒杯:“請,李先生,祝您安康。”
李北這才松了口氣,也端起杯道:“請,歡子小姐。”
佐川歡子與他輕碰一下,然后托高酒杯,把這杯酒慢慢喝光。
兩人把這杯酒喝下去之后,氣氛就變得輕松起來,兩人也開始友好的交談起來。
兩人一邊喝酒吃菜,一邊刻意選用了日語交談,用不了多久,一瓶紅酒被兩人消滅一空,李北的神色如常,倒是歡子似乎不怎么經常喝酒,一張白皙的俏臉上多了兩片飛霞般的紅暈,一雙迷人的秋水剪眸里也升起一層薄薄的水霧,一眼看去,她顯得更是柔媚婉麗。
趁著濃濃地酒興,歡子稍稍欠身,含蓄地問道:“李北君,歡子一直有件心事希望請教,請問先生是否與歡子一樣,同為武道中人?”
武道中人?
正埋頭吃飯的李北一聽,忙把頭搖得潑浪鼓一樣:“不是不是,我既不會武,也不懂道,并不是武道中人。”
開什么玩笑,這種事情絕不能透露,他現在不是貍貓,而是渣渣般的賤男北。
而歡子聽后,漸漸皺起雙眉,眼眸里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
這位李先生怎么如此怪異?上次鄧小姐用球棍打他的時候,他閃躲的動作分明蘊含著巧妙的武術步法,他為什么不愿意承認?而且他的表情明顯有些緊張,他在隱瞞什么?
歡子的心里一下子就不舒服起來,朋友之間應該真誠坦蕩,何況所問的話題并不涉及隱私,武道中人都把以武會友當做正常的交際,他口口聲聲要與自己成為朋友,為什么連共同的興趣愛好都需要隱瞞?
難道華夏國的男人真像傳言中一樣,外表熱情大方,可以作為日常朋友,但內心虛偽卑劣,實不可深-交?
佐川歡子不動聲色地看著,眼見他這會兒吃完飯后叼了一支香煙,又在身上摸摸索索地尋找火機,歡子心頭一動,生出一個念頭。
她平靜地拿過桌上一只長條形的打火機,面色溫婉地說道:“李先生,您不用麻煩,請讓歡子為你點煙。”
說完,歡子一手點燃火機,另一只手托高,緩緩地起身向他靠近,可就在這時,歡子嬌呼一聲,好像酒醉頭暈,又好像腳下不穩,她突然向前跌倒,整個人往李北身上一撲,那只點燃的火機化做利刃,又快又準,頓時插向他的左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