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坑隊友
- 撿個系統(tǒng)去穿越
- 宅惡魔
- 2207字
- 2017-04-09 17:07:51
劉華沉默了一會兒,他主要是在想自己這個50來歲就不行的是不是能力不行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想起了正事,道:“你把電話給阿雷!”
阿雷,就是那個黑衣大漢的名字。司齋把手機還給他,便聽到電話那邊道:“阿雷,你進去拿錄像,讓魏先生留在酒店。”
“是!老板!”
阿雷掛掉電話,也從行李箱里拿了一捆繩子在身上綁好,他用的綁法倒是軍隊正統(tǒng),阿雷又把那柄小錘塞在褲子口袋里,拿了兩卷膠帶,向司齋伸出手:“魏先生,我來吧!”
司齋聳了聳肩,把繩槍給他:“喏,小心點,就在里面那張辦公桌左邊的柜子里。”
阿雷點了點頭,接過繩槍走到窗前,向?qū)γ婺敛髲B頂層發(fā)射了過去。
在司齋用幾把槍的材料改裝下,這把繩槍的威力異常強大,兩座樓房之間寬達30米的距離完全無視,三角尖爪嗖的一下飛了出去,帶動著繩槍上的繩輪飛快旋轉(zhuǎn),從下方的街道向上看,就如同空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條不斷延伸的橋一般。
三角尖爪已經(jīng)落到了對面樓頂上,阿雷向后拽了拽,直到再也拽不動,然后把繩輪上的繩子割斷,綁到室內(nèi)的暖氣鋼管上。
這種暖氣鋼管是一節(jié)一節(jié)的,每一節(jié)長達兩米。即使在他吊在空中撐不住他的重量,鋼管之間脫了節(jié),憑那一節(jié)兩米的長度也完全可以卡在窗戶口上,比較安全。
阿雷把腰間的金屬環(huán)扣在繩橋上,深吸了口氣,站在窗口,一躍而下!
十三樓是什么概念?
阿雷現(xiàn)在的想法就是:下面的人看上去真小!
可以想象一下,身體懸在這么一個高空中,摔下去便是粉身碎骨一灘血泥,只能靠腰上連接繩橋的金屬環(huán)。
一個人的生命,就這么在空中漂浮,雙腳空蕩蕩,整個身體全憑一個金屬環(huán)拽著,有種什么都感覺不到的恐懼感。
阿雷竭力讓自己不去想著些,全神貫注的盯著對面那個要去窗戶,讓腦子里只想著任務(wù)。
憑借著重力和跳下去的沖力,阿雷飛快沖到了繩橋的三分之二處,只剩下三分之一的距離便到達了,然而就是這三分之一的距離,卻需要他一點一點的用手攀著繩橋移過去。
司齋一邊從墨鏡下瞄著阿雷的進程,一邊拿起那柄繩槍,把繩輪上的繩子拿下來,換上那一捆備用繩。
換好備用繩,司齋把行李箱里剩下的最后一捆繩子挎在肩上,然后把那個頭盔戴在了頭上。
這個頭盔和他身上的長襯衫,并不是他蛇精病犯了穿出來搞笑的,單純是為了安全,這兩件東西——是他拆掉兩件防彈衣做出來的。
說實話,有時候他真覺得自己拿著能夠滅神的《神級機關(guān)術(shù)》做這些玩意挺操蛋的,他覺得是不是該做套鋼鐵俠那樣的鎧甲,來提醒一下自己是個機關(guān)師,而不是個裁縫。
司齋帶好裝備,走到窗邊看了看,阿雷已經(jīng)接近了司齋所說的那個窗戶。他懸在窗戶前,從口袋里拿出一卷膠帶,不停地撕下一塊塊膠帶貼在窗戶上。
司齋知道他這是想做什么,這是為了消音。將一面玻璃貼滿膠帶,然后用小錘子一敲,只會發(fā)出一聲悶響。然后整面玻璃就碎了。
而且因為外面貼滿了膠帶,碎掉的玻璃并不會嘩啦一聲落到地上,依然好好地粘在膠帶上,這時只需要把膠布一拽,玻璃就跟著全部拽出來了。
司齋看著他的動作,點了點頭,挺利落,不過一點用都沒有就是了……
……
趙虎是一名退役的軍人,退役后在保鏢公司干了幾年,去年被一位來保鏢公司挑保鏢的大佬看中,成了這位大佬的私人保鏢。
這位大佬是牧昌集團三大股東之一的董志文,很有錢,保鏢也很多。不過能被挑選到牧昌大廈頂層的保鏢卻并不多,趙虎也是經(jīng)過了層層選拔,才有幸到了牧昌大廈頂層。
開始他并不知道挑選到大廈頂層意味著什么,他被挑選到頂層后,被帶到了一個很像是健身房的地方。
健身房里還有9個保鏢,正在一對一對練,只有一個光頭大漢沒有對手,一個人在做著單手引體向上,帶他來的人告訴他,以后他就會在這里訓練,然后就沒然后了。
不過他也不是個多話的人,雖然奇怪,但是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他并沒有多問。
到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年,他每天的事大部分還是訓練,偶爾董事長辦公室來了什么特殊人物,才會讓他們?nèi)フ局鴩樆樆H恕?
感覺……這工作與其說是保鏢,還不如說是門神。
但是,有個時候,他會覺得自己真的是個保鏢。
那就是在隔壁那個房間門前當門神的時候,很矛盾,他自己也覺得很矛盾,明明就是在門前站崗當門神,為什么偏偏有種當保鏢的感覺呢?
大概是緊繃感吧。
他們?nèi)ギ旈T神站崗的時候并不多,趙虎來到這兒一年,也僅僅碰到過4次。但是每當這種時候,就會感覺到整個保鏢隊有一種緊繃感和壓抑感。
他一直沒搞懂那扇門之后有什么,每次這種時候,他們10個人都只是輪班在門前站崗,從來沒碰到需要讓他們進去的情況。
不過有一次輪崗時,他看見了一群赤口裸的男人進去了,進去后,門立刻就關(guān)上了。
那次站完崗后,他沒忍住,問了問一起站崗的保鏢怎么回事。和他一起站崗的保鏢便是那個光頭大漢,平時他倆是對練的對手。
光頭大漢沒回答他的疑問,只是告訴他,在他之前知道這個事的人,沒忍住跑了,然后就被處理了。
得到這么個回答,他沒再繼續(xù)詢問,不過他猜得出來,門后面也許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們也許……在幫人犯罪也說不定。
從那以后,他就有點不想干了,每天的訓練也有些心不在焉。
今天,那種站崗的工作又來了,他站崗的時候又看到了一群赤口裸的男人走了進去。
值完崗,他有些煩躁的回到隔壁的健身室,但是剛一進門他就愣了。
牧昌大廈這邊的窗戶采用的是一種單向玻璃,可以從里面看見外面,但外面向里看卻幾乎看不清。
此時健身室里的其他保鏢也都跟他一個樣,喝水的水杯拿在手里忘了喝,做引體向上的伸著胳膊忘了做,一屋子人全都一臉懵逼的看著窗戶那邊。
只見,窗戶上趴著一個吊著繩子的大漢,正拿著一卷膠帶不停地往玻璃上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