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篤定了季靳深不會對自己動手,白梓陽站在原地,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手指依然放在窗戶上,一雙大眼睜睜的看著季靳深,似乎想用眼神軟化他,讓他重新回心轉意。
季靳深表情淡漠,掃了她一眼,便沒有繼續看白梓陽,倒是顧千寵覺得這樣子很難看,扭頭對她說道:“表姐,你又何苦如此堅持,爺一旦決定下來的事情,就一定不會有改變。”
白梓陽看了一會兒顧千寵,深吸一口氣說道:“季少,您是陵城威風八面的爺,如果因為老婆的三言兩語,就否定了自己自由的權利,這話傳出去,不大好聽吧。”
這話說得,明里暗里都是在說怕老婆丟人。
季靳深還真不是個怕丟人的主兒,他冷笑一聲,“結婚后還在外面花天酒地,傳出去不如怕老婆好聽,我季靳深做什么事情,用得著看你們這些世人的眼色?白梓陽你還是看好自己的飯碗,別丟了才是最重要的。”
白梓陽臉色陣陣清白交替,這話題算是談崩了,她站了一會兒,還是不打算讓兩個人離開。
季靳深的耐心差不多耗完了,給柏寒一個眼色,打算讓他開車離開。
柏寒得令,發動車子,白梓陽這才急了,拽著玻璃死死不放手,“等一下,季少,您聽我說,您一定要去參加海天盛筵,里面有您最想要得到的東西。”
白梓陽說這話的時候,非常著急,語速加快,生怕他聽不到。
季靳深沒有反應,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白梓陽一看很是著急,她拔著車窗,低聲說道:“海天盛筵的拍賣美女行,上面有千寵的名字!”
什么?
和她八竿子打不著的宴會上,竟然出現了她的名字?
顧千寵錯愕,雖然這陵城和她同名同姓的人不少,咋一聽還挺嚇人的。
同樣感到錯愕的季靳深眉頭緊鎖,臉色瞬間難看了幾分,他女人什么時候跑到那種垃圾場合的花名冊上的!
該死的,難不成又是季權瑞那殺千刀的干的破事。
季靳深一想,暴脾氣瞬間涌到了嗓子眼,“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白梓陽被他一吼,嚇了一條,畏畏縮縮地搖搖頭,“這個……我在審訊室里,有個警察跟我說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
這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了。
這話中有多少真假的成分,恐怕沒有人能分辨得清,不過季靳深敢肯定,這件事背后肯定是季權瑞那個biantai指使的。
能做出如此偷雞摸狗,茍且偷生事情的人,恐怕都是那個男人想出來的招數。
“滾。”季靳深冷淡的吐出一個字,算是賞給白梓陽的。
白梓陽一聽有戲,頓時臉色漸漸露出欣喜,“季少,您一定要去,而且還有意想不到的驚喜等著您。”
得了吧,你帶來的除了驚嚇,還真沒有一點喜字可言。
顧千寵也覺得怪怪的,總覺得其中有什么問題,卻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