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吸血鬼?這狗東西什么時候成了吸血鬼了。比殺人犯還可惡的家伙。她注視著手里的白金卡。是委托人交給她。委托殺掉的名字是吸血鬼,她剛開始覺得是委托人在跟她開玩笑呢。是第二天去銀行查賬的時候才相信的。卡并不是假的空的,卡里的錢一分不少。她想多得到些情報,但委托人留下的聯系電話一直占線。就不怕她放鴿子嗎。是確定她會對這來興趣嗎。確實,她是來了興趣。她非常享受在船上的待遇,到了目的地后,那些船員對她的態度依舊十分友好。是他們知道她的來歷懼怕她吧。她可笑的咧著嘴。肯定是這么回事。
真是令她意外的吸血鬼。若不是當時槍里沒子彈了的話,就打死他了呢。
她摸了摸口袋。把槍掏出,在確定了子彈都上膛,又塞了回去。真想把他搞定了,馬上離開這地方。似乎事情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麻煩呢。人質太多了呢。而且,還有更多的人在往這里靠近。似乎是背后有人在操縱呢。是要玩一場叢林狩獵嗎。真是有意思。
她的腦袋里印著一張臉,似曾相識的臉。是跟蹤對方很久了,在她上岸之前她就在跟蹤了呢,可以這么說吧。她倆是一條船上下來的呢。只不過是深夜里,和凌晨而已,她是深夜里下的船,對方則是第二天凌晨天蒙蒙亮的時候。
真有意思,是那輪船把她放下岸就走了。她以為她在意的那個姑娘,會下船的,是自己多心了吧。船馬上就走了。她感覺和她很熟悉,卻無法說出那種感覺。她下船以后就回繞著岸邊走一圈,等她回到原點的時候,那艘輪船又回來了。她躲了起來,暗自觀察著。咦,是她,一副厚實的眼鏡,架在鼻子上,一股知識女青年的氣質。她的直覺果真沒錯,是一起的。為什么輪船在放她下岸后就走了,又特地在去繞上一圈,在回來。是為了隱藏某個事實嗎。
若是這樣的話,難道來島上的名單其實都在同一艘船上?是在編織假象,迷惑他人嗎。
她在意的知識女青年下了船,背著個包,梳著馬尾辮子,和那清純的高中生類似。她一樣的環顧四周,似呼吸到新鮮空氣般的閉著眼享受。這類小女孩來這荒山野嶺不等于送死嗎。她想。又觀察著。那個女青年在沙灘上坐下了身體。把背包挪到了兩腿之間,有個拉開鏈子的動作,接著拿出個本子和筆,似在寫些什么。
她是在體驗和享受大自然嗎。呵呵,不久就會知道了,大自然的力量是多么可怕。她想。要和她一道嗎。都是女人來著,有個照應?咦,怎么忽然會有這種想法,是在憐憫對方嗎。她咬著嘴唇,又挪回了身子。
咦!她不見了?!什么情況!她意外的張著嘴,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她焦躁的站起身姿,跑了出去。她環顧四周,亦沒見到對方的影子。
真有意思,她似明白了為什么會如此在意對方了。她的固執和自負令她不得放棄,若論身手,她不敢高傲的自稱無人能敵,但若是進了這類森林,交錯復雜的地處,未必能有人敢于她交鋒。這是她最擅長之處。她微微笑。一頭撞進了叢林。
2.
她挪了挪身子,把雙手當做枕頭,躺在粗大的樹枝上。是不久前找到的暫居之處。是顆參天大樹,在它上邊,她尋覓到了個樹洞。是個猴子的窩,被她趕走了。她成了新主人。找到她的時候是第幾天呢。她想。那個清純的高中生模樣又浮現在腦海。
是她被野獸追趕了呢,發現她的時候。說來真是巧呢。與她一樣的,有個男士也被頭野獸追趕。倆人遇上的都是狗熊呢。結果那兩頭狗熊似為了自己的地盤似的打起了架。那個男士就拉著知識女青年趁機跑了。
她沒有出手幫助她倆,繼續在暗中觀察著。剛才是英雄救美,這回該是以身相許了吧。她想。她注視著她倆在某處停下身來,看樣子夠狼狽的。她倆在那交談一會,看樣子是女青年在感謝對方。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能找不出那位女青年會令她在意的地方呢。他倆看樣子是是商議好了呢,似決定先在樹上暫居躲避野獸呢。她很有耐心的蹲守著。又是一個早晨,那位男士終于有動作了。看樣子是出去尋吃的了。他就不怕這位姑娘出事嗎。她想。果然,和她預料的一樣。女青年餓的不醒人事了。有頭狗熊盯上了她。要幫助她嗎。不,看看她隱藏的秘密吧,這不是最好的機會嗎。她想。
女青年被嚇醒了,面對一頭狗熊,似在思考什么。憑什么突然冷靜下來了?接著,一個后空翻,,但摔倒了,那頭狗熊發狂了,要攻擊女青年。要幫忙嗎。咦,當然不。她在暗處蠢蠢欲動。快把你的原本面目都露出來吧!她想。心里熱血噴涌。為什么?!她很失望的瞪著眼。那個女青年在尖叫,在害怕。雙手摸著頭,顫顫抖抖。那只狗熊在逼近。
怎么還不逃跑,你到底在那做什么!會死的!她焦躁不安。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迅速的掏出了槍,“砰!”的一聲,貫穿了狗熊的腦袋。
真是個沒用的家伙。她回過神,咬磕著牙齒。為什么還是那么在意呢。那個清純的女高中生。難道會是裝的?已經有幾天沒跟蹤了呢。再去看看嗎。就這么辦。島上似乎又多了些人呢。她挪起身體,試圖借著枝條劃落著地。
她停止了。是發現了什么。下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有個身影出現在視野內。是個赤著膊的男子,背著一把鋤頭,腰間好像還別著把刀子。他東張西望的像是在找尋什么。
是島上的人嗎。不是都快死完了嗎。他是逃出來的?咦,該是那吸血鬼手下的一條狗吧。他怎么還不離去。她似看見了他投來的目光,挪了挪身體在樹葉后邊。透過縫隙望去,那目光依舊停留在她這邊。是被發現了?她摸著口袋。便于隨時行動。咦。總算走了。她深吐口氣。干嘛要躲著對方,什么時候如此心慈手軟了?男人可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等他走遠了,她才離開了樹,落了地。她跟著他離開的方向。扒開一簇灌木叢,又急忙扒回。真是個不要臉的男人。她的臉皮抽搐著。是看到了他背對著她在小解。
完了沒有,她又扒開了那簇灌木叢。剛好有對眼睛和她面對面,注視著她。
啊!她本能的給了他一腳。
“別這樣,我投降。”他摸著P股站起身來,舉著雙手,咧著雙唇嘿嘿笑。
“你是這島上的人?”真是一口流利的英語呢。她想。舉著手槍挪過身體,上下打量著他。
“是呢。”他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珠子左右轉著。該怎么辦呢。是最棘手的家伙,正想著該如何對付她呢,她就出現了。
“滾。”
“啊?”
“滾!”
“哦!”他挪著步子。又扭過頭。“那個...”
“怎么。”她冷著副臉。“說。”
“哦。”他把首領交代的事情說了些。
“是這樣呢。”他就不怕掉腦袋嗎。這一次可沒那么僥幸了呢。她想。
“您會去嗎。”他小聲的說。咦,真是失敗,她肯定會覺得是圈套吧。
“你回去跟他說。”
“嗯?”
“還不滾?”她露著一張可怕的臉。
他哦了幾聲跑了。真是不可理喻。這娘們。是來了這里以后,阿諛奉承慣了?這還是原來的自己嗎。他心情略差的揮著鋤頭,弄的那些雜草樹叢狼狽不堪。似發泄完,才發動了步伐。還有幾個?他扳著手指。沒入一片灌木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