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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送別易燕

  • 新明一五六七
  • 推丯
  • 3537字
  • 2017-01-09 19:29:00

“今天,放榜。你們考得怎樣?”張朝見龍天和谷海回來笑道:“我想一定不錯。看你高興的樣子。”

龍天看了看張朝和黃靖道:“你們在做什么呢?”

張朝打斷了龍天話道:“你不要顧左而言他!你先不要問我們在做什么。你先回答我,你考得怎樣?不理想嗎?”

谷海道:“他不講,我告訴你。他們都考得好,人家現在他們三人都是舉人了。等明年都要進京參加會試。”

張朝道:“那姜科和孟嘉呢?”

龍天道:“他們沒有考上。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在做什么呢?”

張朝笑道:“你問這?我改造的樂器。還記得我在‘樂兮樓’彈的那曲嗎?就是用它彈的。”

龍天看了看張朝手中的樂器道:“你就是用它彈的那首曲嗎?這是什么樂器?”

張朝用手輕輕的撥弄著琴弦道:“吉他!”

龍天道:“吉他?”說完,看了看谷海。谷海搖了搖頭。

張朝道:“這是一種西洋樂器。原本只有四組琴弦,我現在給它又多加了兩組琴弦。使它由四弦變為了六弦。這樣,可以使它的聲音更美;音律更寬。要不要我彈一曲給你們聽聽。”

龍天道:“那當然好了。”

張朝想了一會兒道:“彈什么呢!這樣,你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唱的那歌曲嗎?我今天就將整首歌都唱一次,怎樣?”

龍天道:“那我們當然是洗耳恭聽了。”

張朝調了調音,一邊彈一邊唱道:“帶走一盞漁火/讓他溫暖我的雙眼/留下一段真情/讓它停泊在楓橋邊/無助的我/已經疏遠那份情感/許多年以后才發覺/又回到你面前留連的鐘聲/還在敲打我的無眠/塵封的日子/始終不會是一片云煙/久違的你/一定保存著那張笑臉/許多年以后/能不能接受彼此的改變/月落烏啼總是千年的風霜/濤聲依舊不見當初的夜晚/今天的你我/怎樣重復昨天的故事/這一張舊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張朝一曲彈罷,才發現自己所在的亭子早以是里外三層。

“你們都給我讓開,讓我進去看看。”眾人被這聲音從張朝那優美的歌聲中帶回現實。眾人都知道誰來了,紛紛都低著頭走了。張朝和龍天他們都知道來者是誰。

黃芝兒見人都散了,走進亭子看了看四人。當然,重點還是在看張朝。奇異的看著張朝道:“剛剛是你在唱曲嗎?”

張朝笑道:“正是在下。不知你有什么可以指教的?”張朝知道在自己現在處的時代,女子基本上都會彈琴作畫。特別是像黃家這樣的大富之家。

黃芝兒驚異地看著張朝,準確地說是看著張朝手中的吉他,好奇地問道:“這是什么樂器?我怎么從來就沒有見過。”

張朝將手中的吉他遞給黃芝兒道:“這叫‘吉他’,是一種西洋樂器。才傳入我大明沒有多久。”

黃芝兒接過吉他看了看,抱著吉他。看著黃芝兒抱吉他的樣子,張朝想起了那“樂兮樓”和自己有一面之緣的易燕。心中有一種淡淡的憂傷和思念之情。“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樣?”

看著張朝一臉憂郁,龍天小聲地問道:“你在說什么呢?是不是想她了。”

張朝故作沒有聽見,看著黃芝兒笑道:“吉他不是你這樣彈的!是這樣的!”張朝從黃芝兒手中接過吉他,輕輕的撥弄著琴弦。

性質頗高的張朝笑道:“你們想聽什么?”

龍天笑道:“這個?你想彈什么我們就聽什么。我們對這有不甚了解。”

張朝想了想道:“那就《你可知道我的迷惘》,怎樣?”說完,張朝輕輕地撥弄琴弦唱了一曲。

張朝笑道:“怎樣?可以吧!”

龍天笑道:“子暮,真是奇才呀!‘我們曾經一樣的流浪,一樣的幻想美好的時光,一樣的感到流水年長。’是呀!真是唱出了我們的心聲。”

谷海點了點頭笑道:“是呀!‘只有你可知道我的迷惘’。有誰知道我的迷惘呢?”說完,長長的嘆了口氣。

雖然明白龍天他們再說什么的黃芝兒還是裝作不解地看著三人說道:“你們在說什么呢?真是令人意外呀!沒有想不到你還會彈曲唱歌呢?”

張朝笑道:“我這里謝謝小姐的抬愛了。”

龍天走近張朝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話。張朝道:“你說得是真的嗎?”

龍天點了點頭道:“她天天都在等你在去。你這次不去就沒有機會了。”張朝點了點頭拿起吉他沖了出去。

谷海道:“他這是去那里?”龍天在谷海的耳邊講了幾句。

黃芝兒看了看兩人道:“你們在說什么呢?”

張朝抱著吉他沖出黃府直奔“月兮樓”。因為,剛剛龍天告訴他易燕即將離開杭州前往揚州。張朝聽了龍天的話心里莫名的感到一種失落。為了,不讓自己后悔。他決定去看看易燕。將自己改良過后的吉他送給她。也好了卻自己的心事。

張朝匆匆趕到“月兮樓”。有幾個仕子見張朝到來都紛紛起身相迎。張朝應付了一會兒,起身上樓。被一侍女給攔住道:“張公子嗎?”

張朝抬頭一看正是那天晚上領自己上樓見易燕的侍女。張朝道:“這位姐姐不知你家小姐走了嗎?”

侍女道:“張公子,我家小姐已經去了碼頭。她是叫我回來取東西的。”

張朝道:“那你可否領我去見你家小姐呢?”

侍女道:“當然,可以呢!你可知道,自從我家小姐那晚與公子相遇之后。我家小姐就整天都在念叨你。可你呢!一去不回頭。”張朝跟在侍女的身后,來到了碼頭。

張朝來到碼頭,只見碼頭上人潮涌動。一派熱鬧繁忙的景象。張朝在眾多泊船中看見一艘與眾不同的船。張朝明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花船”。張朝跟在侍女的身后上了船。

張朝站在船窗向里面看去,只見易燕身著一身白衣坐在一架古箏旁。一臉憂思,無意的用手撫摩著琴弦。見侍女進去輕聲道:“翠兒,東西取回來了嗎?”

那名叫“翠兒”侍女甚是歡喜上前言道:“姑娘要我取的東西我亦取回。我還給你帶了一個人回來,不知姑娘有沒有心思一見。”

一聽翠兒的話易燕有些生氣地言道:“不都給你說了嗎?我現在什么人都不見了。你去將他給我打發走了。”

翠兒笑道:“我這次給你帶回來不是一般的人。而是,破了這次特大案子的那位公子。姑娘如不見我就將他請下船去就是。”說完,向船艙外走去。

易燕一聽翠兒這么一說,知道來者就是張朝。這個自己日思夜寐的少年。聽到翠兒要去將張朝請下船去,心里一急。只聽,“鐺”的一聲;琴弦斷了。但此時的易燕心中卻無比的痛苦及矛盾地問著自己要不要見那個在自己人生中或許就是一個過客的少年呢?

想了很久的易燕,最終還是被自己的那句就再見他最后一面;也沒有什么的!起身對著翠兒道:“你這死丫頭,還不快請張公子進來。”翠兒回頭看了看易燕的樣子笑道:“是!我去將他請進來。”

張朝跟在翠兒的身后來到船艙內。易燕起身道:“不知道張公子到來,我什么也沒有準備。翠兒,上茶。”

張朝欠了欠身,道:“在下來的實在唐突。還請小姐莫怪才是。”

易燕道:“公子請坐。”

張朝將手里吉他遞給易燕道:“本來我很早就想去找你。一直沒有時間。我那次說給你改造那樂器也已改好了。今天,得知你要離開。所以特意給你送來。”

易燕看了看張朝遞給自己的吉他輕輕的撫摩了一會兒,道:“這個我又不會彈還是將它送于公子吧!”

張朝笑道:“不會可以學吧!沒有人教你嗎?我可以教你。”

易燕用泛著淚光地眼睛,道:“一切都晚了。”說完,將吉他放在一旁。

張朝看了看易燕道:“為什么?為什么一切都晚了?”

雖然想將一切都告知張朝的易燕最終還是沒有說得出口,就為了在站在她面前的這位少年留下那他心中自己美好的一面。易燕決定還是不告訴他真相吧!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笑道:“你不明白嗎?我就要離開這里了。”

張朝看著易燕那雙明亮但此時被水珠包裹的眼睛,笑道:“傻瓜!就這事呀!我知道呀!這和我教你有什么關系呢?”

易燕搖了搖頭,起身看著江面來往的小舟,道:“這是你不會明白的。我。。。。。。”

見易燕欲言又止,張朝明白易燕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了,道:“你有什么事給我說。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呢?”

易燕搖著頭道:“這事你是幫不了我的。”

張朝繼續追問道:“你不說出來怎會知道呢?”

易燕看著張朝,搖了搖頭道:“我,我。還是,算了吧!我在這里感謝你。說出來只是徒曾你的煩勞,和我失望。”

張朝聽易燕如此說道,沒有在問下去了。他已經明白這事非自己可以解決的,說出來只會增加她的憂傷。張朝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問了。”

易燕欲言又止,最后鼓起勇氣言道:“張公子,我有個不請之情。不知你可否答應。”

張朝笑道:“你有什么事就說出來,我一定會盡力去完成。”

易燕道:“不知你可否在為我彈奏一曲。”

張朝笑道:“就這事呀!當然可以。”說完,接過易燕遞過來的吉他。

張朝接過吉他輕輕地撫摩了幾下琴弦。

“屋檐如懸崖/風鈴如滄海/我等燕歸來/時間被安排/演一場意外/你悄然走開/故事在城外/濃霧散不開/看不清對白/你聽不出來/風聲不存在/是我在感慨.”“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我送你離開/天涯之外/你是否還在/琴聲何來/生死難猜/用一生去等待。”

張朝一個人走在去黃家的路上,回想自己來到明朝的點點滴滴。心中無限感慨:“也不知道易燕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自己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能保護!我還算什么男人呢?看來我還是要盡快回去。也不知道李四給我做的東西做得怎樣了。如果,成功!我定要完成的商業帝國,那時我要用錢來征服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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