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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難言之隱

  • 古劍軼事
  • 地火明夷
  • 3531字
  • 2017-02-02 09:05:00

沉默不是代表無言,只是不愿分享痛苦

“醒啦小子?”歐然這才注意到房間之內(nèi)還別人,吃力的轉(zhuǎn)過頭來,原來是四師兄風(fēng)武,此刻正坐在一旁的窗邊,細細擦拭著自己的那把龐大無比的巨闕劍。

歐然微微動了動手腳,發(fā)覺自己現(xiàn)在除了渾身乏力之外并沒有什么其他的不適,于是慢慢地坐了起來,問道:“我睡了多久,四師兄?”

“差不多一天一夜吧。”風(fēng)武放下了手中的劍,站起來給歐然倒了一杯水,遞到了他面前道。一邊說一邊還頗有力道的拍了拍歐然的肩膀,像是忘記了歐然大病初愈的樣子似的,害的他嗆了好幾口水。

“大師兄他們?nèi)ツ牧耍俊睔W然坐起來稍稍恢復(fù)了一點精神,問道。

“老三昨天就一個人不聲不響的走了,大師兄說是出去打探消息。至于二哥,剛才一個人背著個包袱出去了,不知道去做什么。”風(fēng)武說道,接著坐在窗臺前把弄著他的配劍。歐然聽罷,心中卻是已經(jīng)知曉,便不再言語。過了一會,房門被推開,只見二師兄李臣觀低著頭走進房間,背上仍舊是背著那把被細細包裹好的古琴,臉色有些黯然。見到歐然已經(jīng)醒了過來,微笑著問道:“小師弟你感覺怎么樣了?”歐然看清了他剛剛進門時的樣子,心內(nèi)已經(jīng)明了,聽到二師兄的話,忙道:“已經(jīng)好多了,多謝大師兄與二師兄救命之恩!”說完,從床上下來,向李臣觀拱手致謝,李臣觀連忙扶住。

“小師弟,雖然你體內(nèi)的隕鐵之火與赤霄劍靈的異動你已經(jīng)被我和大師兄聯(lián)手壓制住,但是卻極其不穩(wěn)定,恐怕不久之后還會再度在你體內(nèi)肆虐。所以要盡快找到一個徹底斷根的法子才行。”李臣觀接著說道。

“對了小子,你現(xiàn)在萬萬不可再動用你右手臂少陰心經(jīng)內(nèi)的赤霄劍靈,否則就會提前讓體內(nèi)的壓制手段失效,到時候你可就慘嘍。”風(fēng)武像是突然想起了這一點,于是出聲提醒。

“不能動用赤霄劍靈么?”歐然心中默默地重復(fù)著。

“吱”的一聲,大師兄范昭推開房門,見到三位師弟都在,小師弟歐然也已經(jīng)醒了過來,心中這才舒了一口氣。

“多謝大師兄!”歐然拱手道。

“都是師兄弟,說這些干什么。”范昭扶起歐然,不以為意的說道,順勢右手食指與中指就輕輕搭在了歐然的左手腕之上。歐然心領(lǐng)神會,平靜的呼吸著。

“嗯,比預(yù)想的要好一點,不過還是要盡快回山才行。好在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范昭收回右手,自言自語道。

范昭走向窗臺,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尚書府,接著說道:“三師弟打探到了武承嗣如此在意這天外隕鐵的具體目的。原來是打算在經(jīng)過細細包裝一番后當(dāng)做祥瑞獻上當(dāng)今朝廷,用以安定眼下并不穩(wěn)定的朝局。”范昭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李臣觀,神色復(fù)雜。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現(xiàn)在這隕鐵的特別之處已經(jīng)消失殆盡,淪為一塊普通的頑石,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武氏勢力的目的恐怕是難以實現(xiàn)了。”說完,范昭將目光投向了已經(jīng)起身的歐然。

“既然如此,我們就快送小師弟回山吧,早日解決掉身體里的隱患。”風(fēng)武說道,同時望著范昭,似乎頗為高興。

“你覺得呢,二師弟?”范昭又將目光投向一言未發(fā)的李臣觀,問道。而后者似乎并沒有聽到范昭的話,還在暗自思索著什么似的。一旁的歐然見狀,這才用胳膊碰了碰他,才讓他的思緒回到了這房間之中。

“要回去嗎?嗯……是的,小師弟的傷要緊。”李臣觀有些語無倫次的回答道。范昭與歐然此刻都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并沒有說什么。在范昭與風(fēng)武離開之后,歐然默默地從自己的懷中掏出那一晚徐衣交到自己手中的那顆舊隕鐵球,遞給了此時一臉黯然的二師兄李臣觀。后者將這顆黑色的隕鐵小球捧在手中,眼神異樣。接著,歐然將那一晚在尚書府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他。包括之前徐衣為什么扣下這顆隕鐵,那天夜里又為什么將這顆隕鐵還給自己。李臣觀聽罷,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特別是當(dāng)歐然說起那一夜徐衣向他打聽自己名字的時候,歐然很明顯的而發(fā)現(xiàn),二師兄的眼神中那一絲閃爍,以及嘴角的那一抹微微向上的弧度。

“二師兄,或許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歐然說完了那一晚發(fā)生的事情,看著李臣觀平靜的有些不真實的臉說道。

“但愿如此吧。”李臣觀聽完歐然的講述,卻也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難道二師兄還有其他別的心事不成?”歐然心中暗暗想著。

尚書府之內(nèi)。

一臉陰沉的武承嗣正坐在書房的密室之內(nèi),神情復(fù)雜的望著面前紫檀木架之上的龍泉劍,久久不語。自從他將這把劍從東都洛陽的皇宮之內(nèi)秘密取出,一直以來都認為這把名劍應(yīng)當(dāng)屬于自己。可是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似乎是自己想的太過簡單了。他細細思量著,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拍了拍手。只見一個身材偉岸的男子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

“將這把劍放回原來的地方,小心行事!”武承嗣將龍泉劍從劍架上取下,交給了身后的男子。后者微微低頭,雙手捧過龍泉,消失在密室陰暗的燈火中。做完這些,武承嗣這才回到書房之內(nèi),拿起了擺于案前的一本書,似模似樣的閱讀起來。心中卻在盤算著另一件事情,而今隕鐵雖然還在自己的手中,卻似乎失去了最重要的部分。而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很大原因是因為越王八劍一干人有意向他隱瞞。想到這些,武承嗣不禁咬牙切齒,一雙眼睛微微閉上,雙手攜書負于身后。這時,徐衣卻是來到了書房。

“義父,女兒前來問……”徐衣才一進門,就看到武承嗣此刻正在閉目思索,不敢驚擾,將說了一半的話生生停住,悄悄立于一旁。卻并不知道此刻眼前這人的腦海中,正在思索著一個怎么樣的計劃。不一會,武承嗣緩緩睜開了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早已立于一旁的徐衣。

“女兒拜見義父!”見武承嗣睜開眼睛,徐衣忙道。

“小衣呀,如今這隕鐵之事已經(jīng)泄露出去了。真剛一伙人心懷叵測,江湖之事只怕是不能再仰仗他們了。接下來可就要辛苦你了。”武承嗣的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徐衣,顯得無比的真誠,同時也有一絲威脅與警告的味道。看上去他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徐衣背著他做過的一些事情。

而徐衣又如何看不出這其中的利害,她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多謝義父信任,女兒一定不辱使命。”武承嗣扶起了她,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圖紙,遞到了她的手中,說道:“照此辦理即可。”接著交代了幾句話,便打發(fā)徐衣離去。而他卻是望著徐衣匆忙離去的背影,陰險的笑了起來。

而第二天,徐衣便秘密開始秘密行事。而幾乎在同一刻,真剛一伙人在埋伏失敗后四散而去,也并未回到尚書府之中。他們很清楚,那被歐然一行人帶走的隕鐵之火才是這隕鐵最大的價值,甚至于他們敢于向武承嗣隱瞞了這個關(guān)鍵的信息。只是現(xiàn)在,自己偷襲失敗,隕鐵之火還是落在了越王五劍的手中。而就目前的情形來看,武承嗣似乎已經(jīng)知曉了什么,在那一晚范昭一伙人出了尚書府之后就一直沒有派人查訪他們的下落,也沒有詢問自己的下落。表現(xiàn)出一副對江湖之事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實際上就是對自己一行人不再那么信任,雖然自己一開始與武承嗣合作也沒安什么好心。

“師父,我們還打算和這個武尚書合作嗎?”邙山山頂之上,六個身影在月光下顯出淡淡的影子,突然,一個聲音出現(xiàn)。

“只怕是人家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目的了,連得到隕鐵都不知會一聲。”另一個聲音出現(xiàn),聲調(diào)尖銳,像是這六人之中唯一的女人轉(zhuǎn)魄所說。

“想不到此人看上去文弱,竟然也是一個功力達到通玄境界的高手。”一個沙啞的聲音浮現(xiàn),透著陣陣的涼意,月影中他的身量最高。

“依我之見咱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走了之,看他能把我們怎樣!”又一個

火爆脾氣的人說道,顯出了自己最矮的身量不符的決斷之意。

聽了幾人的抱怨與不滿,真剛也是有些許無奈。雖然自己的一行人號稱越王八劍,眼下卻只有六人。懸翦下落不明,滅魂則是拒絕在同自己一行人為伍。而當(dāng)今天下安定,江湖之上也是平靜異常。這一切,都讓他堅持了一輩子的事情顯得有些偏執(zhí)和執(zhí)著。自從他得知了這個秘密之后,便為此奔波勞碌了半輩子。而現(xiàn)在,卻還是遙不可及。

“驚鯢,你意下如何?”真剛收回思緒,對一直沒有出聲的身影說道。

“既然現(xiàn)在還沒有撕破臉皮,那就表示他還有利用價值,至少是有相互利用的價值!”最后一個身影幽然開口道。

“說的不錯!我們決不能前功盡棄。”真剛聽完驚鯢的話,最后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于是,這六人離開了邙山山頂,向著洛陽城的方向而去。而也伴隨著這個決定,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也開始了慢慢醞釀的過程。而另一邊,歐然一行人也開始了新的旅途。

“大師兄,師伯他老人家就是師姐的父親嗎?”歐然一臉驚愕的問道,看起來他是剛剛才知道這件事情。

“沒錯,就是這樣的。”范昭微笑著回答道,卻是有些好笑。自己一直以來并沒有過多的提到自己的師父,也就是歐然的師伯的一些事情。而今天一行人打算回山去醫(yī)治歐然體內(nèi)的隱患,這才無意當(dāng)中提到了自己師父與小師妹柳嫣兒的父女關(guān)系。卻不料歐然會有如此反應(yīng)。

“大師兄,你說我頭一回去見師伯就弄成這幅模樣,會不會太失禮···呃···我是說會不會太丟我?guī)煾傅拿孀恿恕!睔W然說著才發(fā)現(xiàn)話中似乎有些不對,連忙改口道。

“你放心好了,師父他老人家當(dāng)年和師叔情如兄弟,才不會在意這些小事。依我看你是在擔(dān)心別的什么事情吧。”李臣觀在一旁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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