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一連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又看了看我手中沾染他的鮮血的水果刀,此時正有節奏的用刀上殘留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敲打著地板。我眼前的木風以沒有往日的風度翩翩,他一臉受傷的看著我,想是在對我控訴我的無情。這樣的他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但那并不是開心而是一種想哭的沖動。
“為什么你要傷害他?他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他這一輩子只能在監獄里過了,難道這樣還不夠嗎?為什么你要將我所有重要的東西都拿走,就連我們的孩子你都不放過。”我幾乎平靜的訴說這一切,好象在講訴一件和自己有關的痛苦的往事。
“曉……曉,你……你聽……我”木風語不成調,彎下腰捂著正在流血的小腹一直向后推。
我輕輕的走到他的面前,扶著他的肩膀有將手中的刀再一次捅進他的肚子。鮮血弄濕了我的手紅紅的就像我眼前的顏色,都是紅的。
“啊——”在拿出刀子的一剎那,木風不禁痛呼失聲,便在也站不穩了跪倒在我的面前。
“叫……叫車……救……救護”木風倒在地上,他的話有氣無力的,廢了好半天盡就說了幾個字。
“木風,如果你在那個世界見到我的爸爸和我的小孩,千萬不要對我爸爸說那小孩的爸爸是你,那他該多傷心那!”我輕輕的摸著木風的臉,結果他的臉上也染上了紅色的鮮血。
我將刀高舉過頭頂,準備給他最后的一擊。
“曉曉,住手。”身后的人一把將我撲倒,將我按在地上。
我看不清那人是誰,只感覺地上有一些涼,讓我看清了按住我的人是他,可我的腦子里現在只有一個目地就是‘木風必須死’。我掙扎的要起身,可無論無何都于是無補,我只在耳邊聽到一聲急切的聲音說“快點拿藥來。”接著我的嘴好象被塞了什么東西,苦苦的。不一會兒我就陷入了黑暗。
夏君嚴將安靜下來的我抱到沙發上,他剛進來看到一地的血還以為來晚了,還好趕上了。
“你在干什么,還不打電話叫救護車。”夏君嚴見小柯只盯著曉曉看,忍不住喝道。
“既然,曉曉讓他死,那他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小柯一邊說一邊給昏睡過去的我扇風。
“你以為曉曉真希望他死嗎?等她清醒過來,會內疚的自殺的。”說完見木風血流的越來越多,眼看就要堅持不住了。
“你……誰?”木風用勁所有力氣,看向闖入他家的陌生人。他欲向曉曉的方向扒去,可是徒勞。
“曉曉的男人。”小柯馬上接道。
聽了這話木風放下了心,至少他不會傷害曉曉了,木風看向說話的這人,他的表情急切而又不安,分明是還沒有得手的樣子。所以他非但沒有生氣,還對著小柯笑著搖搖頭,表明自己并不相信。
“你不要以為,你是曉曉的老公就可以……就可以,我和曉曉早就好了。”小柯氣哼哼的證明他與曉曉的關系,完全沒看見木風已經暈過去了。
“好了我帶他去醫院,你的任務就是看好曉曉。”夏君嚴終于肯將木風送往醫院。
我早就清醒了過來,夏君嚴帶著木風走了,我才敢緩緩的睜開眼睛。
“曉曉,你還好嗎?”小柯見我醒來,忙將我圍上來。
我點了點頭,其實我想微笑一下可是沒有成功“我爸爸他……”我有點不敢問,眼圈又紅了。
哦,我早就想告訴你了,伯父沒有死,現在正在間護室。
“你說我爸他沒事了?”我不敢相信的問。
小柯對我點點頭,又說“伯父大概明天就能出來了,你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小柯拿著毛巾,將我手上的血跡擦干凈。
我看見我手中的血跡,那血紅的顏色刺痛了我的眼睛,好象在向我宣告我剛剛的罪行。我的身子一抖“小柯,我有一些口渴。”說話時我低著頭,不敢讓小柯看出我在說謊。
“你先等一下。”小柯見我要喝東西明顯的松了口氣,毫不由于的轉身給我倒水去了。
我看著小柯的背影,在心里說著‘對不起,我騙了你’。可是一個人做了錯事就要面對,沒有人可以逃避。
當小柯拿著水回來的時候,看見曉曉又一次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
“喂?”狐貍接起手機說。
“銀狼在醫院急救。”說完便掛段了。
狐貍拿著手中的電話好久,思索著這一切是否真實。他馬上又按下了木風的電話好號,可是響了好久也沒有回應,于是他又打向了家里的電話,依然沒人接。放下電話狐貍感覺不好,大哥應該在家等著大嫂,怎么可能手機和電話都沒人接,想到這里狐貍趕緊招集兄弟前往醫院。
“木風在那那間病房?”狐貍領著一幫人到了醫院,不客氣的問前臺的護士。
“在……急救室。”護士看著他身后的一片帶有文身的人,當時就蔫了。
聽了護士的話,他們剛要往救護室走就看見木風被推了出來,正打算進手術室。
“大哥——這……這……這是誰干的?”狐貍看見傷的不輕的木風幾乎不敢相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