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去后,他們都各家各種商量去了,留下我一人無聊的緊,人家各族都派了幫手來協(xié)助,我家老頭也不派個人來,讓我單打獨斗,我都光榮負傷了,也不派人來貼身保護!
跟花道處久了,我也學(xué)會叫叔公老頭啦。摸摸額頭,我好像是,什么不好學(xué)什么哈!
正當(dāng)無聊準備回床上躺著,花道來了,看門還敞著高興的說:“七七!走我們?nèi)タ葱切牵 ?
嗯!好吧!看星星總比床上數(shù)羊強!
我穿上鞋子,邊走邊問他:“宇文遲和玲姐他們不去嗎?”
花道邊扶著我下樓梯說:“他們已經(jīng)去啦,我來叫你的。”
喲!最后才來喊我,我有點泛酸,宇文遲怎么不來喊我?
這念頭剛閃過,我意識到自己狀態(tài)不對。
我還小,咋就學(xué)會掂酸吃醋了呢?
言情小說看多了吧,女人心胸寬闊很重要,不要紅鸞星未動,自己倒一頭栽坑里去了。
我立志要看遍世間美男帥哥,吃盡人間美味,這才是我的理想!
想通后我恢復(fù)狡黠無賴樣,故意拖拖花道的手,一副腳疼得不行的樣子:“花道哥哥(要讀二聲),人家腳好痛噢,你背背人家嘛?”
花道當(dāng)場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看到他手上的汗毛,全一根根豎起來,一臉驚恐,我笑得不行,捂著肚子坐樓梯上。
看來臺灣連續(xù)劇我沒有白看,嗲聲嗲氣的臺灣腔,果真殺傷力驚人啊!
花道看我笑得慘不忍睹,又拿我沒辦法,只好默不作聲蹲下來背我走。趴花道背上,我暗忖:各種型男圍繞多好啊?干嘛非一顆樹上吊死呢!
默念:世界這樣美好,帥哥如此多嬌,天涯何處無芳草,單戀一顆樹,不好,不好!
等看見宇文遲和玲姐,站在我們白天看風(fēng)景的地方,我大聲的招呼:“玲姐,你們來看星星也不叫我?”
玲姐有點靦碘的說:“我和宇文哥哥也剛來,花道去接你了呀!”
唉!喲?花道哥哥變花道了,宇文哥哥還是宇文哥哥。
我暗自偷笑,從花道背上梭下來,來到昨晚的老位置,笑道:“如果有點鹵雞爪或者瓜子就好了!”
花道看我一臉饞樣,馬上說:“明天下山就有好吃的了,我?guī)闳コ浴韧妙^’,他家的鹵味都不錯!”
我笑著和花道,談?wù)撈鹉欠N鹵味更好吃,斜眼看宇文遲一直望著夜空,還是忍不住開口問:“宇文遲,你在看什么星星啊?牛郎織女嗎?”
他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古代夜觀星象,可知天下大勢,你們有誰會觀星術(shù)嗎?”
玲姐搖搖頭,花道聳聳肩,我嘻嘻笑著說:“自古這觀星術(shù)就秘不外傳的,要說看看星星就知道那個皇帝要死了,那個大將要亡了,我還真不信!”
宇文遲沒說話,玲姐卻反駁我說:“我們家以前,有會觀星術(shù)的,還有一本《星宿陰陽術(shù)》的書。”
我大感興趣,讓玲姐拿出來我們觀摩觀摩。
玲姐有些尷尬的說:“家里一代只有一個人能看,不是我。”
宇文遲接口說:“別鬧了,給你你也看不懂,沒十年八年,入不了門的。”
玲姐感激的對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