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越來越多,能與之分享的人越來越少。
跟著別人的感覺走再跟著自己的感覺走,似乎除此之外再無別的路可走,感覺!
你不是那份料。我是不是那份料要是你能決定就好了,可你不能。
我的夢想早已實現且一直陪伴著我,可要把它拿出來給人觸摸、把玩、稱量,就麻煩多了。充滿了誤解的世界是個粗制濫造的集中營,自私是它的獨裁者,不僅樂于任意摧毀,更樂于胡亂構建它。
思念一如既往燥熱得強烈,深夜空中白雪惹人淡漠冷月,要哪些文字來寫明明不存在的感覺?你將一切忽略去做撲火的蝶,承受你靜傲地輕蔑對我深度心跳地逾越,即使對愛的可惡透悉得早已直接,也依然可惡得難以拒絕。
捍衛記憶里所有感動,痛得輕松,是專屬于他的無邪面孔。燃燒著夢也依然念顧傷痕處刻意的不懂,從來不停變動的心何故執著變化,誰此生誓對遙遠緊緊跟從又誰距離了無形牢籠?枯黃的天真落得慘重,失落竟難逞半時之勇。瞳仁映現碎破的驚恐,一味一再狠狠嘲弄,瘋狂縱容。
何樣溫柔,迫使墜落滯留?不能平靜更有疑惑交錯時候,一個人環顧四周,多余的記憶擱淺了內心最不可動搖的海市蜃樓。夢在等候,待我拋開所有。
我不會怪你對我的肆意妄為,我只會開始不在乎你而已。
歲月累替,星目傳移。可以真正被絕對改變的會是…是,我會恐懼,因忘了何曾有過流螢自舞的夏季。勇氣不再為了找尋過去,那些不再一樣卻沒被絕對改變的記憶滲欲,分離丟棄。可夢里純粹的自己終究只能活在夢里?需不停哭泣,我也要變得越來越干凈,直到干凈而已。
怎么明確無聲的陪伴?從未被打動的心擅自慌亂,誰陷入一個人的幻覺期盼?理智都不愿招惹的謎團,從哪里接管?眼神里縱情的淡然,它有夠煩!故事走到凄慘,落日隱抹去西邊的藍,他邊癡癡感嘆又邊酷酷賞玩,多么浪漫?竟忘卻他依然,依然地孤單。
相信身邊哪怕所有人都不相信的事情。為什么?因為是我要做的事情。
我的痛苦是從不意識我的痛苦,是意識到就了解到的每時每刻的痛苦。無論做不做或怎么想,我永遠不能使自己滿意。骨子里蓄滿了陳舊、腐敗、死寂的尸體,是我出生之前所有的人類以及我出生之后所有的人類,可愛并獨特的同類,不朽的同類!令我根本不能忍受自身生命喘息的美!
風的藍,落日的紫,淡淡散。一次一次,總是那個答案。誰不去糾纏過于安靜的夜晚?怕什么執意陪伴,等孤單再一個夜的浪漫。
夜幕里,那枯黃的葉,掉落得零亂而簡單,風悠然掠過,幻散了這秋的多余溫暖,要我拿你怎么辦?過分的冷,還過分的孤單。
那個夢就像這個漫長也沒有雪的深冬,已模糊到無法再讓我更痛。真的會在記憶里一點點無影無蹤,喪失畏懼的原因竟是跟自己決裂然后投身另外的天空。
我第一次見到世界的樣子,是那么難以形容的恐懼及無可比喻的距離!我想法設法逃避,使它很絕望很孤獨。我長大后它每天都對不愿靠近它的我說:“一定要等到我傷害你,你才能承認我的存在嗎?”我知道它是愛我的,只是我做不到去愛它。
不需要別人做我的騎士,我的自私就是我的騎士。它令我迷茫,使我孤單,給我沒有方向的安全感。它和我的對抗一天比一天混亂,讓我更了解我自己也更遠離我的過去。人群中它傲然孤立,無所謂的神態時而無理,時而有趣,是不能被更改的專屬記憶。本能沖動多痛,多美麗!
如果你認為在你的世界里我和別人一樣,那你的世界絕對不是我能呆久的地方。
我唾棄男男女女濫用寂寞這個詞!在我眼里只有流浪貓是寂寞的,唯有它的身影能如此單純地與孤傲強制的邪惡融合,并優雅溫和地對待黑暗中無盡的壓抑和冷漠,夜的神秘之歌不屑于被全世界懂得,孤獨得個性也透徹。至少使我無法想象出一個途徑去理解它,我只能感受著。
它們就那樣在黑暗里臥立,如同鬼魅般感受著這場不間歇的夜雨,看著樓檐下的這兩只貓的背影,我突然更清晰地發現自己面對孤獨時的緊張與茫然。我不該如此沉溺幻想,給身邊的人造成負累。愛他不需要誰的支持,我不該和他人一起否定自己。再一個呼吸,世界安靜了。
越是愛你的人越是無法令你滿足,你對他所有的了解只是關于他對待你的不足,隨便什么理由你就能將他永遠舍棄,因對一個時刻被他人溫暖的心而言哪怕一絲寒冷的風也絕對沒能力容忍,除非這個被動遲鈍的心本身有任何的溫度,顯然它沒有。世界卻樂于接受它的一切索求。
不去愛的理由僅僅是不被愛,獲得新生的原因不過是做到的決絕的忘記,讓虛無主宰存在的我們,在做的只是毀掉無時無刻擁有一切的自己。可知道?從一個人的笑里我們會發現原來也可以這樣幸福的自己,而某個眼神就是彼此存在著的進行時痕跡。親愛的,愛,僅此而已。
不變的,往往都存在問題。例如停滯的思想,停滯的感覺,每一個都是致命的。不再靠近的心不是改變了而是不再愿意為彼此繼續做出改變,它開始只想保護自己,盡管這時的它已幾乎喪失了去保護任何人的能力。它問自己,現在相信孤獨,晚嗎?
世界沒有我的容身之地,而我一下呆在這里一下呆在那里還決心離開某些地方再到達某些地方以尋求遙遠和真實,我不理解這樣的世界更不理解不顧這世界而這般行為和這般決心的自己。通過別人看到的自己和我以為的自己竟如此不同,我必須面對回憶,盡管它是我最想撕碎的。
呼出的氣體時刻提醒你去發現自身的蠢惰與骯臟,得到的評語時刻催促你了解你的偽善與無能,你的欲求更使你如同可有可無之人,而你卻從不愿告知世界你活著的真實。
一個沒有活著的人究竟憑什么渴望去死?不想騙自己,不想被騙。不想嘲笑自己,不想被嘲笑。一個人與另一個人的距離自然而微妙,太近太遠都做不到。人渴求的一切大多都虛妄,而人的渴求本身無一例外全是愚蠢的自我毀滅,它使人意識到自我本身的幻滅和虛假。
人若做了想去做的那個自己,定會一無所有。而事實上即使不做,也同樣一無所有。可重要的不是一無所有,是他人不會因這般一無所有的自己而真的得到什么。想做到真正為他人付出,就必須做到活著并以專屬自己的方式去活即創造自身完整的性格,它獨一無二并真實,故此更強大。
你不是那種為了自己過得舒服就去打亂什么的人,但難道你是你現在所扮演的人嗎?答案同樣否定。結論:或許你不是那種人但沒有什么能阻擋你去做那種人才能做的事。無所謂是什么只所謂做什么的生活里你一定要對自我如此執著嗎?別忽略了自己又錯過了人生。
沒人了解你,當然如此。因為每個人都是無法被取代的存在所以每個人都無法被取代地存在。必須清楚是超越了自己還只是拋棄了自己,不然會像一張紙牌,不過從一個人的手里轉到另一個人的手里,即使具備自身獨一無二的意義也從來不會真正被自己掌控。
終究被一種情感吞噬了人格,重新拼湊支離破碎的靈魂去逼迫自己失去更多只為了真的得到些什么。如果因思考而感到疲倦的這個人是我,那么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可恥地想擁有無盡的恐懼是由于真的愛了,滑稽地想真相是否是我可以承受的。得到意味著失去,僅此而已。
不喜歡鏡子,它看著我的樣子,如此深刻。濕潤的眼眶里寫滿了它讀到的記憶,一旦理解后就久久不能拭去。
他不在乎給你了什么,只覺得給你了,你不在乎得到了什么,只渴求還沒得到的。怎么安置這些愚蠢?也是愛呢!在自私數落虛偽的此刻,空洞而富有生機的邪惡比任何時候都更詭秘地笑著,噓!猥瑣的苛刻貪慕起真理的快樂,聽到了嗎?不安的執著跟習慣決裂的撕扯…
陌生的空無冷冰冰地等待,直到現在的我安靜離開,接著他,變得像我一樣會因為某些原因緊張起來,觀察永遠的眼神比我的可愛比我的壞,不屑地將依賴沉入一片海,只留下天空的蔚藍和深白,在理想里抹去了感慨,劃掉了忍耐,和預料的那般,他再也不允許自己只去等待。
怎分辨這般心情?不覺得遙遠的還是美的,并還一如既往純粹。恐懼靜靜隱退像極了陰影的誰,看不見眼淚、看不見傷悲,軟弱不堪、殘碎消潰、卻幸福得已不受寂寞負累,自由的目光似水,一墜再墜…
終于這一天,找不到理由逃避。在覺得自己一無所有不能再給出任何美好時,最無助時,我不再利用聰明制造不得不離開的各種借口好讓自己毅然離開身邊的一切,離開深深愛過的一切。不逃走是為了去面對,在以為不能愛的時候繼續愛下去,絕不遲疑、絕不恐懼、絕不保留地愛下去。
我想失去,直到沒有什么可以失去。很容易發現自己并不存在。那些令人作嘔的東西,即使再遙遠再美麗,無數次激蕩眼里的欲火,一遍遍收緊心間的熾熱,也從不能填補完全那不滅的饑渴。世界上,唯有單純干凈、誠摯的人,幸福過。
久久站立終于還是選擇沉默,因為知道語言不能代表什么。一個人必須努力變得強大,才能去保護和陪伴并對在乎的人說些自己很在乎的話。一個人也必須努力變得溫柔,才不用將最無用的挽留托出口并可笑地指望那些在乎的人不會走。而一個人不需改變的只有他的單純。
因什么開始思念一個人又為什么急著把他忘了?心太過溫熱而不能平靜又過于狹隘到只容納過客嗎?到底多少是自主的選擇還是都交托于時光的河,任由自己的情感無所謂地浮落?是誰守住了自我又令它只余下荒蕪的景色?是一種稚嫩而頑強的執著,還是些些躲了又躲的脆弱?
或許不錯過自己的每個感覺,才致使感覺死在每個瞬間里,受困在過去,掙扎在未來,而無比難堪于現在,終究錯過了最重要的感覺,可以永遠的感覺,它是什么?
如果時間對于我而言真的有任何意義,也絕不可能是用以紀念過去。顯然身為弱者的我此刻只會傷害身邊的人,并被一切傷害,唯有走向力量,踏平自己,或許能得到一絲平靜,所有的爭斗將步入極致而從混亂之中掙脫以求得身心的改變和超越。
比起對有所行動的怯懦,難道不是更羞恥于自身的無所作為嗎?茍活在恐懼中噬飲命運的垂涎,何不離開身邊的所有,去獨自創造一種方式以表達真正渴望活著的自己?
總是會忘記那些屬于你的,并在失去時發現原來自己的存在是一種等待。等待自我被自我掩埋,似一朵云跌進大海。從未來理解現在,而現在正時刻掙脫著過往,渴望遠遠地離開。不介意所謂幸福與傷害,像海水誓要破碎肢體而永恒幻作的藍白。
靠近海的聲音,試想藍蔓延得會多安靜,理想聽了又聽,卻難以安寧,孤單誓要認真追尋遙遠的任性,不可逆轉地翻亂曾經,也毀壞回憶里收藏至深的感情,換真理替代以往自我那脆弱得只有逃避的心靈。
我們自然是要以彼此誤會的方式和諧相處并且絕無可能長久,正如從來沒有一個真正的瘋子能夠從某種世界里發現任何從他人那里獲取共識的可能,我們執迷根植于興趣且深感自豪的閉塞空間,貪噬著自命高貴的孤獨。我在鄙視你,我的朋友,但這何嘗又不是我自我否定的奇妙嘗試呢?
當我發現世界就是如此,也就不需要所謂面對這一切的勇氣,只會整個人變得冰冷,接近死亡、刺痛死亡的心更緊地抱住思想最深處最長久的信仰以扼制精神迎接暴風時多余的顫動,使我在完全不相信世界時絕對相信我自己。
身體不自覺已蜷縮起來,避免所有敏銳感官與外界的碰觸,就像那只蜷縮成一團的刺猥,不是因為恐懼而是要豎起它的刺,用全部力量對抗它永遠不能全部了解的外界,而我在以我的生命為代價去得到我的生命,這無關宇宙規則的孤獨是我的武器,我的自由!我又以我的自由為代價去愛,而一個在這般世界里瘋狂去愛的心將是我的生命對我最好的報答。
從沒做過如此可怕的夢中夢,還以為我要死了。在夢里分不清夢與現實,完全瘋狂地發泄,極端地揭露…開始相信原來我也是可以死在夢里的,為什么我沒有死在剛才的夢里呢,它太完美了。
將尊嚴出賣給人,只會得到他的漠視,從此淪陷在卑微之中難以自拔,因為人心中更多的是對他人以及自身弱小的鄙夷和恐懼而絕不是關愛或縱容。
我不能從被人拋棄的旋渦里重新找到一種可以更加快樂和勇敢地面向他們生活的自信,對人的熱戀始終強占著我的身體,使我難以真的與我的過去分離,并以絕望后嶄新的姿態重新投入另一個依然可以熱戀他人的自我。
我討厭我的夢,到處都擠滿了人。
感到熟悉的不安,因我發現自己有投入永遠孤獨的可能,可為什么不安?仿佛那并不是我想要卻最終不可抗拒地成為了我最完美的選擇。也許只是不愿承認冷酷的不同于生活中一貫的我的樣子。人格的戰爭,日夜沒完沒了,如此枯燥!加深我向往雷雨的嗜好。
這始終充滿我內心并高高在上對世界的歉意和感激,不干掉它們我的步伐將更加沉重和抑郁。我渴望遠行于人生的目的,也將無從談起。純粹的創造和極致的孤獨,儼然遙遙無期。然而此刻,雖不能至,心向往之。
我所擁有的一切,若不能成為我通往理性的工具,就只能待我徹底地毀滅之!
天使是不易被發現的,他們總是以不存在的方式存在著,如此隱秘,如此安靜,令我著迷,讓我不惜拋棄我自己。找一個人永遠在一起或者做一個天使或者絕對的孤獨,這里,總有一個屬于我,為此,我可以哭泣,受傷,熱烈,瘋狂,活著,死去…
那樣抱過,才這樣痛著嗎?
一再拋棄我的,是我。
感到他為了自己而離開才發現我是因為自己而到來,陌生的不只有城市,還有此刻正發生在身體里的變化。比去愛一個人更重要的是停止打擾他,不再拿愛他當自己欲求的借口,若愛不被接受,就收回它,放自己自由。
唯一喜歡自己的時候:沉默。世界和自我都無比寂靜,以致于能夠聽清屬于我存在的聲音,可以透過自己的思想看到自己的靈魂,然后面對著身上的傷,心沉著地講:值得。
我依然愛你卻不再想擁有你。
無法放棄的是愛?是記憶。人沒有放棄愛,只是放棄了以愛為名卻不是愛的記憶。不能拋開的是人?是工具。人沒有拋開人,而是明白人,也僅僅是人而已。難以質疑的是信仰?是思想。人沒有質疑信仰,因為他沒有。賴以生存的是力量?是萬物間難以發現,不能理解故此無法完美表達的關系。好比,我和你。
不能不愛,不得不愛。誰也沒有離開,誰都正在到來。等待著以為灰暗的未來,卻總又充滿童話般的色彩。開始相信絕望給自我帶去的空白,可以被生命的一次次改變漸漸掩埋。冰冷的心,再現春暖花開。
怎么能期望在接觸一本書的第一時刻就得到它的全部,就像你不能立刻就理解一個人,除非,書有一個絕對完美的書名,而他無時無刻都是完美的真實的他的樣子。即使多么不可自拔地依賴著痛傷自身的悲苦,親愛的,你也會發現那些美巋然不動地同樣支撐著你,世界總一次次毀滅你,又一次次重構你。
有時只是想在這個沒有盡頭的世界里為自己發現一個可以呆的位置,去愛,去守護所愛。
如果想要一個愛人,那么誰都無所謂。可若想要他,則除了他就誰也不行。從來,我想要得到的都只是一個愛人而已,卻在思想里凝刻一個他的幻夢日夜折磨自己…
只是我確實變了,不再恍惑也不再相信愛情會擁有一個稱得上愛情的結果,也許那些去愛的習慣仍舊支配著我枯竭的身軀,還在一次次地投入和一個男人相識、相知的幻夢里。我也能清晰聽到渴望毀滅這虛偽和愚蠢的我的思想之歌,總在深夜低沉而有力地咆哮著!我還愛卻不再愛了,仿佛一個流浪的人來到陌生的地方看到陌生的事物卻產生了家的感覺,他無法確信自己不曾到來過,也不再執著、急迫地想要離開。也仿佛一個時刻等待王子的女孩,每遇到一個男孩都會首先誤以為自己就是公主。
如果我們分開了,做些什么,我才能再一次愛上你呢?親愛的,無聊了嗎,痛苦了嗎,或者孤獨了?什么時候,你才會再一次需要我呢?親愛的,我們已不再相愛,相信了可以毀滅愛的一切。可親愛的,如果不是幻想,死了也好,可以再一次走向你嗎?像你教我去相信這個世界一樣也教我去質疑吧,像你給我一些沖動那樣也給我一些永恒吧。親愛的。
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除非你愛上一個堅強的人,不然你就必須是一個堅強的人。
即使愛著一個人也不要說你愛他,現在的你,沒有什么要說的,去做吧,做個誠實和勇敢的人。
必然的意思是,我的行動將迫使所有看不起我的人在某一天認識到他們在這一點上是多么的愚蠢和可笑。
一個人時,我只會思考。
我無法接受我的命運,更無法想象他人也和我一樣脆弱和孤獨,因此我努力保護遇到的每一個人,直到現在我才懂得,他人有他人的命運,他們不會因為我所恐懼的事物而顫抖,需要我去保護的人只有我自己。我害怕人的自私,卻從來也沒有拒絕過他人的自私。
用愛去解釋發生的所有。甚至依賴你給的傷害。我害怕那是愛,也害怕那不是愛。
時間,流逝了太多,釀成錯過,掠過銀光冷裂的河,渴望什么。原來我的角色,是自己的過客。
無論如何,你已經被某種力量所迫而變成這樣一個平庸世俗之人,又有什么理由使你甘于繼續忍受這一切呢?改變吧!
絕不要投入,若非全身心。立足生活或構建夢想,沒有完全擺脫其一也不會有對另一項純粹的選擇,且徘徊兩者之間這搖擺不定的心更是無意義地自我欺騙和責難。
總有一些事令我憤怒,直到這樣的瞬間頻繁出現,渴望刪除一切,毀滅一切。
曾經的過往里即使犯過再多的過錯,以及憧憬的未來即使需要再多的幸福。此刻的我,也受到了足夠的懲罰,以及付出足夠的代價。一張臉寫滿了所有對欲望的解答,還未能想象接下來會對自己再做什么。骨子里,我已變得苛刻和頑固,受不了嬉鬧和天真,對一切都嚴肅地對待和要求。不斷瘋狂的是在孤獨中對孤獨的尋找,夢魘的玩笑是賜予我愈加沉重的罪惡感伴我睡覺,好促成這時刻激烈的心跳和追求極致的思考。最終才明了,我只要做到孤單活著就好。跟自己吵,幻想始終美妙,沒完沒了…
當自己不需要被小心呵護時,也不必假惺惺地用心守護他人了,人根據自身的需求去對待外界,又根據外界的需求限制自身,自欺欺人地安慰著一定要有所需求也一切都需求至上的虛弱自我。
有時覺得好像從萬物的混亂中抓住了什么,一切都不再困擾我。可這感覺又會很快消失,生活就依然如往常折磨我。我并不想要什么,可我畢竟是這樣有所求的存在,無論生理或心理,我都時刻需要著生命中出現的所有,以使自己感覺自己活著,不是一個疑問或者迷。
面對新的一天,許愿!希望自己可以擁有更強悍的心臟,當聽到喜歡的音樂可以開到最大的音量融進那聲音里專注于感受。希望遇到自己想要的愛情,就是這樣一個人,當我可以與他共享同一睡床,他會在我睡著的時候因我而擁有瘋狂地心跳以致于怎么都睡不著。希望世界因我的存在而變得更加美好。
當你愿意承擔起責任去完成一份事業時,無論怎樣困難和令你壓抑,當你去做,就別哭!哭要等到做過之后。就像出門時你微笑,回家的途中卻難免想松懈自己的感情…夢想是方向,我們在路上,這樣的自己要學會在面對生活時只坦露自身的堅強!
因為誤解而耗費的青春,只能源于一顆愚蠢并不知滿足的心。得不到就是浪費的話,生命豈不毫無價值?給個目標,就開始計較,盲目競爭,苛求結果,這樣真的就是對自己負責嗎?對于生活,需要理解而不只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