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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曹紈绔

“吃貨!”小英當然也很想知道答案,見哥哥小明似乎沒有看懂梅姐姐的意思,而是又低頭吃菜去了,不由十分厭惡地低聲怒斥了一聲。

“來,小英陪姐姐喝一杯。”

盡管心里十分肯定小明一定發現了什么,梅怡君并沒有追問,反而端起酒杯與聞聲端起水杯的小英碰了一下杯子,輕啜一口的同時,目光從小和尚孫明色臉上掃過,用余光悄悄觀察了一下,剛才賈明貴走過來時,能夠趁機把那根與小指粗細長短相仿的管子放到其腳下的酒桌上的幾個人。不過,梅怡君沒有發現任何人的絲毫異常。

“小明,來,我們也喝一杯。”

“阿(e)……、小、不會喝酒。”

明顯看得出來,一直在低頭吃菜的小和尚剛剛走神了。

“哥哥,可以以水代酒。”

“哦。梅……。”

到現在為止,小和尚孫明色還沒想好該如何稱呼身份突然發生了變化的梅怡君,以至于再次脫口而出一個“梅”字后便沒有了下文,于是又引來小英一個憤怒的眼神。

“我不是故意的。喝了。”

前半句是向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小英做的解釋,后半句則是對梅怡君表示已經把水杯中的水喝完了。

只是小和尚孫明色的語速太快,前后半句之間根本就沒有明顯的停頓,所以聽起來便成了“我不是故意的喝了”。

“你……。咯咯,咯咯咯咯。”原本心里十分生氣的小英,卻又被哥哥小明的話給逗笑了。“梅姐姐,我、我又想去洗手間了。”

當兩人從洗手間出來后不久,慶祝梅林集團與九州傳媒公司合作的酒會也很快結束了。雖然中間發生了賈明貴與曹儒捷兩人意外摔倒的小插曲,不過總體說來,酒會的氣氛還是非常熱烈的。可以說,除了他們兩人外,大家可謂盡歡而散。

當然,身為酒會主辦方的九州傳媒的董事長兼總經理錢想的心情稍微有些復雜。首先是成功得到梅林集團的投資而挽救了搖搖欲墜的公司的喜悅;其次是已經弄明白妻子春蘭何以會罵梅總梅怡君狐貍精的原因,并由此而產生的對于梅怡君的歉疚,以及對于妻子春蘭不分青紅皂白胡亂猜忌的氣憤;最后,則是對于曹少曹儒捷意外摔倒而帶來的忐忑不安。

在水簾洞市,如果說有錢想惹不起的人,那么第一個就是身為部級領導家公子的高干子弟曹少曹儒捷。其次才是擁有名震天下的上市企業——梅林集團的梅家人。

尤其是,今晚曹少曹儒捷能夠前來參加這個酒會完全不是因為九州傳媒,而是為梅林集團年輕貌美的總經理,留洋歸來,獲得MBA博士學位,雖已近而立之年,看上去卻只有二十歲出頭的梅怡君而來。巧合的是,偏偏就在梅怡君眼皮底下出了那樣的丑。

只要是認識曹少曹儒捷的人無不知道,他正在追求才貌雙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梅怡君。而且放出豪言壯語,不靠身世背景,只靠個人魅力,要在兩年之內讓高傲的梅怡君主動投懷送抱。否則,將永不踏足梅林集團所在的地面。

只不過了解這個情況的,僅限于曹儒捷身邊,或者與之地位相仿,也就是所謂上流社會的人。

自然,作為被追求一方的梅怡君也是知道的。不過人前人后梅怡君并沒有表現出什么來,但是在其內心是多少有些感激曹儒捷的。畢竟以梅怡君的身世,才貌,不論哪一方面都很容易吸引來不少追求者。結果卻是,自從曹儒捷放出那句豪言壯語之后,那些自命不凡的公子哥再沒人敢與之競爭,紛紛選擇了退避三舍,以至于讓梅怡君得到了難得的清凈。

只是梅怡君的家人,尤其是年近七旬的母親榮伊麗,卻始終對此憤憤不平。總以為是那個連她都看不上眼的紈绔子弟,擋住了自己女兒與年輕人談情說愛的路。

這不,梅怡君參加完酒會剛回到家里,榮伊麗就湊上來就問:“怡君,今晚去的人多嗎?”

“嗯,不少,有一百多。”

“有看上眼的年輕人嗎?”

“媽,那是慶祝酒會,不是相親大會。”

“是不是那個紈绔子弟……。”

“曹儒捷。”

“對,曹紈绔又去了?”

“是啊。媽,人家叫曹儒捷,不叫曹紈绔。”

“是不是他一去就沒人敢上前和你打招呼了?”

“媽,咱能不能不說這件事?”

“怎能不說?你都多大了?二十八歲了。看看周家的小佳,你倆可是從小長到大的,人家比你還小四個月呢。現在孩子都滿地跑,馬上就滿三周歲了。”一說到孩子,榮伊麗再也收不住嘴。“怡君是沒見,小佳那孩子好可愛啊。肉嘟嘟粉丟丟的,見誰叫誰,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弟弟,姐姐妹妹,從來都不會叫差輩的。……。”

“媽,我累了,明天還要早起。”

“哼,每次說正事你就躲,看你能躲到什么時候。再不嫁人,轉眼三十了,到時候成了老姑娘想嫁也沒人要了。”

最怕聽母親說自己的婚姻大事,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特像《大話西游》中的唐僧——典型的碎碎念。

拎著換洗的衣服迅速躲進浴室的梅怡君,一想起《大話西游》,眼前立馬便出現了小和尚孫明色的影子。

半新不舊的青灰色僧袍,一頭好像天生的黃發挽著高高的道士髻,眉眼清秀而充滿靈氣,卻又隱含著一絲佛家的肅穆。

第一次見面就以那樣別致的方式替自己解了圍,搶回自己被偷的錢包,破壞了地痞葛天故意設下的英雄救美的圈套。

第二次在紫霞閣吃晚飯被葛天手下叫出去后,他究竟是如何對付那些人的?什么“火里種金蓮”,什么“用佛法鍛煉人的惡念”,梅怡君至今想來還是一頭霧水。可是當時為什么沒有繼續追問,反而感覺自己已經明白了似的?

還有,從紫霞閣到西市醫院少說也有十幾公里,來回就是二十多,小三十公里,即便是打車往返,怕是也不會那么快。何況他還到葛天住的病房中,對其做了一番手腳呢?事后梅怡君是專門打聽過的,原本已經醒來的葛天不僅再次莫名其妙昏迷了過去,捎帶著在病房伺候他的兩個手下也得了同樣的癥候而至今昏迷不醒。

特別是今晚的酒會上,現在仔細想來,怎么總有一種是被小和尚孫明色給拯救,從而避免了出丑的感覺呢?

那只即將砸中眉心的酒杯是如何突然拐彎又落回到賈明貴手中的?

尤其是本已四濺的紅酒,為何又重新回到了杯子里?

還有,賈明貴分明就要按到自己胸脯上的手(想到這里時,正在沐浴的梅怡君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胸前那傲人的豐滿),是怎么連同身體一起向后退去的?那根本就不合常理,或者說根本就違背科學道理。失去平衡的賈明貴身體只能是在慣性驅動下撲向自己,而絕不可能無緣無故逆向后退。

不僅僅是賈明貴的舉止透著古怪,后來發生在曹儒捷身上的一幕,更像是有人在故意懲罰他。

不然兩顆掉落在地上的牙齒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那么巧合地被曹儒捷踩到雙腳之下。而且,還鉆透了鞋底,扎傷了腳心。這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偏偏就在在自己眼前發生了。

梅怡君太熟悉曹儒捷腳上那雙明貴到足以換頭牛的鞋子的品質了,就算用把小錘向里砸,恐怕也很難讓一顆牙齒鉆透那雙休閑鞋的鞋底,就更不要說扎傷腳心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巧到不能再巧地發生了這些,可是以曹少曹儒捷的個性,若非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說什么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那樣的丑。

被扎一下腳心就會失去對身體的控制嗎?哪怕是個天生弱智也不會相信,何況是梅怡君。

思來想去,梅怡君就更加確信:一定是有人故意懲罰于他。

“他做錯了什么?”自言自語的梅怡君突然一激靈,不由脫口而出:“難道使賈明貴突然摔倒的罪魁禍首是曹儒捷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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