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看向他。而他，只笑不語。



“怎么，有反對意見嗎？”她的心里有一絲慌張感。



她感覺他變了，尤其是對她的態度上。曾經的他只要見到她，他的視線中就只有她的身影，而她說什么，他也是惟命是從。而現在，他的眼神中不再有那種憐愛，依賴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遙不可及的距離感，和捉摸不透的迷離。



他微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