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開山悲痛欲絕的時候,外面飛入一支信旗,石開山忍住悲痛,打開信旗后哈哈大笑,上面寫到:“一對男女跌倒在山門處,女人大著肚子,如何處理二人,請宗主定奪。”
石開山笑道:“我還以為報仇無望,看了是上天也要幫我,本來以你們的速度,只要再過三息的時間,我就很難在找到你們,不過既然你們不想離開,我自然要好好招待你們!”
石開山來到山門之處,親自提起葛無涯與傅七雪,壓入密牢,而后派人找來薛貴的兩個兄弟曲熊與陸斬。
二人來到密牢見到石開山道:“不知宗主大人找我們何事?”石開山道:“你們二人可還認識這兩個人?”曲陸二人定睛觀看,而后驚訝道:“這不是葛無涯與柳子?”
石開山點頭道:“他們二人功夫高超,不過現在中了毒,所以一時間沒有了內力,才被我抓住,你二人應該知道該怎么做吧?”
曲熊道:“先是廢了丹田,而后鐵鎖穿過琵琶骨鎖住,就安全了!可是薛貴大哥怎么沒來這里,他不是最想殺死這姓葛的么?”
石開山道:“他不會來了,這兩個就交給你們了,五日之后我會再來此地觀察,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這里什么刑拘都有,動手吧!”說完了這話,石開山緩緩轉身。密牢的通道漆黑而幽長,石開山的腳步聲非常規律地響起,漸漸聲音消失不見。
陸斬道:“宗主怎么了?怎么不開心啊?”曲熊道:“你可真是笨蛋,我之前怎么沒發現你如此愚鈍,你沒聽宗主說薛貴大哥不會來了么!意思就是陸斬死了!”
薛曲陸三兄弟相處這么多年,感情十分深厚,所謂物以類聚,這三人雖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臭味相投聚在一起也十分快樂。
陸斬聽到了曲熊的話語,心頭一震,而后目光死死盯在葛無涯與柳子身上道:“先收拾這個姓葛的,當年就是這個人讓我大哥吃了不少苦!至于這個小娘子當年沒嘗到滋味,如今落在我們手中,可不能便宜了她,不過這一切要等到葛無涯醒來在說,不然他怎么體會得到痛苦呢?”
二人打定注意,取來一根鐵刺用炭火燒紅,之后串入葛無涯的小腹,釘在丹田之上。昏迷之中的葛無涯微微皺眉,之后便沒了動作。
陸斬看著周圍的火把道:“可別讓他醒了,他要是醒了咱們哥倆都得玩完。”而后從懷中拿出一包粉末倒入了葛無涯口中,又在柳子的口中倒了剩下的一半藥粉。
曲熊道:“這是什么東西?你可別把小娘子給毒死了!”陸斬道:“這藥我也不知道管什么的,不過吃了這藥的人,就再也無法恢復功力!”而后嘴角露出陰笑。曲熊道:“難道當年師傅是被你下了毒手?”
陸斬道:“怎么叫毒手,若不是我,咱們三個如何能來到這荒宗,而薛大哥又怎么能與他的父親團圓?”曲熊哈哈大笑道:“你說的對!是我說錯了話,我這給你賠不是啦~”
陸斬道:“你我兄弟客氣什么,不過這小娘子~”曲熊道:“當然是你先來!”而后二人的眼中迸出邪光。
二人手忙腳亂,將葛無涯的琵琶骨鎖住后又把柳子吊在空中。等待著藥效過后,葛柳二人清醒過來,好繼續自己的計劃。
就在這天的晚上,傅七雪突然被噩夢驚醒。百魁道:“你怎么了?胎兒動了么?”傅七雪道:“不是,是我夢見了葛無涯,他~他被人殺死了。”
百魁道:“無涯與柳子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天下間能攔住他們的人恐怕不多,而且荒地之中根本沒有高手,所以你還是睡覺吧。”
話音落下百魁漸漸入睡,可傅七雪卻再也睡不著,而后起身穿好衣服,去找徐棄了。百魁察覺到傅七雪離開,也穿好了衣服跟了上去。
二人來到徐棄帳下,說明了此事,最后決定由百魁親自去一趟荒宗,打探消息,并且決定當晚出發,臨行前傅七雪特意交待百魁,一定要秘密潛入荒宗,若是被人發現,則會增加找人的難度。就這樣,百魁獨自奔赴荒宗。
次日清晨,葛無涯勉強睜開雙眼,看了看四周,墻上插著的火把忽忽地燃燒著,而后發覺小腹疼的厲害,葛無涯想看看發生了什么,不料剛剛探下脖子,鎖骨一陣生疼,葛無涯目光轉動,發現自己的琵琶骨已經被鎖住,忍住劇痛看向自己的小腹,發現一根鐵刺釘在自己小腹之上。
突然,遠處傳來腳步聲,葛無涯閉上雙眼裝作昏迷,而后自己運轉功法祈求得到一絲內力,可卻一無所得。
葛無涯十分奇怪,明明只是被廢了一處丹田,為了那顆蓄這陰寒之力的丹田也沒有了反映?腳步聲越來越近,而后有人接近葛無涯道:“看來你這藥效挺猛,竟然一晚上也沒有讓他醒來。”
葛無涯悄悄瞇著眼睛,而后內心一沉,來人正是曲熊與陸斬,想到這二人與薛貴的關系,不由得擔心起了柳子的安危。
事到如今,葛無涯知道躲避已經不是辦法,而后睜開雙眼道:“你們是曲熊,陸斬?”
這二人沒想到葛無涯竟然能夠醒來,被這聲音嚇了一跳。
二人后退幾步,薛貴陰惻惻道:“你看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沒什么可怕的,看我的!”而后用炭火燒紅了鐵刺,緩緩刺入葛無涯的小腹,葛無涯的衣服碰到紅紅的鐵尖頓時冒起黑煙燃燒起來,而后‘呲啦’一聲,一股皮肉燒焦的氣味飄入幾人的鼻中。
薛貴哈哈大笑,而后喝道:“看你這個樣子我就放心了,可你為什么不叫?為什么不叫!你害死了我大哥,我要讓你痛苦,可你為什么不叫?”
曲熊打斷他的話道:“他怕已經叫不出來了~哈哈哈~”薛貴緩緩轉動這手中的鐵刺,力氣越發越狠。而后道:“怎么轉不動了?”曲熊道:“你看看,這鐵刺都已經不燙了,當然轉不動了,換一根不就好了。”
而后一把拔出葛無涯腹中的兩根鐵刺都仍在炭火中熏烤著。同時拍了拍葛無涯的臉頰道:“你不要心急,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而且好戲還在后面,五天的時間,足夠了。”
葛無涯疼的汗水滾落在地上,勉強打起精神,虛弱道:“柳子在什么地方?”曲熊道:“別急,你會見到她的,她現在只是中了毒失去了內力,所以你先不用擔心他。”
葛無涯點點頭道:“好,你們能不能放了她,你們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們?”
曲熊道:“你當我們傻?你可真是太小看我們了,我們現在什么都不缺!就算缺了什么石開山也能有辦法的給我們弄來,你說我們為什么要放了柳子呢?”
陸斬露出玩味的笑容道:“當然是心痛那個孩子,想來那孩子就是葛無涯的!”
曲熊道:“你懂個屁,那是一個孩子這么簡單的事么?今日宗主給了我消息,這個柳子乃是毒王殷七花的弟子,若是被毒王那個老家伙知道我們這么對待她的弟子,她會放了我們?”
葛無涯虛弱道:“不會的,你把柳子帶到我面前,我來跟她說,她會幫你們保密的。”
陸斬在葛無涯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道:“呸!我們為什么要冒著個險,更何況她根本逃不出這里!你先別急,等我們哥兒兩個玩夠了你,就會把那個柳子給帶來!”
而后陸曲二人各拿出一個鐵刺,一點一點玩弄著葛無涯的身體,陣陣青煙冒出,那是葛無涯血肉化成的煙,但葛無涯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因為他知道,自己是絕對逃不掉了,既然如此,在敵人面前示弱只會是踐踏自己的尊嚴,所以又何必求饒呢?
一個鐘頭過去,葛無涯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沒有傷的,陸曲二人卻有些無聊了。
曲熊道:“這個葛無涯的嘴真硬,咱倆廢了半天勁,他卻連個屁也沒放,不如我們~”
陸斬打斷他的話道:“心急什么?我還有個辦法,保證讓葛兄好好爽一爽,至于那個壓軸大戲,先不急,明日你我在給葛兄親自表演!”
葛無涯的心已經如入冰窟,他知道這次自己與柳子是真完了!
葛無涯再也忍不住道:“二位大哥等等。”
陸斬道:“怎么啦?現在求饒可晚了,大爺我已經來了興致,不過既然葛兄開口了,我自然要聽聽你想說些什么。”而后陸斬與曲熊相視一笑。
葛無涯從曲陸二人的眼中看出了他們深深的得意之色,但是為了柳子的安危,葛無涯不得不放下自己十分在意的尊嚴,去祈求眼前這兩個無賴放了柳子,盡管葛無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為了柳子,那怕只有一絲希望,葛無涯也會去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