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國把摩托車停在了一邊,下車來到了這個狐貍的面前,那是一個通體雪白的狐貍,而且身體較大,不是一般的見到的那種狐貍,李建國的心中有些慌亂。
看著那只死去的狐貍總覺得就這么走了似乎有點不太好。于是李建國在村頭的路邊林子里用干樹枝刨開了一個雪洞,然后把狐貍拖了進去,又在上面對了一些枯枝,最后把旁邊的積雪鋪了上去。
等做完了這一切,李建國從埋葬狐貍的地方站起來,說道:“狐貍呀狐貍,我摩托車那么大的聲音,你咋就沒聽見呢?撞死你這也不怪我,怪你自己不小心,你好好的投胎去吧。”
說完了的時候,李建國的心中輕松了一些,來到了村口的路上,把狐貍臨死前吐出來的血用腳搓了兩下,路上再也沒有血液的痕跡,跨上了摩托車,李建國突突突的騎進了村里。
折騰了那個白狐之后,李建國覺得手上有點癢,抓在車把上感覺有點不自在。
李建國在心中暗暗的說道,自己一個大小伙子,從來就不信邪,可能是喝完酒,又加上被風吹的凍著了吧。也沒有理會,將摩托車直接開進了自家的院子里。
現在的時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農村人家都睡的比較早,李建國的媳婦早就拉了燈睡著了,聽到鐵大門響,又聽見了摩托車的聲音,知道是男人回來了,拉著了燈,披了一件棉襖把家里的門打開。
李建國把摩托車停在了窗戶下,鎖上了大門,走進了自己家。
家里的爐子燒的正旺,李建國一邊站在爐子邊取暖,一邊拍打身上的土。
李建國的媳婦叫做顏翠蛾,此刻正露著半個白皙的肩膀趴在被窩里看著李建國,說道:“建國,咋啦?身上咋那么多的土?”
一說起來身上的土,李建國就想起了張二貴在路上放的那根木棒。
張二貴明知道這個村子里只有幾家人家有摩托車,而且那幾個家人的摩托車都是供著的,從來沒有見過半夜騎過,那張二貴的用意豈不是很明顯,他就是想害你李家的人。
要不是讓張二貴這么弄一根木棍子擋在路中間嚇一跳,他也不能慌慌張張的將那只白狐撞死。
李建國忽然惡狠狠的說道:“張二貴這個王八羔子,看我明天不去打斷他的狗腿。”
顏翠蛾聽李建國這么的說話,不由的有點吃驚,從被窩里爬起來一些,說道:“建國,咋了么?張二貴怎么你了?”
李建國的身體也暖和過來一點了,看見媳婦趴在那,潔白的皮膚袒露在外面,于是走到了炕邊,坐在了媳婦的身邊,一邊伸手摸了摸妻子的肌膚,一邊把剛才路上被木棒子絆一個跟頭的事情跟顏翠蛾說了。
顏翠蛾聽完了關切的看看李建國有沒有受傷,然后有點責怪的說道:“建國,不是我說你,你們家在十字坡有點過于好強了。你看張二貴偷別人家的東西,別人從來沒有說過,就你爹,說的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我要是張二貴,我也得恨你們。哎,老公,你摸過我的地方怎么有點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