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晗，你一定是放心不下你小姐我吧，找來一個與你的品性如此相像的小丫頭來代替你照顧我嗎？

“夫人，你一定要振作呀，那些不好聽的話我們不聽就是了，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就得不償失了！”小環不知該如何安慰眼前這個被世人稱為惑世妖女的美麗女子，她的言行似乎并沒有外界傳的那么不堪。

“噗呲”陳小芊破涕為笑，實在是覺得小環太可愛了，“小環是吧？我沒事的，至于你說的什么不好聽的話，我從來沒放在心上。”輕撫小環的腦袋，將她的臉拉近自己，“嘴長在人家身上，他們要說就說好了。我既不在意，小環也不要在意哦！”

“恩，小環不會在意的！夫人那么好，是那些說壞話的人瞎了眼！”

“小環乖，告訴我這里是哪里好嗎？”倍感榮幸的小環興奮地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了陳小芊。

……

“原來如此……”陳小芊心中憤憤卻不動聲色，對著單純的小環溫柔一笑，“小環啊，去把你家公子請過來好嗎？”

“是，夫人。”

……

房門被一雙大手溫柔推開，一陣蘭花香氣隨風鋪面而來，陳小芊慵懶地坐在床頭，困意濃濃。

“瑤瑤，找我何事？”慕容言坐到陳小芊身邊，溫柔依舊。

陳小芊沒有抬頭看他，“你能跟我說說她嗎？”

慕容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消逝，臉上的笑容不變，“瑤瑤是想通了嗎？”

陳小芊抬起頭，心中異常平靜，“或許吧，”望著慕容言有些將信將疑的表情淡然一笑，“我很好奇你們的過去，能跟我講講嗎？”

見陳小芊的態度依舊強硬，慕容言無奈一笑，“瑤瑤想聽，言便講。八年前，我還在南厚御軍營地歷練，姑姑帶著九歲的瑤瑤偷偷來營地看我……瑤瑤可愛善良，是言見過最動心的女子。”

陷入回憶中的慕容言，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姑姑帶著你在我的營帳中住了五日，那五日是言在軍中最開心的日子……瑤瑤走時，與言有過一個約定，言銘記于心，不敢忘懷！”

從回憶中走出，失落的心情躍然在心，神情哀傷，慕容言執起陳小芊放在被子外的手，“瑤瑤不管變成什么樣，都是言心中最愛的女人！”

慕容言的眼神太過熾熱，讓陳小芊無奈著閃避，“你……你們的約定是什么？”不會是多少多少年后，你嫁我，我娶你什么的吧？

“言登上國主之位后，許瑤瑤一世幸福！”真摯的眼神里有太過濃烈的情感，緊握的大手在不斷收緊。

陳小芊掙脫不開，“你弄疼我了！”在慕容言怔愣的一瞬抽出自己的手，鼓起勇氣直視慕容言的眼睛，“若你真的愛她，為何讓她在陳府受盡折磨？為何放她嫁給宇文睿？為何在國宴上給她難堪？為何不早早相認而是萬般戲耍？為何讓她成為了世人唾罵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