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欲訴,誰人聽。
花殘淚滴,誰人憐。
這些關心著她生死的人,誰又會相信她不是真的蘇妙可,亦或許只是為了脫身的又一個謊言,曾經,她想也有一個人,有著楚天佑的深情,墨以軒的霸道,燕無雙的邪魅,守護著她,像守護著稀世珍寶一樣,只是,那是一個夢,多么的遙不可及,多么的飄渺。
“魚夫,我們走吧。”一曲終的蘇妙可,更加悲傷,精致的小臉上籠罩上一層迷蒙,雙眸晶瑩剔透,款款情深。
“好。”魚夫架在脖子上的彎刀也悄悄的放了下來,歌聲清涼婉轉,曲調動人清冷,伊人含笑吟唱,
當眾人還沉浸在蘇妙可的一曲其實你不懂我的心中,魚夫雙腳輕點,拎著身輕如燕的蘇妙可凌空飛舞,夜色未能打撈起結果,魚夫和蘇妙可就這么眼睜睜的消失在三人的視線里。
城南外的城墻根下,有一匹潔白的馬兒,悠閑的吃著青草,魚夫將從拇指和食指放在唇間,單調而奇妙的音符傾泄而出,白馬停下吃草的嘴,馬蹄輕翻的跑到了魚夫和蘇妙可落腳的地方。
“我們就此分手吧。”蘇妙可戀戀不舍得看著馬兒,卻依然對著魚夫說道。
“不行,你是我的女人。”魚夫用身子擋在蘇妙可的前面,依然清冷的說道。
真煩人,什么你是我的女人之類的話,我什么時候答應做你的女人了呢?蘇妙可黛眉輕皺,正想著,該怎么打發走這個冷血的殺手。
“魚夫,你是殺手,你不殺我,我亦不會謝你。”蘇妙可冷冷的說道,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只是目前這情況,活著,還不如死了。
“你就那么想死?”魚夫不解的問道,人家是一心求活,這女人怎么一心想死。
“你和我,不存在誰救誰的命。”蘇妙可冷冽的眼神,掃過滿是困惑的魚夫,輕輕的說道。
“呃~”魚夫不知如何接下句,只是看著美艷動人的蘇妙可,內心一根心弦微微叨響。
“我原本世間一孤魂,偶然飄蕩在此。”蘇妙可輕輕的說道,眼神虛無飄渺,沒有焦點。
“那你準備去那里?”魚夫被蘇妙可目前所呈現出來的空靈所打動,這個什么樣白女子?時而嫵媚,時而嬌羞,時而冷傲,時而空靈。
“天大,地大,皆是我家。”蘇妙可苦笑的說道,身上所揣的也只有從燕無雙那里訛詐過來了一千兩黃金。
“那你跟我走吧。”魚夫輕輕的說道,“我也是一個沒有家的人,我們同行,相互也有個照應。”
“我不要連累你。”蘇妙可溫柔的說道,被魚夫這么光明正大的擄來,想必楚天佑、墨以軒和燕無雙那方都不會善罷甘休。
“連累?”魚夫輕笑的說道,這條性命自從手上沾了第一滴鮮血開始,便把性命交給了手上這把彎刀,這年頭居然還人有說連累不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