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錯了。”利恩顧不上理會正在不斷流血的臉部,立刻單膝跪地。
男人把玩著食指上的骷髏戒指,既不開口也不抬頭看他,任由那傷口處的血沿著腮留下,然后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漸漸地匯成了一小汪血水。
四周沒一個人敢上前求情,當然也沒有誰有那個意愿,冷漠和殘忍是彌漫在這個大廳里的唯一氣氛。
“怎么還跪著呢,為父可是會心疼的。”許久后男人好像是才想起他還在廳內似的,頗為驚訝的開了口。
“請父親原諒,我一定會加緊尋找路西法。”利恩咬著牙,連偷偷做出抬手捂住傷口的動作都不敢。
“嗯,下去吧。”男人幽幽的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深邃的藍眸中射出讓人難以捉摸的陰冷。
利恩暗暗喘了口氣,忙起身維持著恭敬的姿勢領著手下快速離去了。
“路西法啊路西法。。。為父可是很想念你的,呵呵。。。”男人那有些沙啞的嗓音在空曠的大廳內回蕩著。
皮椅緩緩的轉動,一道光線正好照在他臉上,映出一張刀刻似的面容,初看上去就像個普通的英國中年紳士,雖然他一直在微笑,可那笑卻充滿了鬼魅及邪惡。
他身后的墻壁上赫然印著一個陰森的骷髏標志,下面則是一行血紅的大字:
Death&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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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有金牌娛樂這個節目。。。今天星期幾啊?”她抓著電視遙控器坐在沙發上,轉頭問正在廚房收拾流理臺的尹溫雅。
現在她真是好命,吃的好還不用干活,因為尹溫雅說喜歡從洗菜到最后的善后工作都是他一個人來完成,所以她全然無用武之地了。
害得她在不好意思的同時也痛苦起來,畢竟褲腰帶緊了一寸多對于女孩子來說并不是件多幸福的事情。
可是真要她忌口的話將更殘忍的,所以。。。她寧可每天就這么快樂并痛苦著的過下去。
“星期四。”他把最后一個盤子放進櫥柜,然后洗凈雙手也走進客廳。
“都星期四了啊。”時間過得真快,她怎么覺得好像才星期一。。。
“你有事?”他在她身邊坐下。
“沒啊,我只是感慨下。”看來是日子過得太瀟灑了,連最基本的時間觀念都退化了,而罪魁禍首。。。呃,她可不可怪罪于眼前這個無辜的男人?
“哦。”他也不再追問,視線轉向電視節目。
“喂,尹溫雅。。。”她剛想問他最近過得怎么樣,突然眼前白光一閃,然后。。。
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