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堅強。”這次,他真的沒有笑,只是用那雙漂亮的清眸注視著她。
“沒、沒啦,我只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已,其實我也沒那么大的耐心,考第五次的時候就有想過偷偷溜走哦。”她羞澀的笑了笑,“因為坐在休息室時周圍那些人的眼光好像會殺人的似的,每次去都要承受很大的壓力,不過后來一想,他們雖然學歷和工作經驗比我高,可基本上都是只要失敗過一次就會放棄了,而我卻能堅持五次,每次回去后都會總結一下失敗的原因,調整下自己然后再來接受刺激,所以我比他們要強多了,哈哈,這算不算阿Q精神啊。”
看著他靜靜的坐在旁邊,她說話的欲·望就不由得直往上升。
于是。。。
“小時候我就很頑皮,雖然瘦瘦小小的,但是。。。”
“哈哈,你不知道我有多郁悶的。。。”
“他說不喜歡我了,然后我就躲到被子里哭,不敢讓我媽知道。。。”
午后的陽光溫柔的灑進客廳的每個角落,兩個人面對面坐著,一個說得手舞足蹈,一個聽得耐心仔細,雖然幾乎只有清脆的女聲在唱獨角戲,但一點也不影響說話人高昂的興致。
雪珠懶懶的打了個大呵欠,趴到地板上睡覺去了。
其實那個“雄性動物”在也蠻好的,至少主人不會再占用它的午覺時間了,目標轉移了嘛,汪,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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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洛杉磯。
一排黑衣人立于大廳中央,為首的男人是個大約三十歲的高壯白人,他身著皮風衣,左臉頰上有一道駭人的傷疤,從眉間劃到下巴處,為原本就陰冷的面容又增加了幾分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大廳最正東的位置擺放著一張長達3米左右的豪華辦公桌,一個男人靠坐在寬敞的皮椅上,背對著大門。
“父親。”為首的皮衣男子低下頭,身后那排黑衣人中有幾個已經開始顫抖起來。
“回來了?”皮椅上的男人悠然轉過身來。
“是。”利恩沉聲應道。
“如何?”手指關節有力的敲擊著光潔的桌面,昏幽的燈光打在被稱作“父親”的男人臉上,晦暗不明。
“對不起,還沒消息。”利恩緊繃著身體,頭垂得更低了。
“對不起?”男人輕輕一笑,“我的好兒子,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這個詞,三年了啊,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嗎?”
“他本來就像個影子似的,這些年又好像一直有人在保護著他,我。。。”
啪!
利恩的話還沒說話,一道亮光閃過,他右臉頰上的一塊皮已經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