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點忙~~好累啊,每天七點多才到家,然后就趴在電腦前碼字,555,某狐名言:“不管多苦也不能苦了親們,不管多累,也要堅持更新。”不過就在某狐碼字碼的是昏天黑地~~歇斯底里~~頭昏腦脹~~偶老爸忽然把家里電閘給拉了,原因是微波爐的電源壞了~~~可他也告訴某狐下是不?可他就是沒有~~555,于是在等待了40分鐘后,某狐凄凄慘慘戚戚的打開電腦,又重新碼了一邊, %&#@ %&@……所以……大家……收藏啊!!!收藏!!!!!收藏!!!!推薦啊!!!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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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夢是不是?”長樂眨著微紅的眼圈,喃喃道,像是在問慕容荻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放心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望著那雙篤定的碧瞳,有那么一瞬長樂險些淪陷其中,仿佛能溺死在這樣的泉眸當中是無比幸福和溫暖的。長樂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卻終還是嘆了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我不餓,想睡會兒……”安心的沉寂中感到有人輕輕為自己掖了掖被角,淡淡松柏香令人酣然入夢。
院中,月光下。
慕容荻凝立于一株新植于土內(nèi)的杏花前,陰影中的面色不知是喜是憂。
“杏兒……你天劫剛過,本已陰損陽虧,在這種兩衰的體質(zhì)下還不好好留在花婆婆那里休養(yǎng)生息,連日奔波又兼……現(xiàn)下我將你植于此處以便你吸取日月精華早日恢復(fù)人形。”
那株杏花似乎能聽懂慕容荻的話一般,從根到枝不斷地擺動起來,“你還鬧?難道你仍不知錯嗎?是不是打算徹徹底底變成一株杏花永遠立于這濕冷之地,朝生暮死,循回往復(fù)才算罷休?”
那杏花聽了慕容荻這番話后果然不再搖晃,本來怒放于枝頭的花朵全都閉合了起來,慕容荻見了方勾唇笑道:“怎么?你這小丫頭也知道害羞了?這是知錯嘍?等恢復(fù)了趕快回到花婆婆那里去知道嗎?”那杏花聽到這最后一句話立時便又要搖擺起來,卻聽身后長樂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是個杏花精?這駙馬府真是越來越熱鬧了……不知道以后還會有什么呢?”
慕容荻回頭,只見花陰之下長樂一身月白睡衣外披了一件粉色長袍,長發(fā)披散,顯然是剛剛睡起的樣子,顯得有些憔悴,雖未及梳洗卻越發(fā)惹人憐愛。于是疾步過去,“剛睡醒就在風口里站著?怎么總這樣。”說著便要拉長樂進去。
長樂卻不理,徑直走到那株杏花之前,“杏兒?丹杏?”回頭詢問般的望著慕容荻,見狀,慕容荻緩緩點了點頭。卻見長樂了然一笑,輕輕蹲下了身子與栽在土里的杏花保持平視。
慕容荻扶住長樂的肩膀,道:“顰兒,你,我們回房再說好嗎?杏兒……丹杏她九百年才有此造化,你莫要……”
“你以為我要把她連根拔了嗎?”長樂對著慕容荻回眸一笑百媚生。
“這……”
卻見長樂轉(zhuǎn)回頭,輕輕撫了撫丹杏的枝葉,甜聲柔道:“丹杏姑娘,不知道在你們花朵的世界里是不是也這么稱呼女孩子呢?你好,上一次見面沒有好好做過自我介紹,我叫念月,不過在我母妃過世之后我被父皇封做了長樂公主之后就沒有人再叫過我的名字了……因為父皇與我母后初見的時候是中秋那一天,也恰恰是在月下……后來就有了我,所以母妃就給我取名念月,為的是不忘月神為我父皇母后做媒的恩德。哦,對了父皇還有淑儀姐姐喜歡叫我顰兒,那是我的乳名,不過很少有人知道。”
慕容荻一副不明所以的望著長樂,卻聽長樂繼續(xù)道:“你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雖然駙馬沒有告訴我原因,但我想應(yīng)該是和我有很大關(guān)系的,是不是?不管我下邊的話是不是你愿意聽到的,只希望你相信我說的句句肺腑。”說著望了望慕容荻,“我對駙馬并沒有你所想象的感情,我也自問不及你心之一半,但是我必須為我幼時的承諾負責,不過若是你們真的情投意合我不會阻攔,更不會介意,只要你愿意這駙馬府也便是你的家,可好?”
“你說的可是真心話?”一旁久久不語的慕容荻忽然沉聲問道。
“我已說過,句句肺腑。”長樂直視著慕容荻一字一字道。
慕容荻面上第一次沒了笑容,狹長的俊目仿佛要吞噬了整個世界一般,“好,公主果然是信守承諾的君子,也果然是賢良淑德,好生大度。”說罷頭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長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轉(zhuǎn)身緩步走回房去。
許是涼風中呆的久了些,躺在床上的長樂覺得今夜比往常冷了許多,即使叫桃兒又多加了一層被子,依舊瑟瑟發(fā)抖,不由得很想念那個溫暖的胸膛與懷抱……
已經(jīng)三更天了,仍舊輾轉(zhuǎn)反側(cè),不想承認僅僅三四天便已經(jīng)開始習慣了慕容荻在身邊的感覺……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
房門在吱杻聲中一開一合,過了一會一雙溫暖的手臂環(huán)在了長樂腰間,長樂再一次不得不承認此時的自己不由自主的感到安心,嘴上卻道:“你怎么跑來了?”
良久,沒有人回答,長樂使勁掙開身子朝里挪了挪,那雙懷抱緊貼著也向里挪了挪,緊挨著躺好,“睡吧!”慕容荻的聲音略帶嘶啞的說道,似乎很困,話音落了不久便已氣息均勻。
折騰到了三更天,此時的長樂才忽然感到一波接一波的困意,懶得再想什么,合上眼皮似乎入睡的速度一點不比慕容荻慢。
早上醒來一睜眼,長樂才發(fā)現(xiàn)又已經(jīng)是快晌午了,側(cè)頭往往慕容荻早已不知所蹤。
“公主自從大婚,可是越來越能睡了……嘿嘿……”桃兒笑著進來服侍梳洗。
見桃兒滿臉笑容全然看不出昨夜宮宴上被教訓(xùn)后的凄慘之色,不由心中更加難受,撫著桃兒那最終還是被扇了一個耳光的面頰,疼惜的問道:“好桃兒,還疼嗎?”
“回公主,桃兒不疼……倒是公主為了桃兒……”說著桃兒紅著眼圈,就要跪下,連忙被長樂拉住,道:“傻丫頭,我們從小一處,我不護你誰護你呢?”
主仆二人正說著,忽聽外邊急急有人跑來,卻是暖香宮的小太監(jiān),長樂出嫁后除了桃兒王公公其他的宮人便都留在了原處,以便公主回宮小住之時有人侍候。
那小太監(jiān)一見長樂便撲在地上,哭了起來。
“這是怎么了?小丁子出什么是了?”桃兒皺了眉問道。
那小太監(jiān)哪里顧得上說什么,仍舊一個勁的大哭,長樂也急了,“小丁子有什么就快說,你一行哭有什么用,莫再耽誤了。”
聽公主發(fā)了話,小丁子才漸漸止了哭聲,一邊抽泣一邊道:“公主,您快救救王公公吧……王公公快不行了。”說著又大哭了起來。
“什么?小丁子你說清了,王公公怎么了?”長樂站起身來,走近小丁子道。
“今兒一大早,貴妃娘娘就,就到靜慈宮去了,不知道怎么了就發(fā)起怒來,命人將王公公亂棍打,打死,后來因為皇后路過,方叫人止住了,可是王公公……他……他已經(jīng)快不行了……”說著便又大哭起來,這時候桃兒也忍不了,想起王公公平日對自己的關(guān)照,何等心善面慈的老人竟如此不幸,便也嚶嚶的哭了起來。
長樂早已忘記哭了,一雙柳眉氣的已經(jīng)快倒豎起來了,“臻香,哼……桃兒,備轎,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