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消失的月氏王庭
- 龍墓探秘
- 鬼子六666
- 2086字
- 2011-08-27 00:29:39
回了店鋪收拾打點,和龍真倆人一頭鉆進了羅老歪的后院,卻是怎么也睡不著覺,心里老是盤旋心事兒來。
我覺得整件事都來得太過于蹊蹺,其余不說,就單這頭骨來講,不是被張墨飛他們毀掉了嗎?難道是他們故意留了這么一手,目的也想知道藏再這頭骨后面的秘密。還有那駝背老頭兒是誰?他是從哪里得到這只頭骨的?如果說這張墨飛當時沒有毀掉月氏王頭骨,這頭骨一定是從他們那里盜得的。當然還有一個可能就是這駝背老者和張墨飛是一伙兒的。
張墨飛兄弟倆、駝背老者、程九爺、還有那個神秘的令牌擁有者、再加上一個羅老歪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聯系,羅老歪為什么這么熱情幫助我們?難道他會不會另有所圖?想到他那眉毛間的聳動,我的心底冷不防的顫了一下,我敢肯定這羅老歪遠沒表面這么簡單。
我和龍真在羅老歪的店鋪里好吃好喝的住了兩晚,我們的鋪子那邊按照羅老歪的關照關門大吉,愣是沒看到那個什么彪子胡三的過來砸場子,我和龍真直呼阿彌那個陀陀佛。羅老歪自然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許下的大話,尋找另一枚令牌的擁有者。
第三天的時候,我和龍真倆人在屋子里燙著小酒。
“二子啊!你說這羅老歪到底是個什么身份?竟然這樣有能耐把這個古董店經營得這么有條有理的?要是我們倆能干到他這個份上,那我就睡著了也能笑醒了。”龍真點上一支煙跺了跺腳道。
“你啊,還真是光著屁股攆狼,光知道膽大,不知道害臊!就別睡著了想屁吃了。命中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鹽打哪兒咸,醋打哪兒酸,你這還沒弄清楚就想那么遙遠,這不是空想嘛?眼下還是先顧顧手頭的這些棘手的事兒吧?”我冷不防的直潑他涼水。
“得了得了,我不就他娘的想遠了,你到是放屁吹滅燈寸勁兒。這張墨飛兩個雜碎怎么就沒毀了這邪門兒的頭骨,看到這頭骨出現,也該著出事了。”龍真顯得不耐煩了起來,猛灌了一口酒,眼睛直勾勾的。“不過話說過頭來,你說那駝背老頭兒是不是張墨飛派來的?還有他怎么就知道咱們藏在了這破街中,你說這一切是不是來得太怪異了。”
“人家可是黑道赫赫有名的大佬,要找我們還不是小菜一碟。我看這個程九爺到是挺值得懷疑的,那駝背老頭就是被他的那些嘍啰追進咱鋪子的,他們為什么要追他?誰也不知道。眼下還是先找到那駝背老者再說。”我看了看屋外,心里希望羅老歪那邊早日有個消息。
“要不這樣,你看這也平靜了幾天了,也沒見個事兒發生,我們要不出去逛逛,或許還能遇到那個駝子,麻爺我都快他娘的憋死了。”龍真探頭朝外面看了看說道。
“還是等過了這陣風再說吧,再不行咱們兄弟倆避開這鬼地方,天下之大,還沒咱們倆的容身之處嗎。”我拍了拍龍真的肩頭。
龍真這陣似乎有點喝高了,滿臉通紅,雙眼看上去有點翻白仁,吐了一口煙圈后咂起了大槽牙嘴巴湊近了我神神秘秘說道:“其實我也知道這破什么令牌的,沒那么簡單,想想你那個相好的日本娘們兒死前說的那些話,這頭骨背后好像還隱藏著什么大秘密。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加上這幾天發生的事,更加說明了這頭骨里一定隱藏著什么秘密。”
我點了點頭,這道理誰都懂。龍真說完掏出那令牌遞給了我,讓我好好看看這令牌有什么詭異之處。我一聽立馬來勁兒了,迷糊拿起令牌細看,除了那陽刻的狼顯得有點詭異外,還有就是令牌的溫度,我又再次感覺到這令牌的寒嗖嗖的,那股涼氣直竄手臂,許是就喝多了,連個反應能力也顯得下降。
“你他娘的就別給我賣關子打啞謎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將令牌隨手扔在了桌子上。龍真嘿嘿一笑,拾起令牌,然后轉身歪著身子摸出手電摁亮,緊接著吹滅了蠟燭。他將那令牌靠近了電筒光源,然后示意我瞧。
此時我才發現,這令牌確實有些令人驚訝的東西,若是不沖著強光源是感覺不著的。只見這令牌的的中央有明顯的一個縫隙,不是很明顯,大概和嬰兒的頭發絲那么細。更為怪異的是這縫隙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字體,卻又像是一個什么地圖,更像一個符號。我拿起那令牌攤平在手心,用手電光照過去,卻是什么也看不見了,更不是表面的裂痕。
看來這令牌想沒有什么秘密也不可能了。我用心記下了那符號形狀,然后繼續和龍真喝酒打屁胡扯亂吹的,直喝得舌頭打架,這才打住爬上了床上呼呼大睡。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若不是羅老歪叫醒我們,我們恐怕得睡到晚上了。
“有......有消息了?”我睜開惺忪的眼睛問道,自從昨晚發現令牌上的秘密,我睡著了都在想著這事。羅老歪點了點頭,咧開嘴角笑了笑。
“真的?”我連忙驚得坐了起來,一把拽住羅老歪的衣袖問道。
“什么真的假的?搞得像地震一樣。”龍真也被我的聲音驚醒,本來就像茅草窩的頭發此時更像個雞窩鴨窩一樣凌亂了。
“兩位兄弟,老哥我終于記起那個擁有令牌的人了,是個女人。”羅老歪抖動這那張歪嘴說道。
“女人?啥勞什子女人?”龍真揉了揉眼睛。
“這女人不像是本地人,還會說些洋外語,不過她好像最近在西安消失了。記得好想是上上個月的事件,當時她拿著和你們一模一樣的令牌到我店里詢問,當時我也沒太在意,因為我看看那只是一個信物什么的。另外程九爺那里我已經打點好,你們可以不用這么躲躲藏藏了,只不過他不知道從哪里知道兄弟身上藏有這么一塊令牌,欲想親眼瞧瞧。這不,他在老湯那里訂了一桌酒席,讓我們帶上令牌過去看看。”羅老歪遞上了一張字條,然后又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