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岸煥對閻子宏投去一記你給我等著的殘酷眼神，又看著綰玉的眼睛。“我給你三萬，你換了它。”

三萬和兩萬比，綰玉毅然選擇三萬。而且這禮服實在累贅，能換自然好。綰玉拖著閻姿去她房間找禮服，東岸煥和閻子宏在房間外火光四射地互瞪。

“閻子宏你活膩了吧。”

“我就是心里不平衡。”他塞了塊蘋果到嘴里，有種大快人心的快感。

閑著也是閑著，東岸煥給南決昀女朋友打了個電.話，至此，宴會期間南決昀都忙著照顧女人。泡妞？想都別想。

“瑄瑄，外面那人是你朋友？”閻姿正在禮服拼成的海里給她挑禮服。

綰玉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被撕扯出一個高叉的裙子把她的長腿露出來，縈繞著濃濃的女人味。隨口嘀咕：“外面那不是人。”

“哈？他對你做了什么？”閻姿瞪大雙眼，以為東岸煥對她做了什么，才會給她說不是人。

“……”綰玉無語，自己起身隨手挑了一件和閻姿差不多的衣服，瞇眸笑道：“這件吧，我和你情侶裝。”

雖然不夠性感，不過她百余件禮服中也沒一件和性感沾邊的，就隨了綰玉的意。“好吧，你喜歡。”

閻姿幫綰玉換衣服，突然想起什么。“他也不讓你穿性感禮服，不會他也是……”

也是什么？綰玉給她神秘兮兮的樣子弄得好奇心很強。

“不會也是你的老爸吧？”

噗……綰玉一敲她腦袋。也就你自己老爸才那么變態，只準女兒在自己面前穿。“是你妹啊。”

“小燕子……”綰玉突然很想很想問她。

“嗯？”

“閻子宏是你什么人？”或許她從來都沒有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閻子宏寵著她，她就永遠以為他是在寵著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可是如今，她二十歲了，她幾乎是給閻子宏隔離的一個人，這個社會的很多觀念她甚至不知道。

“養父啊。”小時候大家都是這么告訴她的，只是這幾年就沒人這么說了。

“養父是什么概念？和親生父親一樣？難道你不覺得你們已經不是父女那么簡單嗎？”綰玉有時覺得，或許她早就發現了問題，卻拿養父這個詞去擋。一輩子作為女兒呆在閻子宏身邊，和作為他妻子呆在他身邊，又有什么不同呢？又何必去顛覆本來就存在的東西呢？

閻姿果然慌了，一雙大眼睛有些迷茫，對著綰玉僵笑：“瑄瑄你發什么神經啊？”

“燕子，你二十歲了，有些事應該看清了。如果你只是把他當父親看，那你應該處理好，你們現在的相處方式真的很不妥。別人不說，那是不敢說，他們說了，閻子宏一定會殺了他們。我是你的朋友，我不想你覺得自己是在***，如果你真的只是把他當父親，那么你就和他保持好父親與女兒之間該有的距離，否則，一輩子都沒人敢娶你。借著你今天二十歲生日，我……”

突然，房門被大力推開，閻子宏被氣得雙眼猩紅，揪著綰玉往外扔。“滾。”

綰玉給他大力一推，連連退了好幾步，東岸煥急忙上去摟住她。

PS：沒有男人陪著過雙十一的，來這隨便挑一個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