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逃亡（二）
- [宿世怨]冰火兩重天(原名白狐之今世歿)
- nuanliuxiang
- 1525字
- 2008-08-15 07:58:10
司機說完話，開著車呼嘯而去。留在原地地四個人眼神殘暴地看著被推倒在地上的可憐兮兮的蕓蕓，楊叔一個眼神示意，兩個中年婦女，一左一右粗暴地架著她走進了巷子里。
窄窄地僅容一人過身的巷子，蕓蕓被四個人加在中間，走了一段路之后，忽然前面的楊叔和潘姐停了下來，蕓蕓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的時候，一陣拳打腳踢就過來了。
“若不是看在還要你為我生兒子的份上，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好不容易等四個人打累了，打乏了，楊叔一把陰鶩地抓起蕓蕓的小巴，本是桃花的丹鳳眼里流露出說不出的邪氣。
“走！”
楊叔一聲令下，緊跟在蕓蕓后面的那個中年婦女一把拉起她殘破的身子，隊伍繼續前行。
蕓蕓低眉著頭，眼睛里充滿了怨恨和彷徨。若是等一會兒，診所里的醫生再是個弱智兒的話，只怕她逃亡之路會更加艱難吧！
很快，一間顫顫巍巍的民房出現在了他們面前，一個臟污不堪的木板排上，歪歪斜斜地寫著兩個字“診所。”
楊叔一個眼色，三個女人繼續圍攻著蕓蕓。蕓蕓心里暗嗤一聲，現在全身上下哪里都痛得她就算他們讓她跑，她又能跑的遠嗎？
油膩膩的板門被楊叔敲得是震天的響，好一會兒才從里面傳來細若游絲的回音。
“誰呀？”一個頭發花白，眼帶老花鏡的老伯徐徐地開了一扇門，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他們一行人，終于在楊叔耐心快要告罄的時候接著又說，“看病的？進來吧！”
吱吱呀呀地木板門又開了另外一扇，兩個中年婦女一拖一拉地把蕓蕓扯進了屋子里。門在五人都進來后，茍延殘喘地又吱呀一聲關上了，一股藥草的味道撲鼻而來，蕓蕓吃力地甩甩頭，閉了閉眼睛這才適應了有些暗的巴掌大的地方。
“哪位要看病啊？”老人不知道按了哪里，房間的燈霎時亮了，這才有慢騰騰地轉頭看向楊叔。
蕓蕓這才看清了屋內的擺設，幾張摞起來的塑料凳子，一張桌子，還有一排全是小抽屜的柜子就是一切，不過難得是和剛才的門相對的那面墻上還有一扇關閉的門。
“開藥，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楊叔在蕓蕓的肩膀上一按，她受不住地坐在了老人面前的凳子上。只見老人眼睛閃了閃，看著面前的女孩。雙手被縛，嘴巴被塞，全身的肌膚青的青紫的紫，衣服也明顯是被人扯爛的，再抬眼看看向女孩的眼睛，不由地心疼起來。
好憂傷，好無助的一雙眼睛啊！到底是怎樣的折磨讓她變得如此哀戚？如此可憐兮兮的呀？想到他也有一個孫女和這個姑娘一般大小，心里不由地同情起來。
蕓蕓眼巴巴地瞅著老人，希望老人能夠伸出援手。
“閨女身子太弱，開藥只怕會落個終生不孕。”老人號了號脈，轉頭看向楊叔。
“什么？”
老人一句話驚嚇了還指著蕓蕓給他生兒子的楊叔。
“我那婆娘倒是可以給閨女做了個人流，回去好生養著，倒也就不礙什么事了！”
老人在楊叔火爆三丈之前，又涼涼地扔出一句砸死人不償命的話來。
蕓蕓不敢置信地看向老人，只見老人眼睛里幽光一閃，對著她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心忽然之間輕松下來。
“我那婆娘就在后院里，閨女跟我來吧！”老人拉開通往后院的那扇門，笑著對蕓蕓道。
蕓蕓點點頭剛想跟上，楊叔卻是一把扯住了她的手來個齊頭并進。
“做這個手術，你不能進去！”老人攔了住了想要一起進門的楊叔，很嚴肅地警告！
楊叔氣急，眼神一個示意，身后的三個女人很快接替了他的位置，老人也不攔著，只是笑了笑。
“那就請您在這里呆一會兒，小手術，很快的！”
門吱呀一聲又關上了，入目所及的是一個不大的小院子，正前方一個不大的屋子前，一個老奶奶正坐在院子里縫補衣服。
“老婆子，做人流！”老爺爺和老奶奶視線在空氣里交纏，交流著旁人看不懂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