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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只要你能記得我

只要你能記得我,這句話就像一個魔咒滲入了木晴釧的骨髓,讓她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如果和溪對她的愛能如此,她夫復何求啊?只是…他卻‘臨陣逃脫’了……

清醒之后,木晴釧又到了另一個陌生的地方,不過這里她有些熟悉,這里便是她的家鄉齊國。雖然周圍的景致非司府所能比擬,到處金碧輝煌、雕梁畫棟,透露著無尚的尊貴與奢華。只是看周圍人的穿著和談吐卻很熟悉,她確信自己是回家了…盡管這個家不是司府,而是齊國的皇宮。

到了熟悉的環境,看到了家鄉的人,還有她…那個在夢中見到過的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子,真正的木晴釧,一切都變得熟識了起來。于是,對于和溪各種劣跡的記憶也從故意淡忘,再到斑駁,而此時則逐漸變得愈發清晰起來。盡管事情已經過去了,可那種錐心刺骨的痛卻深入骨髓,啄食心肺,她恨…她甚至不得不很,那種羞辱是她從未經受過的無情與冷冰。

此刻的他一定很開心,開心到忘乎所以,她這個討他嫌的女人終于消失了。從此沒人再煩他,沒人再‘欺負’他,沒人再算計他。也許此刻正逍遙自在的穿梭于某個花叢之中,周圍的環肥燕瘦正讓他美不自持,也許…想到這兒她忽然感到一股怒不可揭的怨氣油然心間。

如果他敢,她就廢了他。

可是她現在遠在齊國的皇宮,她怎么可能廢的了他?此生可能連見都可能再見到…如果連重逢都成了奢侈,那她心頭的那些恨意,那綿綿不絕的妒意,還有…那些朦朧的愛意又要如何是好呢?

常言道:“愛之深,則之切”。現在的她愛都愛不成了,要那些恨意,那些責怪何用?此刻的她在回歸的這些日子里第一次感到了凄涼。

……

“晴釧”和溪呼喊著她的名字驚醒過來,此刻的他正斜身倒在一叢矮草上,為了尋找木晴釧,他已經五天五夜沒有合眼。由于一路上風餐露宿,疲勞過度,在路過一片雜草叢生的灌木叢時他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五天前的夜晚,木府遭到了一群黑衣人的襲擊,那群人一看便是高手,翻墻越脊直接到了木晴釧的院子,把她連帶幾個丫頭全部劫走了,而同時被劫走的還有木府的土司大人木峰林。這些人似乎對木府的地形和方位,以及個人的居所位置了若指掌,目標明確,彈不虛發,整個過程甚至都沒怎么驚動木府的護衛守軍,只用幾枚裝滿迷魂散的煙霧彈便解決了戰斗。

等到和溪半完事情如約去看木晴釧的時候,她早已被人劫走多時了,而桌上只給他留下一個東蜀國的青龍令牌,那是東蜀皇帝直接掌管的特務組織‘龍庭御衛’的專署令牌。

他們果然還是來了,他終是連累了她。于是,沒有半刻停留,他便開始了漫長的尋找之路,而這條路的盡頭很可能是他再也見不到她了,又或者是她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令人茫然而絕望的前路給他們的未來帶來前所未有的沖擊與彷徨,他該怎么辦?他倆又該如何是好?

……

木晴釧此刻正經歷的事情是她從未想過的,而且不止她,即使是別她年長,比她睿智,甚至比她有靈性的人窮極畢生都不一定能遇到的奇談…她竟然可以隱身,她可以隨意穿過山石,走過人群,甚至可以‘進入’司雨晴的身體附她的身。

其實不是她可以隱形,而是此刻的她其實不是她,而是她的魂。當她在那個深夜被人擄走后,那名男子便取走了她的魂,引著她的魂去了天庭,此刻又把她的魂魄放到了齊國的皇宮,那個‘她’在的地方……

這名溫潤如玉的男子就是天庭穹鑾殿外的‘靜石上仙’靜思,他的真身本是玉溪山上的洞頂靈石,經過萬萬年的修煉飛升為仙。芙蓉仙子風靈,當年不過是被他帶到天庭的一枚種子,經過萬萬年的灌溉她破土而出,成為天庭的一株艷蓋群芳的洞頂芙蓉。那些年他親切地稱呼她為風兒,卻從不敢直呼她的名諱。而她的名字靈兒整個天界只有一人可喚,那人便是后來的他-星風。

如果當年的瑤池大會他不出現,如果她當年沒有奉玉帝之命當場現藝,如果當年不可一世的他沒有在眾多神女中一眼便瞧見她,也許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至少事情不會朝著那般急促而帶有破壞性的方向蔓延…不過,這世間從來就沒有‘如果’二字,有的只是巧合與緣份,甚至是…天定。

木晴釧對于自己如何到了齊國的皇宮其實很疑惑,不過想來有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怪男人在,即使再怎么離奇的遭遇于她也算不得什么。有了之前幾次的經驗,這次回到故土的奇幻夢境她確實淡定了不少,驚嘆之余甚至還有些如釋重負的愜意。只是,她怎么就到了皇宮了呢?還有‘她’怎么也進了皇宮?

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她們應該是相互調換的身份,她進了木府,而她進了司府……而且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她發現那個齊國的年輕帝王竟然喜歡她?

如果合理的解釋是皇帝因為看上她而特招她入宮,那她不是應該至少是個嬪妃什么的,怎么現在成了皇帝的御前護衛?這渭城什么時候開始流行女子作護衛的?這可真是聞所未聞的大八卦,這諾大的渭城該不是要變天了吧?

哎…等一等,現在的司雨晴其實不是司雨晴,而她自己才是真正的司雨晴,那也就是說進宮當護衛的應該是自己才對啊?完了,她幾乎把自己都繞暈了,什么現在的司雨晴,真正的司雨晴,這個話要是說出去估計不但沒人信,還得把自己當神經病給抓起來。

不過,這的確是個問題啊,現在的司雨晴其實是真正的木晴釧,她會武功,身手好性格暴,跟自己簡直是天壤之別,估計那個年輕天子看上的是她的性格和身手…安了,這下她就放心了,至少某天如果她現身,那個皇帝不會跑過來糾纏她。他喜歡的是那個她,而不是自己這個要身手沒身手,要性格沒性格的‘軟棉花’司雨晴。就說嘛,自己這個一嚇就暈,一打就腿軟的大小姐要是趕鴨子上架當打手,那還是直接要她命來的實在。

再說了,那樣的話她不就再也見不到和溪了嗎?和溪…又是這個名字,那個男人的眉眼、俊顏就像是她的噩夢般揮之不去。

“要是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他,我該怎么辦?”她來了,那個她自然是要回去的。那也就是說,以后陪在和溪身邊的會是她,而自己…估計要在這皇宮大院里打一輩子的工,給皇帝老兒做護衛。哎…自己的命可真是苦啊,雖說這個皇帝長的也不錯,不,準確地說是除了與和溪在氣質和膚色上略顯不同外,其他的樣貌幾乎一般無二。經歷了自己與她形同雙生的刺激,現在的木晴釧可以說是見多識廣,見怪不怪,不過就是長得像而已,能有什么稀奇…也許這就是她們倆的所謂命運吧,和兩個長相相似的男人相見,然后便是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

“怎么,現在想通了?”一個男子的聲音赫然插了進來,又是那個溫潤的讓人安心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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