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說,在悉心做某件事時,時間會像白駒過隙一樣,飛快流逝,猶如此刻的棉花,站在玻璃窗前,癡癡的仰頭望著對面環(huán)廊,即使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三十分鐘,可對于她來說,半小時也是如此之快的。
對面窗上折過外面世界流光溢彩,琉璃璀璨,燦染絢爛,卻影響不到她眼中他的模樣,寬實平滑的肩,高挺筆直的脊,修長的手,一手放在口袋,一手扶住環(huán)廊的扶梯。做工完美熨帖平整的西服彰顯著每一寸得體剪裁,襯出他身材的頎長完美,偶爾一束光閃過,暈染過他俊朗面上的淡漠神色,那是一種極致的俊雅邪魅,又是一種冷漠的疏離遙遠,他出神的望著遠處,神色淡淡,莫名令人心動。
隔著窗子,突然,他揚手放在耳邊。
忽然,手機響起來。
怕走了眼,棉花看愣愣的放在耳畔,急急道:“我正忙著呢,回頭再說啊。”
不到三秒,那邊又打過來。
棉花微微皺了皺細眉,心中怒火中燒,誰這么不開眼,礙了老娘的好事!
還沒開口,對方已經(jīng)先出了聲,氤氳笑著:“怎么還是喜歡盯著我看個沒完。”
話筒里清潤的聲道滑過來,棉花的耳根猛地熱起來,眼色不轉(zhuǎn)看著對面,上面的人也剛好低下頭來,耳邊傳來他低沉的輕笑:“嗯?”
棉花閃著長睫,連眨了N回眼后,立忙轉(zhuǎn)過身子,心里緊張要命,語無倫次著:“我剛才,剛才望星星呢。”
對方似乎無意識破,沉吟半刻方又開口:“走吧,等你半天了。”
等我?棉花睜著大眼,老天佛祖觀世音啊,這!不是做夢吧?他認出我來了,心里又美滋滋的釀出甜蜜來。
看出棉花依舊沒有走動的意思,站在環(huán)廊的唐逸澤輕瞥眼眸,聲似輕濤:“還不走?”
電梯直線下降,直接下到了棉花的樓層。
站在電梯前,棉花心里的小鹿一直亂撞,望著紅色阿拉伯數(shù)字依次遞減,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臟,告誡那頭不聽話的臭鹿,別再亂撞了,可它哪里聽話,依舊撲通撲通的亂跳一通。
‘叮’地一聲響后,電梯門輕輕打開,黑暗的走廊隨著電梯門的開啟由里面射出光芒,西裝革履的男人斯文的站在正中央。
唐逸澤見棉花沒有要進的意思,冷毅面上牽起溫笑:“不上來傻站在那兒做什么?”
他說得溫潤輕柔,棉花立刻回過神,緊走兩步進了電梯。
站在唐逸澤身側(cè),棉花頓頓望著已經(jīng)被按紅了的B3層,笑著哈哈:“唐先生,這么巧啊。”
唐先生?!
唐逸澤垂眸,瞇起眼看著身前的丫頭片子,這一個看似普通的稱呼把他與她隔開老遠,顯得生分起來,也隨之心里嗔出一絲微火。
他有些不滿的蹙起眉,礙于還在電梯他身后的360度攝像,他未再開口。
而一旁的棉花心里樂得已然開了大朵大朵的百合花,保潔大姐真好,把電梯都擦的這么透亮,望著如鏡子似的的電梯門上面映出的男人,依舊如故的瀟灑倜儻,劍眉星眸,眉宇間又少了些溫潤平添了幾分霸氣,這幾年,他也有了變化。
本就心里生了些不快的唐逸澤將電梯門內(nèi)棉花望著自己的模樣盡收眼底,方才舒了口氣,心里恬適起來,至少,她看著自己的眼不像她口中的‘唐先生’這樣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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