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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有一些人,有些事,永遠陪伴在那里。

  • 《叛逆》
  • 張小道yo
  • 3340字
  • 2011-07-23 20:58:22

是的。眼前這個人在腦海里有些熟悉。只是一時,或因好久不見而想不起來。

黑壓壓的大廳里,子健看著有倫,然后有忍不住打量這個長得稍微可愛的臉孔。

那位可愛的男生也打量著他。

當然,一個因時間記不起了,一個不斷做著一些從前記憶一部分該有或許還記得表情以示于提醒。

有倫沒有作聲,讓子健使勁的猜,使勁的想。

“喂,,他誰啊!”子健不高興的拍了拍正襟危坐的有倫。

有倫只是眼睛眨了一下,嘴里還有一口酒沒有咽下去。反倒是旁邊的許亦峰喪失本能的倒坐在皮椅上。悶悶不樂的說,“我們去前臺吧”。

有倫拿著杯子點點頭。子健也無趣的聳聳肩。二十歲左右的小伙子,兩只手不斷的把兩個調酒罐拋來耍去的。去無影,來無蹤。最后一杯好的雞尾酒放在子健的面前。

子健拿起杯子就喝。一邊的有倫看了,叫道,“不和多年不見的老朋友碰杯么?”說便便把子健手中的杯子拿了過來。

子健還是很茫然。疑惑的看著坐在自己隔壁的可愛的帥哥。

他還是一臉提示的表情。子健看著這張可愛的臉蛋不由自主的又手捏了一下,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男孩很不爽的拍開了子健的手。可能是不喜歡別人捏自己的臉,或是因自己的朋友突然說記不起自己是誰而不高興。而有倫有點哀求或是已經是幾乎哀求著子健快點記起來的樣子。

“你在我們的腦海里有很長一段時間隱姓埋名,你還要我不斷的記起你是誰!”子健不屑的看了一眼盯著自己很不爽的亦峰。

“多傷害的話!”有倫無奈的說。

“我無所謂,被人忘記有時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亦峰也很失落的說。

“你們不要你一句,我一句的行不?”子健奪回有倫手上自己的酒杯,隨意在亦峰的杯子上碰了一下,并說,“算是認識了吧。”

“那就算認識了。”亦峰心里無味陳雜。

這回子健笑了。反更讓亦峰不好受。有倫這時候也不知要說上些什么。自己明明白白的就是要讓子健從記憶中找到這位朋友的位置,可是看來是失望了。自己剛開始的時候也是渾然不覺這個男孩會是童年時期那么要好的朋友。變得太讓吃驚了。

當時他在知道他是亦峰的時候,自己問自己他怎么就是這個樣子,多少年了。

“生氣了?”子健看看有倫。

“你也生氣了?”子健再次伸手去捏亦峰的臉。這張臉長得就是讓人忍不住多捏幾下。笑道,“許亦峰,你長得不得了啊。”

亦峰這回是登大眼睛看著他。旁邊的有倫終于舒了一口氣,心里那啖郁悶終于解脫了。

“行啊你,故作不認識。”

拍過手掌,互相相擁,坐下。

“六年你才回來一次,一共走了十年。你以為我大腦能迅速作出判斷,小時候的你會長得這么個模樣回來啊!”子健指著亦峰打趣道。

“這死小子也是一樣,我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竟然問我‘canihelpyou?’。當時我就后悔死了為什么要回來。”

三個人一起笑開了。

“哎,你還真別說,記得你哪時的臉輪廓分明的,現在倒是紅潤圓滑了。鼻子挺了,眉毛濃了,整個人都和從前大不相同……還有……”有倫說的眉飛色舞,滔滔不絕的。巴臺上響起了悅耳的樂聲,接著一個好聽的聲音唱起開頭,剛柔的聲線,讓亦峰一眼就落定在佩佩的身上,情緒激動的說,“哇,這女的好有爆發力,竟然唱著艾薇兒的《iwellbe》。”

“猜猜她是誰?”子健笑。

“我認識?”亦峰驚訝。

“我女朋友!”有倫樂道。

“臭美!”

“這個我喜歡!”

“亦峰,我可跟你說,這是中國啊,不是美國,別人的女朋友不可以亂搞。”有倫正色道。

“好東西大家分享。”亦峰聲色俱厲的說。

“你們兩個想都別想。”

“子健,不會是你的吧!”

“哈哈……越扯越遠了。”

子健對著亦峰翻白眼,又拿起桌臺的酒,干了!

“你們確定我認識?”

有倫點點頭,手機的震動打擾了他。鈴聲早就淹沒在佩佩的聲線中。

“認識?”亦峰指指自己,對著子健。

子健聳聳肩,以示回答。一首歌唱完。臺下閃動的人群不停的尖叫。呼喊著佩佩的名記,勁爆混雜之中,亦峰還是隱約聽到“佩佩”這對字,腦海開始搜羅,這時才讓亦峰醒起,原來真的都認識。只是變得都不太熟悉。

十年,有太多的沒法看見,和聽見,也有太多的錯過與失去。現在,總算想起,希望不會太遲。

“佩佩,陳狒狒啊!”

“等下你別狒狒,我怕她把你給撕扯開。”子健溫馨提示著。

“倫呢?”

“接電話去了!”

“這么神秘?”

“你問他,就在你身后。”

“嚇我一跳。”亦峰拿起酒杯,喝酒壓驚。“誰這么掃興啊?”

“我媽!今天沒有來得及向我媽請假,先告辭了,明天再請個假與你們重逢。”有倫揮揮手,有些愧疚。剛轉身想走,卻被亦峰拉了回來。

“你不行啊!拋下我們。”

“讓他回去吧,要不下次約他就要過關暫將了。”子健站起來把亦峰的手從有倫身上拉開,“你先回去,呆會我幫你向她說的。”

“說什么?”亦峰依舊不肯拉住有倫。有倫也沒有什么可以說的。就隨便一說,“解釋起來,太長了。”

“不許走!”

子健再把亦峰的手拉開,然后把亦峰轉過來,“回去!明晚放假再聚。”

或許吧,只有失去過的人會懂得一些東西還在的時候的重要。又或許,同樣的一種失去,可能會在時間的麻醉下,會漸漸的麻痹,不再想起。

“老地方”外面的小巷很昏暗,或許可以用黑壓壓的讓吃驚開形容。

有倫走到巷子路口,一部公務車在那里等候多時。然后,在路上揚長而去。消失在燈光通明的夜晚。

此時,佩佩已經從后臺走了出來。尋找著他們的身影,正準備徹夜不眠。

青春鉗制住了一些乖巧,變得越來越反叛。那些漫漶在周圍的煙酒味道,實在讓人無法想像,有時候人可以在這么骯臟的環境中繼續勁歌熱舞。

佩佩御了裝,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可精神卻一點不落下。

尋蹤覓跡,總是找到了他們。

有些情義,只為重逢時的美好一刻碰杯。

“怎么只有你一個人?有倫呢?”佩佩叫了一大杯啤酒。和子健碰過杯,顧自顧的喝了起來,好像這東西能更好的潤喉。子健倒沒說什么。

佩佩喝了幾口,覺得一直有人盯著自己看,便轉眼望了望盯著她看的男孩,大聲問,“我們認識么,你這樣一直盯著我看?”

子健對著佩佩點頭。

“認識?”

亦峰還是在被“不認識”打擊的體無完膚之后,依然堅定的問,“yourememberme?Mydearfriend.”

佩佩瞟了他一眼,“你說這什么鬼話,我聽不懂。”佩佩拿過杯子,碰了他的杯子,“既然子健認識,那就算我也認識,以后就是朋友了。”

子健知道會有這么一種情況發生,可是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能把一首《iwellbe》唱完,怎么英語不止連這三個英文單詞都不知道吧?”亦峰壓在心里的郁悶,給這三個人輪流給逼上了絕路。

“你以為英語老師教的是歌詞啊,你以為英語口語考的是唱歌啊,你以為英語試卷上面都是能唱能跳的歌譜啊!”佩佩也很不爽這個人怎么這么想知道和自己的關系。她打心底的開始想著這個人了。

“到底誰啊,別顧著你自己笑。”佩佩大聲的在子健耳邊孔叫。

“你自己想!反正就認識。”

整個晚上,就圍著這么一個人猜來猜去的,再多的時間也不夠打發。

亦峰沖破了最后的忍耐防線,終于爆發了一聲尖叫。和整個歌舞廳比起來,那個聲音其實也不算什么。

有的人活該不被記得,誰叫他可以做到離開自己小時候那么要好的朋友去到另一個地方生活之后,竟然也可以做到六年回一次,做到十年年不理不睬的。還不止這些,中途來一個來往的信號都沒有,要不是這些年頭,大家都顧著成長,那么這個人再遲一點,可能就被認為無情無義的了。

“狒狒,狒狒,是我。”亦峰渾然不覺了剛才子健的提醒。不止叫了,還把狒狒的動作學得惟妙惟肖的。

子健知道事情突發的太讓人吃驚了,可是他還是迫不得已的現在自己的立場上,因為一個在生命里很重要的朋友,如果連對方都無法記起這個人有過在自己人生中的來龍去脈,那盡管別人直接告訴他了,就已經代表忘記了。即便憶起什么,那只不過是對過去存在個的一些東西拿出來敘舊。整個巴廳被久久不愿散去的反而越來越多的人流擁擠著,好像周圍都被這些年輕的搖得地動山搖的感覺。

這時,巴廳的主旋律響起來了《我與青春》。

“原來的我們/都學會了成長/沿路/都走了那么久/還有多遠啊/終究沒有遠離那點憂傷/陪伴吧/朋友一直都陪在我身邊/一直都/都不曾離開啊/放縱吧自由自在青春的無知年華/如果吧/昨天你還來不及說/說上一句話讓我痛徹心扉的話/如果啊/我真的離開了你/你會不會問我為什么啊/到時候還需要你一起走過以后/統統都遺忘/如果明天你還在我會真心誠意擁抱著你的愛/如果這都不算/算算也動了那個念頭/因為你/開始想念啦/其實到最后我也不想了/啊哈/其實沒有你快不快樂都不是我的青春年華”

很多人都沉迷在這歌聲中,有的在內心醞釀著一股情緒,有人在心靈上銷毀一段記憶。巴廳沉靜了一會,直至歌曲播放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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