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沒有反抗，任由江子航在自己身上索取，眼神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冰涼的淚水帶著痛徹心扉的絕望。

“為什么是小煙？”就在江子航進一步動作之前，唐果緩緩地吐出這幾個字。

江子航一愣，停住了想要扯掉唐果下裙的手，轉而撐床而起，整了整衣服。

“你睡覺吧，明天我叫阿澤來接你。你應該知道該怎么做的。”江子航淡淡地留下這句話，大步走出房間，沒有再看唐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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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煙躺在床上，無心睡眠，江子航還沒有回來。

她仔細回想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子航和果果，子航和睿，果果和睿。似乎他們每一個人都有深不見底的秘密。然而自己卻一無所知。

還有，自己當初是因為想要照顧果果才答應住在這兒的，現在果果顯然不需要自己的照顧了，那么，還能繼續住下去嗎？好像沒有什么理由了呢。

子航對自己雖然很好，卻好得那么不真實，為什么偏偏是自己呢。何況兩人認識時間并不長，自己該相信他嗎？

這所有的問題擠在夏小煙的腦袋里，沉重而窒息。

“少爺，您回來了。”管家江伯的聲音，應該是子航回來了。

夏小煙沒有開燈，憑著外面傳來的光亮起身，走到房間門口，屏住呼吸。

“煙兒呢？”江子航的聲音顯得很疲憊，也只有在家里的時候江子航才會偶爾褪下永遠堅強不倒的外衣。

夏小煙想到江子航受傷的那個晚上，明明自己傷得那么重，卻堅持要亞林為先小煙包扎。他再強大也是普普通通的人吧。

“夏小姐已經歇息了。少爺……”江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少爺。

“什么事？”

“夏小姐下午回來的時候好像臉色不太好，晚飯也沒有吃。”

江子航皺了皺眉頭，是因為唐果的事情才沒有心情吃晚飯嗎？下午小煙落寞受傷的表情江子航盡收眼底。

“還有，楊少爺把最新的藥拿過來了。”

“恩，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等等，讓江嫂煮晚燕窩粥，端到煙兒房間里去。”

“是，少爺。”

江子航記得以前瑾瑜也總不愛吃晚飯，但卻時常胃疼。都怪自己太寵她了。

這些天和夏小煙的相處，不是沒有察覺到夏小煙和依瑾瑜的不同，但他不愿意去面對，也只能不斷地告訴自己，夏小煙就是依瑾瑜，就這樣，又恨又愛著。

而和江子航不同，夏小煙看到的只是江子航對自己的呵護備至。夏小煙想留在江子航身邊陪伴他，不為果果，不為任何人，就只是和他在一起。夏小煙這樣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