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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爭紅衣

  • 南柯一夢
  • 窩在窩
  • 2469字
  • 2013-03-06 09:47:13

“我們家吧,之前有一條狗來著!”說著將兩只手湊到下巴邊,說:“它是這樣叫的,汪汪汪......”還一口口的學狗叫,模樣傻氣又可笑。一個衣著不凡的“大男人”竟然在學狗叫。引得路人紛紛回頭看,攙著她臂膀的那位氣場強勢的男子,一把折扇捂在嘴邊,遮去了半個臉面。

“它有一天吧,還和一只小貓打架,那只小貓這樣叫,喵——,喵——”學著還對路過的路人呲牙裂嘴的吼叫。路人被她嚇的不得,都忙忙的避而遠之。折扇的主人只是一直拽住她,企圖讓她安靜點不要惹事生非。

“又有一天吧,它發(fā)情了。”說著,側頭看著高彥,右手食指按在嘴上對他做出噤聲的手勢。那人終于將掩住半張臉的折扇取下來,攙扶住她手臂的手也收回來,將折扇換了另一只手輕搖起來。

南一夢終于消停了,穩(wěn)穩(wěn)的站在原地,不歪不搖,也不說一句話,樣貌爽朗的看著遠處。就跟沒喝醉酒一樣。

“南柯?”那人像是在確認尸首一樣的將折扇合上,輕戳了南一夢胸口一下。

“它跟人跑了。”說著連哭帶鬧的嚇傻了路旁一群人。路人躲她就跟躲瘋狗一樣的一溜煙跑的遠遠地不見蹤影。

“你說我像不像男人?”、“英不英俊?帥不帥氣?”、“你說......”,南一夢捂著嘴輕咳了一兩聲。偏頭,望著離她有一米遠的高彥,問:“你說,她會喜歡我嗎?”,臉還有點紅紅的。

南一夢在街頭又鬧又唱的折騰了老半天,嘴里說的盡是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YesOrNo,是我不是你。”“只是你不懂我傷悲......”......

別人就跟看耍猴一樣的看著獨自一人表演火熱的醉漢南一夢。高彥則站在人群外的一個小茶棚里悠閑地喝茶。

一盞茶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南一夢坐在原地也呆愣了半天。看了看圍著的眾人,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大喊:“有什么好看的!沒見過別人喝醉酒過啊?都散了吧,散了吧!”說著拍拍手,率先涌出了人群,搜索了一圈后,進到小茶棚里坐在高彥身邊,二話沒說的倒了杯茶,一股腦全干了。

苦澀的茶水讓她清醒不少,看著正襟危坐悠閑喝茶的高彥,有點氣惱,道:“大爺可真會享受。”說著打了一個嗝,酒氣味沖出食道,充斥在整張嘴里,整個鼻息間又彌漫起令人迷糊的酒味。

南一夢瞇著眼、晃了晃腦袋,想自個果然不能喝酒。被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擺了一道。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甩掉他。打定注意,南一夢站起身準備要走。回頭對他說:“我想吐,你在這邊一等,我找個地兒吐去。”

說完捂嘴作吐狀,拐進了巷子,半個時辰都沒見她出來。茶水已被喝的一干二凈,那人威嚴的眼神掃了眼南一夢消失的巷口,嘴角似玩味的扯出一絲笑意。手一招呼,就有一個油頭粉面的奴仆模樣的人上前付了茶水錢,跟在高彥身后向人群走去。

“爺,要去哪兒?”那人跟在身后小心翼翼的問。

“暢春樓。”

“玩玩使不得啊!萬歲爺,那可是青樓。您打死奴才吧!”說的那個可憐模樣,眼看就要跪下了。

“小高子,前面帶路。”說著輕搖起折扇,邊走邊把玩路攤上陳列的各式貨物、小玩意。

身后那人顯是做了明顯的思想斗爭,半天才嗻了一聲的領路而去。

這邊南一夢早早繞到暢春樓,本想從后門進去。想了想如今換了身行頭,說不定還能鎮(zhèn)住她們一把呢。去往對面的小攤從水缸里倒映的影子里給自己理了理束起的頭發(fā),青色的下巴,還有玄青的衣衫。手握那枝揉亂不堪的粉梅,大搖大擺、光明正大的邁進了暢春樓的大門。

已是日影西斜,時間不早不晚剛好可以看到大廳中央葉新正在唱著《精忠報國》那首歌,白色的鵝毛從樓頂飄飄灑灑,很是應景。不容猜想,鎮(zhèn)邊大將軍肯定在。果不出所料,鎮(zhèn)邊大將軍果然在二樓的雅間看著正在歌唱的葉新。

南一夢并沒有上前,而是在最后找了個空位坐下。葉新依舊還是那個樣子,人好、嗓子也好。一首唱完,整個暢春樓都火爆了。

遠遠看見粉姨一個勁的給鎮(zhèn)邊大將軍敬酒。看來這一唱粉姨又撈了不少啊!!

之后表演的一些節(jié)目都是一些不俗不雅的大眾節(jié)目,無非就是歌舞表演。跨越了千年,這類歌舞表演無論走到哪兒,都是主流,都是拼菜。談不上好與不好,因為總不能讓主角一直露臉吧?一直露臉的主角那還叫主角嗎?所以在這個時候就需要相宜的綠葉當配菜,既愉悅了大眾又豐富了節(jié)目。

接下來的竟然是紅衣?她獨自在臺上舞著,紅紅的拽地吊帶長裙、紅紅的薄紗舞袖,精致到令人窒息的妝容,清冷到孤芳自賞的樣貌,高高綰起別著她雕刻的那支木簪披散下來的長發(fā),還有似楊柳般正翹著蘭花指舞動的手腕上的紅色珊瑚珠手串。紅衣,真是美極了。而且,是只屬于她一個人的紅衣。

“好!”

正當南一夢陶醉在紅衣的嫵媚中無法自拔的時候,一個陌生又有點清楚的聲音高喊一聲,劃破了琴音,但并未驚擾到紅衣的舞步。仿佛她是不受任何人控制的森林精靈,在自己的世界中盡情、忘乎所以的舞動。

南一夢極為厭惡的尋聲望去,一眼看見那個變態(tài)色——魔富有富正一臉色色的瞅著紅衣不撒眼,氣的她南一夢牙根癢癢。恨不得現(xiàn)在上去把紅衣帶走。

一曲舞畢。粉姨走上臺去,清了清嗓子道:“想必大家也知道,前些天紅衣不慎扭傷了腳。如今一曲舞畢,紅衣還是往日的紅衣。今天為了慶祝紅衣傷好復出,希望大家可以踴躍競標。”

我娘來,粉姨,你想錢想瘋了吧?南一夢心想。竟然把紅衣當場拿出來競標,你還是不是人啊?還同樣是不是女人?

那個富有富率先出價:“一萬金。”說完還站起來得意高傲的環(huán)顧四周,那態(tài)度是在公然的挑釁。意思是別人都比不上他。

“五萬金。”一個高亢洪亮的聲音從二樓雅間傳出。南一夢抬頭看了看,聲音的出處是鎮(zhèn)邊大將軍。他也不是什么好鳥,已經將葉新抱在懷里,這邊又要紅衣去陪他,豈能如他們這些俗人所愿。

南一夢站起來,有點矮,站在椅子的梁上,大喊:“十萬金。”整個暢春樓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嘶嘶的都能聽的見。同時又齊刷刷的往她這邊看來,包括那個富有富、還有鎮(zhèn)邊大將軍,還有粉姨,更有紅衣。

南一夢也望著紅衣,看著紅衣清冷的面容有一瞬的厭惡轉瞬即逝的容顏淺笑在紅色的花海里。她認出了她。

同樣還有粉姨,粉姨也認出了南一夢。一瞬間的高興過后,滿臉嫌棄,說:“這個不作數。這個不作數,我們重來。”

“怎么不作數?”南一夢從椅梁上跳下來,往臺前走去。

“十萬金,我出。”門口響起一道耳熟的威嚴之聲。

眾人齊齊看過去,是一個足有氣場吞下整個暢春樓而不怒自威的俊嚴冷酷的男子。

一道雜亂無章的裂帛之聲劃破了整個暢春樓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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