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財富帝國”計劃(中)
- 浮世大帝
- 紫宸丶梵夜
- 6623字
- 2014-11-17 19:12:01
將何術子攆出去后,馬征重重的一甩門,氣呼呼的坐回椅子上,嘴中還忍不住罵道:“這渾小子,真他.媽的廢話多,總算能安靜一伙了……哎,梓星,你怎么起來了。”
還沒抱怨兩句,馬征突然看到面前的桌子上,原本躺在上面的柳梓星正艱難的用雙手撐著身體,欲要往起來坐。
馬征見狀連忙站起來扶住柳梓星,急切道:“梓星,你身體這么虛弱先別起來呀,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此刻柳梓星依然是精神萎頓,兩片嘴唇已經有些烏青的發紫,面容更是一片的慘白。
柳梓星艱難的慢慢抬起頭,但他的兩個眼睛中都沒有什么神采,雙目無光的看著馬征道:“院……院長,我……餓……”
說完,似乎是抽空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又垂下頭去。
馬征連忙道:“你等下,我這就讓人去給你買吃的。”
說完之后,就沖著門外面喝道:“何術子,快去食堂打一份飯回來,梓星現在很虛弱,要吃飯!!”
話音剛落下,就聽見樓道中響起一陣急促的下樓的腳步聲,沒多久就見何術子一手舉著一個餐盤,頭上還頂著一個一腳踹開門沖了進來。
馬征頓時無語,心道:這小子……沒救了!!
當下也懶得再罵何術子,馬征順手拿過何術子手上的餐盤,走到辦公桌旁,對著垂頭坐在桌子上的柳梓星說道:“梓……”
剛張嘴吐出一個字,突然感覺手中一輕,就發現原本托在手上的餐盤此刻已經不翼而飛。
而之前垂著頭坐在桌子上的柳梓星此刻手中正端著一個餐盤大快朵頤著。
只見他一只手端著餐盤,另一只手不斷地抓起餐盤中的食物一個勁的往嘴里塞,那模樣,活像是幾百年沒吃過東西的餓死鬼投胎一般,一時間,吃得滿臉滿手都是油乎乎的。
馬征看著這幅吃相的柳梓星,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來著,卻全然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了。
只好看著面前正吃得不亦樂乎的柳梓星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將到了嘴邊的話同唾沫一起咽了回去。
只是機械的抬了抬手,面部肌肉僵硬的顫動了一下,勉強的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慢……慢些吃。”
……
半個時辰過后,何術子拿來的三個餐盤已經被柳梓星狼吐虎咽的一掃而光,甚至連附著在盤面上的油光都被舔的干干凈凈。
馬征拎起其中一只盤子看了看,不由得從心底贊嘆道:“這他娘的比別人洗過的都干凈,有木有?”
酒足飯飽之后,柳梓星滿意的拍了拍圓鼓鼓的肚皮,懶懶的坐在院長室里的沙發上,一掃之前那副虛弱的快要死了的樣子。
馬征見柳梓星已無什么大礙,便要求何術子將柳梓星吃過的餐盤送回去,并嚴令他送完盤子之后就在樓道外面等著。
他可真怕何術子又跟一頭蠻牛一樣又一次將自己的院長室的門給“轟”開,縱說自己院長室的門很結實,但也經不起何術子這一來二回的多次沖撞啊!
打發走了何術子,馬征便立刻走到柳梓星的身前,一雙眼睛不停的在柳梓星身上掃動,像是第一次見到柳梓星似的,把柳梓星從上到下看了個通遍,就差沒把柳梓星的衣服扒開再看看里面了,接著從他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神光。
柳梓星登時覺得后心發涼,暗暗道:馬院長這……眼神有些不對啊,他不會是那個吧!?
一想到那個!柳梓星瞬間渾身都僵硬了,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別動!”馬征頓時出聲道:“讓我好好看看你。”
柳梓星聽了這話頓時心中更緊張了,忍不住想道:不是吧,難道馬院長他真的…完了…看來我今天這小身板要交代在這里了,唉,表面上看馬院長是那么一個威武雄壯的猛漢子,怎么居然……好這口。
正當柳梓星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耳邊響起馬征好奇的聲音“梓星,我記得你用的是三針三穴的脈穴對沖吧,可我反復觀察你了一遍,你身上除了之前的虛弱以外并沒有什么別的毛病,難道這對沖之后的反噬僅僅只是……極度的虛弱?然后吃一頓就行啦?還有,為什么你小小年紀就會這種絕難的醫療法學?”
“哦……原來您說的是這個啊!!”柳梓星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
“那你以為我說什么?”馬征奇怪的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柳梓星趕忙搖搖頭,笑話,這種話怎么可以對著馬大院長說出來,那不是找死嗎!?趕忙轉移話題道:“院長,你看你問了這么多問題我都不知道先回答你哪個了。我之所以會脈穴對沖,全是因為我的老師他就是個醫生,因為他最近有事要去忙,所以暫時離開我一段時間,當初他走的時候給我留下過脈穴對沖的口訣,要我切記背誦,用來防身。這脈穴對沖如果在絲毫不懂人體穴位構造的人眼中,自然是難于上青天。但我憑借自小對醫書的通讀,對穴位的熟悉,本身就存在著一些底子,所以很容易就學會了。”
“至于穴位反噬,那更是簡單多了,口訣上就有解釋,院長,你聽我說給你聽:一穴切勿碰,穴浪沖體門。
二穴起務乘,效用不復深。
三穴開五舍,瀾體太扳折。
四穴天陰至地火,通達全身至百骸。
五穴陰交達三里,行起五尊百六合。
行針走法需斟酌,一次到位須可得。
正確點位無大難,恢復只需一碗飯。
若行針度無章法,萬劫不復降其身。”
柳梓星念完口訣繼續解釋道:“這是基礎的脈穴五針排法,只有將五針的排法爛熟于心,行流于手,才能對于脈穴對沖之后更深一層的更多高深針法進行摸索,之所以說摸索,是因為自五針之后,針法就如瀚海一般,穴位的排列也會變得詭異莫測,沒人能總結出規律,只能靠醫者自己的揣度。而最后的幾句話也正解決了院長你的疑惑,也就是說,如果行針正確,只需要吃一頓飽飯就能恢復,如果不正確,那可就是致自己與萬劫不復了。”
“哦!原來如此。”馬征恍然道。“不過這脈穴對沖也的確厲害,你僅僅只是一個磷火六的原力者,只不過是用了三穴的脈穴對沖就能一下子打敗這么多比你高很多級位的學員,不簡單啊!”
“您這話可說得不對,我可是扎了九針啊!!”柳梓星不忿道。
“那還不是三穴嘛!不過是同時釋放了三次而已。”馬征挪揄道。
柳梓星頓時跳起來不服氣的大叫道:“這可不一樣,我那可是一門絕活,三次三針脈穴對沖同時釋放的學名為‘組合對沖’,俗稱為‘大三穴對沖’,你可以把每一種三穴組合出來的脈穴對沖假意看成一種穴位,而‘大三穴’就是用連續三次三穴對沖后的效果,再次組合出來更強大的脈穴對沖,不然怎么可能打得過那么一群比我級位高許多的人。”說完,柳梓星還朝著馬征丟去一個鄙夷的眼神。
“哦,原來這么厲害啊,不錯不錯。”馬征贊賞道。
“那是!!”柳梓星挺了挺鼻子,驕傲地說道。
這時,馬征的面容突然變的十分嚴肅,向著柳梓星問道:“梓星,有一件事,我覺得你做的有點不太妥當,那袁熙的眼睛……雖說是他們先做出這等下三濫的事情,可……”
柳梓星聽到這里,輕笑了一下。
“我可沒有在和你開玩笑,你別不當回事,那袁熙的父親可是兵部侍郎。縱說他們現在明面上有安親王為你撐腰不敢和你為難,但你現在畢竟只有磷火的微末實力,難保不齊他們不會在暗地里給你使絆子,你……”馬征嚴肅道。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柳梓星擺了擺手,然后便聽他說道:“院長,你難道會認為我跟那群沒腦子的紈绔一樣莽撞嗎?我知道我現在沒有什么實力和勢力只能背靠這你和干爹這兩棵大樹,所以我在我的實力和屬于我的勢力成長起來之前是不會惹是生非的,那袁熙的眼睛里可是丁點的石灰都沒挨到。”
“啊!?什么?可袁熙當時躺在地上捂著眼睛死去活來的……也不像是裝的啊。”
“當時我只是朝著他的眼睛揮撒了一點的酒精,本來也就是眼睛腫脹一下而已,但他卻有那么大的反應估計是以為我朝他眼睛里撒的也是石灰吧,心理作用而已。他的眼睛只要拿清水沖洗一下就無大礙了,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隨便就弄瞎別人的眼睛!”說到最后,柳梓星的口氣中透出一股濃濃的寒意。
馬征嘆了口氣,他也知道柳梓星心中會有些怨氣,這些都在意料之中。但心中卻是終于落下了一顆石頭。
本來他還擔心著這件事該怎么解決比較好,畢竟是兵部侍郎的兒子,縱說自己不怕,在學院內可保柳梓星無恙,而安親王肯定也不怕,可在王府內保柳梓星平安,但柳梓星要是離開這兩個地方呢?誰能保證袁尚杰不會抽冷子打黑槍在往返于兩地的路上下手?這可是憑空讓柳梓星多出一個危機來,但現在好了,袁熙的眼睛無礙,之前的事也頂多說成孩子之間的打鬧行為,相信袁尚杰也不會因此而大動干戈來為難一個小孩的。
師生二人見沒什么可說的了,柳梓星便站起來告辭,馬征也不挽留。
當柳梓星快要走到門口時,馬征突然抬起頭說道:“梓星!”
“恩?!”柳梓星聞聲回頭看向馬征。
“有一件事差點忘了和你說了,地靈區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傳統,每三年會有一次院校的排名天梯賽,來彰顯各個學院的實力資本。參賽的學員年齡都限定在八歲以上十三歲以下,也就是每個學院三年級到六年級這個階段的學員。而今年剛好是這一屆的天梯賽開幕,就是在七個月后。屆時,整個地靈區將會有九萬多的院校會派出他們所選拔的學院代表隊前去易賽厄爾帝國的首都波輪士參加學院天梯賽。而我們塞納帝國皇家學院也會派出兩只種子隊伍和一只主場隊伍去比賽。”
“所以,兩個月以后就是學院為備戰今年天梯賽的選拔大比。今年不同往年,往年是學院來擬定參賽選手和作戰人員名單,并且只派出一只戰隊去參賽。而今年卻是由學校來先選拔出學院三至六年紀中實力最強的十一個學員,暫定成主場戰隊。之后再由學生自發募集隊員組織戰隊,然后學院進行對抗選拔,選出兩個冠亞種子戰隊,協同主場戰隊一起前去波輪士參加天梯排名賽。”說到這里,馬征的聲音停了下來,只是沉默的看著柳梓星。
柳梓星笑問道:“院長,你說這些話的意思是?”
馬征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今天早晨我從林院長的辦公室出來就回到體能院開了個會,但是,我把推薦你進入主場戰隊的意思說出來后,學院的……議事會……不同意你參加主場戰隊。”
柳梓星聽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就想明白過來,自嘲道:“也是,學院這么多天之驕子,亞紅之上的人比比皆是,誰會肯把寶壓在我一個磷火六的人身上呢?”
馬征此刻心中也不好受,趕忙說道:“梓星,你也別氣餒,今天你下午的表現估計這些議事會的家伙們應該也會有所耳聞,如果我現在再去說一下,說不定還有轉機。”
柳梓星搖搖頭道:“算了,院長,謝謝您為我爭取過,不過既然他們沒瞧上我,我也不想再去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如果此刻再腆著臉皮去,豈不是比原定戰隊成員要矮一頭?況且您剛才不是說了嗎,學員可以自發組織戰隊去進行對抗后成為種子戰隊,那我也去自發一下,組成自己的戰隊,既然他們瞧不起我,那么我就要讓他們好好的看清楚,我是如何在戰臺上明明白白的打敗這主場戰隊的。”
馬征聽了柳梓星說完后,贊許的點點頭,但面色卻有些擔憂道:“可你才來學院每幾天,人生地不熟的,你怎么組建戰隊?”
“戰隊需要幾個人才能組建?”柳梓星問道。
馬征回答道:“常規戰隊建制是五個人為出戰隊員,替補隊員不能超過六位,所以總計為十一位成員。”
“啊!”柳梓星聽完馬征的話后頓時苦著臉叫起來“十一位啊!!那您給我說說不常規的建制吧,不,是最少能以多少人組成戰隊。”
“唔!”馬征思考了一下,然后對著柳梓星說道:“最少也得五個人吧,那就是不要替補了。”
柳梓星頓時舒了口氣:“五個人啊!還好,我加上梳子還有嚴剛,另外再找兩個不就夠了嗎。”
“話是這樣沒錯。”馬征點點頭“可何術子他已經被定位主場戰隊成員了,而嚴剛他的體能在學院來說也不是很出眾,那……”
話說到這里,院長室的門又“bong!!!!”的被撞開了,只見何術子站在門口沖著馬征大聲喊道:“我不要參加主場戰隊!!我要參加梓星的戰隊!!”
何術子早已經送完盤子回來了,只是走到門口時想到馬征臨走時交代自己回來后在門口等著,所以一直在門外沒進來,但柳梓星和馬征的對話他卻是一字不落的全落進耳朵之中,一聽到議事會那群王八蛋居然拒絕柳梓星進入主場戰隊,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又聽到柳梓星要組建戰隊但自己卻已經在主場戰隊之中時,頓時沒忍住,“破門而入”。
馬征看到面前的何術子已經有些崩潰了,饒是他神經這么強悍的人,都已經有些受不了何術子的撞門攻擊了,抱著頭無奈了一下,便對著何術子咬牙切齒道:“何術子,何大爺,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下次進來之前溫柔些!!我求求你了!!”
柳梓星也呆愣的看著破門而入的何術子,吞咽了一口唾沫,心道:這……強。
何術子卻好似沒聽到馬征的“哀求”一般,猶自大喊道:“我不要參加主場戰隊,我要參加梓星的戰隊!!”
馬征心中哀嚎一聲,情知對面前這貨說什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話都沒用,索性就不說了,反而是疑惑的看著何術子道:“何術子,我記得你一直以來的愿望都是代表學院參加天梯賽,可為何如今機會已經降臨在你身上時,你卻要拱手放棄呢?你要現在回心轉意,我可以將剛才你說過的話當成一個屁,放了。”馬征不客氣的罵道,雖然僅僅是占點口頭上的便宜,但心中也是有些暗爽,算是對于何術子屢次不守規矩的微微懲罰吧。
而何術子卻是毫不在意的搖搖頭,堅定道:“不,我就是要參加梓星的戰隊,因為他是我……兄弟。”
此言一出,房間內的三人頓時都沉默下來。
“好!”半晌,馬征開口道:“我答應你,從現在開始,你就被學院的主場戰隊除名了。”
“不!”何術子大聲糾正道:“不是除名,是何術子自愿的退出!!”
“老子說除名就是除名,你還敢跟老子叫板?”馬征頓時拍案吼道,著實今天被這貨氣得不輕。
“好吧,除名就除名。”何術子無所謂道。
……
學院的醫療室內。
“啊,醫生,我的眼睛怎么樣了,是不是毀了,啊!!我的眼睛是不是毀了!!”此刻在一張病床上一個學員正激動地沖著一圈圍著他的醫生們喊著。
“這位同學,你情緒先冷靜一下,別這么激動,你的眼睛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被撒到了一點酒精,用清水沖洗一下就好了。”旁邊一個大夫在寬慰他說道。
“不!!你騙人!!我的眼睛是被石灰撒上的,準是治不好了,你在哄我!!你這個庸醫!!你這個騙子!!你們滾!!你們都給我滾!!我的眼睛,嗚嗚嗚嗚嗚……”
醫生們面面相覷,都互相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那一絲無奈,自己等人已經圍在這里半天了,一直在給這位少爺說他眼睛里面沒有沾上石灰,只是一絲絲的酒精,用清水洗一下就好了。
可人家就是不聽,非說眼睛上沾了石灰,若用水一沖,直接就把眼睛燒了,眾醫生直接就笑了,你他.媽在這哭了半天,光流的眼淚都有一臉盆了,要是石灰的話,你眼睛不早就燒壞了,還有心情在這哭?
但面前這位爺可是兵部侍郎袁尚杰的兒子,眾人也不敢丟下他棄之而去,只能圍成一個圈聽他在這哭喊,讓他罵著,連他說讓自己等人滾,都不敢走開。
原本開始聽著眼前這位爺哭喊完說讓自己等人滾時,眾醫生都準備散去了,可這位爺頓時哭的更兇了:“你們都丟下我,嗚嗚嗚嗚,你們等著,嗚嗚,等我父親來了,你們都得死!!”
眾醫生登時無語,只好一個個又站回來聽著這個家伙在這邊哭邊罵自己等人“庸醫!”“廢物!”“騙子!”等等一系列不怎么好聽的詞語。
終于,門外響起一聲長喝:“兵部侍郎袁大人到!!”
接著就見到一個身長八尺的壯漢穿著官袍疾風一般的沖進來,嘴里還吼道:“熙兒,你怎么樣了。”
袁熙一聽這聲音,頓時捂著眼睛更加的嚎啕大哭起來“爹~!!”那聲音真是……完美的詮釋了撕心裂肺這個詞語的真正本意。
眾醫生一起暈倒,真不知道你這丫的哪來的如此之多的眼淚,若果你真的瞎了,眼睛肯定不是被石灰燒壞的,而是被你哭瞎的。
這群醫生里要是有人知道中國歷史的,肯定會說:聽了你的哭聲后,頓時覺得孟姜女哭長城都沒有你這么慘。
眾醫生無語之間,那八尺大漢已經跑到了袁熙的床邊,將其抱進懷里,伸手撫著袁熙的背安慰道:“熙兒乖,爹在這,不哭不哭。”安慰完袁熙,便轉頭看向眾位醫生,聲音森然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兒子眼睛怎么樣了?”
“回袁大人的話。”其中一個比較年長的老醫者走上前一步躬身道。“令郎的雙目只是沾染了一點酒精,并無大礙,只要稍加用清水沖洗,在休息一伙便可與常人……。”
“你放屁!!”袁熙吼叫著打斷道。然后沖著袁尚杰哭訴道:“爹,我眼中是被別人用石灰撒上了,你別聽他們這群庸醫胡說。你要相信我啊!!爹!嗚嗚嗚嗚嗚!!”
“是是是!!是被石灰撒上了,熙兒乖,爹相信你!!”袁尚杰趕忙安慰道,然后沖著眾醫生使了個眼色,多年從軍的他何嘗不知道兒子的眼睛并未沾染石灰,但兒子現在是最需要安慰的時候,當然不能悖逆兒子的話。
接著袁尚杰又輕聲的對著懷中的兒子問道:“熙兒,那你知不知道是誰把你眼睛弄成這樣的啊!?”
袁熙一聽到這話,頓時渾身窩在袁尚杰的懷中瑟瑟發抖起來,聲音有些顫抖又夾雜著分明的恨意說道:“是……柳梓星,那個新來的柳……柳梓星,都是因為他,你要幫我報仇啊爹…………嗚嗚嗚……。”
“柳梓星!?”袁尚杰在嘴中重復了一遍這三個字,然后轉頭眺望向窗外,眼中激射出一道莫名凌厲的目光。“爹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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