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對？”程控有些心虛地問。

“我竟然看不出她的潛質。”曾大牙無奈地搖搖頭。

“說明她潛質不好嘛。我好難過，本來多么好的一對，潛質卻不能跟我相配。不過也好，這說明我們更是一對，郎才女貌啊，呵呵。”程控故做輕松地說。

“我不是說她低，無論是高低總有個程度，可我竟然測不出她的潛質所在，這在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真是奇了怪啊。莫非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圍？不可能啊。”曾大牙邊說邊思考。

“有什么不可能啊。我原來以為你就是我見過最高最高的人，沒有想到高人原來就在我身邊。這下知道山外有山了吧。”程控仍然輕松的樣子，看到曾大牙在認真尋思，怕他較真，就故意岔開話題，“你這測量儀器老化了，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潛質也在你之上，因為我控制了我的潛質，只讓你測了一部分。不但有潛質高過你的人，更有截拳道高過你的人。你不知道那人是誰吧，其實就是我。”說完豎起大拇指朝向自己。

曾大牙果然轉了回來，生氣地說：“就你？可能有一天你會高過我，不過要等到十年以后，也可能是二十年以后。看你眼神你是不服啊，現在就臉。”

程控嘻嘻笑著，按下曾大牙的手悄聲說：“這里倒也無妨，只是，你看看，有人啊，人家會說我欺負你年邁。”

“也對。”曾大牙一甩手，“我是怕別人說我以大欺小。教訓你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等下不要求饒。”

進去換了衣服，熱身后開練。

一個多小時后，二人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休息。曾大牙走回來已是有些一瘸一拐的，而程控的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坐定后二人相視一笑，然后大大的笑出聲了。

程控不覺臉上的疼痛，得意地說：“曾大俠，實在對不起，今天我手下沒有留情，你看，你的腿，唉，不好意思，不會殘廢吧。”

“我腿是沒有問題，走路注意一點照樣走直路，別人看不出來，沒關系啊。只是你的臉，小俠——”

程控仔細照了下鏡子，看到慘不忍睹的臉，疼痛一下子涌上來。

“老頭，想不到你還有這么大的力道，一點不顯老啊。”程控說。

“小子，我也想不到你這么快會練成這樣的技術，一點也不顯嫩啊。”曾大牙回答。

二人又是相視一笑。

“不過，小子我告訴你實話哈，人是要臉面的，連自己的臉都護不住，唉……”曾大牙壓低了聲音神秘中帶些嘲笑的說。

“有道理，保護住頭才能保持清醒的頭腦。”程控認真地說。這下他意識到，以曾大牙的力度，如果實實的打在頭上，多半會暈倒。看來他是沒有用十層的功夫。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只顧全力去打，防守倒真是疏忽了許多。

稍微休息，程控正想再約曾大牙去練。看到很多人哄哄的朝擂臺圍去。

“大伙過來看一下，大伙過來看一下好戲啊。”胖胖的趙飛龍在臺上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