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早起后墨默在司空洛晨練結束才來到他的營帳，對這并不陌生的，自顧坐下還沒盞茶功夫，便聞著左正左將軍的聲音傳來。

“王爺！！！王爺！！！”撩開擋風的布簾，人未到聲先至。

司空洛眼神示意繼續說。

左正才覺自己莽撞了，作為堂堂的北疆將軍，倒是沉不住氣了。

整了整聲調，繼續道：“剛剛探子來報，東野大軍正集結而至，大約快到我們石潁城外的十里外的平原上了。”

墨默隨意坐于一邊，把玩著袖口邊緣，淡然語調，“也不難猜出，倒是比我們想的晚了些許時候，如若在幾天前出兵應是最好的時機。”難道真以為司空皇朝除了爹爹就無巧兵良將么。

或是東野真真是太過自信？

這北疆除卻墨將軍之外，一個左正亦是不可小覷，雖說左正直腸直腦的。但多年的隨軍經驗難道還不夠抵擋一陣？這也是太小瞧司空皇朝沒人了，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無法估量的司空洛監軍作戰。

“看來之前應是避開了我們的人秘密進行的點軍了，不然為何到現在才收到消息，”這話是看著墨默說的，隨即便又眼望于左正，語氣慵懶，“既是如此，那左將軍就迎戰唄”好像在說面前放了塊豆腐直接用刀一劃就可以似的簡單。

“是，末將領命！”說著便轉身出了營帳，欣喜終于可以如愿了。

雖說之前那會子士兵吵著嚷著要為將軍報仇，這何嘗不是自己的心愿，只不過除卻將軍，那時在軍中便是自己為首領軍，不能太過沖動，不為大局考慮，聽聞東野來犯，而這次王爺又親自下命令，左正是開心的；因此，進來稟報時，倒是有些激動過度了。

“這次本就是東野給的一次大伏擊，畢竟并不是百事都能順遂我們的意愿。”

司空洛不由得笑了笑，“你到時事事看得開。”除了跟自己有關的人或事，還是特別重要的人或事才能被你提上心頭攢麼謀籌。“不過這幾年東野的實力倒是大漲，不怪乎會如此囂張敢主動挑起戰事。只是不知他們是否太過自信，還是對我們太過掉以輕心了。”語氣狂妄，自有睥睨的氣勢嘩然而出。

“只是不知東野是何人領兵，”剛才左將軍并未告知是何人領軍，想必亦是不清楚的，不然不會不稟明的；而據探知，東野的良將確是不多的，“如此名目仗膽的前來好是膽大。”

“縱觀東野上下，能被值得一提的大概就是那所謂的東野太子東野欽晨吧。”

“他......？”墨默很是疑惑。“你是說他領軍來此！！！”

“你也知道的吧，東野欽晨在東野名望是挺高的，”倒是他那些髀肉復生的嫡親子弟萬萬是比不得的。“不過也得益他自己的才識武略，貫穿馳騁在東野那是首屈一指的。”難得一見的對手。

不外乎一個嬪妃的兒子能坐穩太子之位到此時，還能游刃有余。沒有一定的分量如何能鎮得住那把象征儲君之位的椅子。

“不過這次他親自出兵，是否是探聽到王爺來此了？”這兩人倒是可謂棋逢對手，才識武略樣樣拔尖。只是東野欽晨是擴于外，而司空洛是斂其內。

東野欽晨是堂堂一國太子，能讓外人盡可能的知道他的文稻武略越是得皇帝歡喜，那位置亦是能持久穩重。司空洛則是反之，讓自己的才識領略露于人前，必是給人生生想除掉他的想法，畢竟皇朝有一位能干的人，或是說太子就行，多則不及......

但是，什么事是能疏而不露的，不然太子|黨不可能屢次暗殺未果，而東野欽晨不會在司空皇朝只把司空洛作為自己的對手。

而古之中外，知己難逢，對手亦然......

“或許吧，不過東野欽晨的確是厲害，想當初我在北疆時，他不過是不受寵的小皇子，倒是不過幾年就有如此‘成就’，”司空洛難得贊嘆一回。

“其實......”你亦是如此，只不過看似是你自己無心那個人人向往的寶座而已，如若不然，只怕亦是蛟龍出世吧。“其實，能逢一對手不也是你的期望？”

心中倒是歡喜墨默是懂得自己的。“卻是如此......”

墨默皺了皺眉眉眼，“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