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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社會的悲哀

  • 破案記
  • 游蕩人
  • 3386字
  • 2011-10-30 12:04:19

我決定打電話給程德亮告訴我的新發(fā)現。正當我接通電話的時候,電話里傳來了程德亮的聲音,“秋明,不好了,現在我們在陶基的家里,陶基被殺害了。”我說道:“看來還是發(fā)生了,我現在馬上去現場。”說著就掛了電話。我根據程德亮留下來的資料提供的信息,來到陶基家。在現場,尸體早就已經被抬走了。我找到程德亮,問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程德亮說道:“陶基家人在家里發(fā)現了陶基的尸體。”看來兇手果然不會放過他們二人,我說道:“現在,作重要的不是破案,而是馬上去保護好黎元鳴,兇手的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是他。”程德亮對王立行說道:“你現在立刻去黎元鳴家,黎元鳴很有可能面臨危險了。”

王立行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二話不說,立刻趕往黎元鳴家。既然王立行已經去了,我也就沒有在趕去的必要了,我決定留下來,稍微調查一下,或許我們可以找到一些證據。程德亮問我:“你是不是找到了重要的線索?”我說道:“沒有錯,我有一個重大的發(fā)現,但是這一個發(fā)現,還不能確定兇手的身份,只能確定兇手的動機。”程德亮說道:“是嗎?那么。我們就在這里尋找更多的證據。”

我來到陶基的尸體旁,揭開蓋在上面的白布,看到陶基胸口處有一處傷痕,看來這就是致命傷了。這時候,張立科走過來說道:“這是我們在現場發(fā)現的一件衣服,上面沾滿了血跡,應該是兇手遺留在現場的。”我結果那件血衣,感嘆到,兇手竟然將這么重要的物證留在現場,看來兇手到現在也不在乎自己了,只在乎達成自己的目的。

來到死者家里,我問死者家屬:“最近,在被殺之前有什么奇怪的舉動?”陶基的母親說道:“釋放之后,陶基一直在跟黎元鳴交往,被什么特別的舉動啊,對了,昨天晚上,我還聽他說,今天他約好要跟黎元鳴一起到到附近的網吧去。”程德亮說道:“看樣子死者也不知道,兇手要殺他啊。”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死者家墻壁上,粘著一塊類似口香糖的東西,我走過去揭下那東西來。程德亮問:“這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等我打開的時候,暗暗吃驚,原來這東西是……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問道:“你說什么?”程德亮說道:“我問你手上拿著的是什么東西?”我說道:“好像只是一塊口香糖而已。”說著,我輕輕地走出去,將那東西放在了門外。我走進來,這才悄悄說說出真相:“那東西是一個竊聽器,看來兇手已經知道了一切了。不過我們可以將計就計,抓住兇手。”程德亮問道:“什么計劃?”我悄悄地將這一計劃告訴了他,他連連點頭稱是。

我們將一切都布置好之后,接下來就等著兇手來自投羅網了。就在離黎元鳴家三公里的郊區(qū)的一座廢舊的房子里,我們一直等待兇手前來。就過了將近二十分鐘左右,有一人走了過來,東張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人。看來那一人就是兇手了,我們一齊沖了進來,將那人抓住。那人先是非常吃驚,但是見我們要抓他,他根本沒有反抗,笑著說道:“沒有想到在這里還有你們這一群人。”通過審問那一人名叫冉正敏。當我們問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的時候,他只是說隨便到這里來看看。這時候,王立行帶著黎元鳴來了。當冉正敏看到黎元鳴的時候,眼神中透漏出一股殺氣。我問黎元鳴:“你認識這個人嗎?”黎元鳴搖搖頭說道:“我不認識他啊。”

程德亮說道:“這就奇怪了,既然你不認識他,那么他為什么要殺你呢?”黎元鳴大吃一驚,問道:“你怎么知道他要殺我?”程德亮接著搜了那人的身,從他搜出了一部手機,然后將那手機交給黎元鳴看。黎元鳴看了看那一部手機,說道:“這是陶基的手機,我明白了。”

原來,我們在調查陶基被殺一案的時候,發(fā)現陶基的手機不見了,后來我又發(fā)現在陶基家里,我們發(fā)現了一個小型竊聽器,所以就確定了一個策略。通知黎元鳴讓他給陶基發(fā)一個短信,說好在這里會面。現在,冉正敏出現在這里,只能說明,他就是兇手,殺死陶基之后,拿走了他的手機,然后收到黎元鳴的短信,想再在這里殺死他。

就在這時候,冉正敏說道:“這部手機是我撿的,看到短信之后,想發(fā)短信人一定是失主的朋友,所以,我才來這里交給他。”他很顯然在撒謊,剛才他還說,只是出來走走。王立行對我說:“我們不能只因為他拿著死者的手機就斷定他是兇手,凡事我們都得講證據。”我說道:“我確信他就是殺害沈钖慶和陶基的兇手。而且還是偷曾和順錢包,打方明理,還是在把安志平家弄得亂七八糟的人。”王立行說道:“什么?你憑什么斷定?”我說道:“因為這些受害人全都有一個公共點,也正是這一個共同點導致了他們的悲劇。”王立行說道:“你說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起初我們怎么沒有發(fā)現?”我接說:“起初,我們沒有發(fā)現非常正常,因為這個共同點太簡單了,以至于簡單得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現。”王立行一臉迷惑的樣子,完全弄不明白。

就在這時候,嫌疑人冉正敏說道:“你們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明白。”程德亮說道:“你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我們從陶基被殺現場,發(fā)現了一件沾滿血的衣服,應該是你留下的吧。”冉正敏說道:“你憑什么說這是我留下來的?”程德亮接著說:“如果想要證明的話,那還不簡單。陶基被殺的時間到現在還不長,既然這件衣服上沾滿的血跡,那么在你身上肯定有死者的血跡,要是在你身上檢驗出來了死者的血液反應的話,就證明你是兇手了。”程德亮說得沒有錯,這的確是一個無法辯駁的證據。他到底是不是兇手,就在于能否檢驗出血液反應了。冉正敏倒是鎮(zhèn)定自若,譏笑道:“我不怕留在證據,我只怕沒有殺死他,就被你們警察抓去了。”他指著黎元鳴說。程德亮問道:“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我說道:“你就這么恨他們嗎?”冉正敏說道:“他們毀了我的一生,我早對自己的人生失去信心了,我必須報這個仇。”王立行問道:“你和他們到底有什么仇?”冉正敏閉口不說,于是小王轉過來問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說的共同點又是什么?”

我解釋:“我也只是猜測,就在我翻閱程德亮給我的材料的時候,當我看到那幾名受害人的工作地址的時候,并沒有在意。但是當我看到城市的交通路線圖的時候,卻驚異的發(fā)現,那些人的工作地址都在一條線上,那條線就是22路公交車行走的路線。”聽到我這么解說,程德亮、張立科、王立行都非常吃驚。程德亮說道:“我們就是在22公交車上抓的那三名小偷,那么這與后來的案子有什么關系呢。”

這時候,其中的一名小偷黎元鳴大驚,“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你。”,他指著冉正敏說。而冉正敏冷冷地看著他,還是一聲不響。程德亮問黎元鳴:“你剛才說你見過他,你跟他發(fā)生了什么沖突?”被這么一問,黎元鳴卻不愿意再說先去了。張立科接著追問:“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工作,有什么事情都必須說出來,不然的話我們可要追究你的法律責任了。”被張立科這么一嚇,黎元鳴說出了事情的真相,“那一天,沈钖慶、陶基和我三人在22路公交車上正欲行竊的時候,就是這個人當場揭發(fā)我們,阻止我們行竊。當時我們三人非常憤怒,當場在車上狠狠揍了他一頓。到站之后,他拖著重傷下了車,之后我們再也沒有見過他。”程德亮說道:“我明白了,當時在車上的人全都當沒有看見一樣,漠視他們的行為,所以你才去報復人家。”張立科這時卻非常氣憤了,說道:“就算是這樣,你總不能這樣報復人家吧,更何況你殺了兩個人,兩條人命啊。”我也點頭稱是,說道:“你竟然為了這種事情而殺人,值得嗎?”

冉正敏憤怒了,說道:“你們又明白什么,我的一生全都被他們毀了。”我奇怪地問道:“你說被他們毀了,到底是什么意思?”這時候,冉正敏挽起自己的右手衣袖,我看到他的右手肌肉萎縮,一副無力的樣子。這時候,冉正敏說道:“他們不僅打傷了我,而且還重傷了我的右手。開始我并沒有在意,但是等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我的右手廢了。因此我丟掉了工作,本來即將結婚,未婚妻也離開了我。你說,你不是他們害了我一生。我能不報復他們嗎?”原來是這么一回事,方明理說襲擊他的人是一個左撇子,而且潛入方志平家的人也是左撇子,而事實上,犯人根本不是左撇子,而是右手殘廢了。

冉正敏接著說道:“那三名小偷,我絕不會放過他們,而當時在車上袖手旁觀的乘客,我也要給他們一些懲罰,可惜,我只找到了三人。”

的確如此,這個社會實在是太過于冷漠,如果當時有人及時勸阻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悲劇了。而事實上,沒有人敢站出來,更令人心寒的是,人人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和王立行訪問受害人曾和順、方明理、安志平的時候,他們三人沒有一人能夠想起這件事情來,沒有一人為這件事情愧疚過,以至于我們在調查的時候,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線索,真是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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