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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劍門通緝令

  • 逍遙界
  • 夜泊涼
  • 3246字
  • 2013-06-17 13:21:34

劍門乃是東洲第一門派,立宗于東洲第一高峰,劍峰之頂。門中弟子數(shù)千人,皆是以劍為兵。

而也正是因為劍門的強大,東洲所有武修門派皆是劍門的附屬門派。劍門為他們提供保護,而他們則為劍門提供源源不斷的優(yōu)秀弟子。這便是劍門千年不朽,越來越強的原因。

不僅是劍門,神州大陸,五個大洲皆是采取這樣的策略。在長期的門派爭斗中,每個大洲都有一個超級門派,而其他門派便是這個超級門派的附屬門派,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此刻,李重正向東洲第一高峰劍峰趕去。他雖然御劍而行可以一日千里,但畢竟靈力有限,每過三個時辰便要補充一次靈力。

于是李重在飛行半個時辰之后,便找了一個城鎮(zhèn)尋找靈石。一般城鎮(zhèn)中的黑市都會有靈石出售,而價格也是各不相同。但李重急于趕路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于是以兩倍的價格買了三塊中品靈石。

他找了一個隱蔽的樹林,在吸收完一塊靈石的靈氣之后便準備繼續(xù)趕路了。此地距離劍峰還有一千里之遙,照他的速度明天就能到了。他必須快點找到段痕,不然段痕只能白白送死了。

而正當李重準備趕路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有兩個修士正在急速地向自己靠近。而且修為均在自己之上。

李重拔出背后的利劍,警惕地察覺著四周。但周圍卻是安靜得要命,連一只驚飛的鳥都沒有。

莫非是我感覺錯了?李重心中疑惑道。

突然,一陣狂風向李重襲來,將地面上的落葉卷得數(shù)十丈高。李重還未做出反應,只覺脖間一涼,一把寒劍已經(jīng)架在了自己的喉間了。而眼前持劍之人卻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李重下意識地準備向后退去,但腳步還未挪動,一把利劍卻已經(jīng)抵住了自己的后腰。李重不由驚出一頭冷汗來,他深知自己身后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到自己身后的人,絕對在元嬰期以上。

“你是哪個門派的?”李重眼前的持劍少年冷冷地問道。

“玄....玄青門。”李重雖然盡力地保持臉上的自若,但嘴角還是會不禁顫抖起來,說話竟然都有些哆嗦了。

“玄青門.....”持劍少年思索了片刻,然后從懷中取出一張錦布道:“將這個交給你們掌門!”

說罷便人影一閃,四周刮起一陣狂風。

待一切平靜之后,李重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早已濕透了,而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見身后的那個人長什么樣子。

李重緩緩了氣,待心情平靜之后他便撕開了那面錦布,而他剛剛平靜的心又劇烈地跳動了起來。只見白色錦布上寫著兩個紅色的大字“通緝”,下面有畫像。而李重一眼便認出了,那所畫之人就是斷痕!他的懸賞金竟是三千塊上品靈石。三千塊啊!玄青門一年所消耗的靈石才是五百塊,而且還是下品靈石。這三千塊上品靈石足夠任何一個門派使用五六年了,而有這樣大手筆的,自然只有劍門了。

李重一看后面的落款果然是劍門,他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情了,他不知自己此刻是高興還是悲憤。段痕刺殺劍門副掌門未死,他本該是高興的。但那劍門的副掌門是如何了得,從方才那兩個劍門弟子便可以看出來。劍門的普通弟子已經(jīng)是這般厲害了,堂堂的副掌門豈是等閑?

李重猜測段痕就算未死,也必定受了很嚴重的傷。而且,說不定早就死在逃亡的途中了,只是還未發(fā)現(xiàn)尸體罷了。

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現(xiàn)在找又找不到,想救他都沒有辦法。都是自己沒用,若是自己能夠進入劍門,斷痕也就不用去冒這個險了。李重自責著,自責自己沒用。可是越是這樣,他內(nèi)心的那份煩躁之感便愈加的強烈,他竟然隱隱感覺到自己有了殺人的欲望!

“這是....不好!”李重沉吟一聲,立刻盤膝靜氣。自己不能死,若是死在心動期這道坎上,那斷痕誰來找?滅族之仇誰來報?想到這里,李重便慢慢地靜下心來,準備日后的打算。

段痕既然已經(jīng)被劍門通緝,那他自然已經(jīng)不在劍鋒一帶了。而他又受了重傷,自然是走不遠的。那么,也就是說他只可能在劍峰附近匿藏。

所以李重打算在劍鋒一帶五百里的范圍內(nèi)尋找段痕,自己已經(jīng)跟玄青子說過自己外出游歷的事了,所以他有一年左右的時間來尋找段痕。若是一年之內(nèi)找不到,那么段痕便很有可能已經(jīng)死了。而自己則要擔負起復仇的重任,回到玄青門刻苦修行!

決定之后,李重便踏著飛劍向劍峰所在的方向飛去。方圓五百里的范圍,李重有信心在一年之內(nèi)全部搜尋完。

段弟,一定要等著大哥!李重心中沉吟一聲,便加快向前飛去。

只是,李重雖然聰明,但他卻萬萬沒有想到,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段痕那日偷襲劍門副門主未成,反而發(fā)被其用劍氣打成重傷。他明知自己逃不了多遠,便索性在劍峰上藏了起來。

這天黃昏,段痕穿著沾滿鮮血的衣服在劍峰上的一條小溪上擦洗傷口。他的紫府已經(jīng)被震碎了,根本無法使用靈力來恢復。他現(xiàn)在渾身都是一寸長,深可見骨的傷口。

那些傷口均是劍氣所造成的,劍氣進入他的體內(nèi),與身體中的刀氣劇烈地互相反噬。所以他全身經(jīng)脈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大部分都因刀氣的反噬而斷裂。

溪水清澈得可見浮魚,段痕看著溪水中魚,不由傷感起來。自己若不是被劍門滅族,現(xiàn)在也應該像著水中的魚兒一樣吧?一樣的無憂無慮,自由自在。

可是.....

段痕看著水中的魚兒,神色慢慢開始暗淡了,終于他閉上了眼睛。然后,一頭栽進了水里。他的身體在流血,已經(jīng)將周圍的溪水染紅。但他仍然努力地扭動身體想要爬起來,因為他想活著,他必須活著。

但身體似乎已經(jīng)是極限了,到了最后他已經(jīng)沒有半點力氣,只能任由溪水沖擊著自己的身體,然后慢慢飄走。但他的手中仍然緊握著刀,那把散發(fā)著滾滾殺氣的刀。

段痕醒來時,四周一片漆黑。但耳邊仍有汩汩地流水聲,他還活著。不僅如此,他能感覺到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止血了。

“呵呵,你終于醒了。”一個和藹的聲音問道。

緊接著,山洞中突然亮起一道了火光。段痕這才看清,說話的是一位年邁老者。那老者盤膝坐在一塊黑色的石塊上,穿著一件不知是什么的顏色的長袍,而且滿是破洞。他的身上盡是灰塵,而且頭上竟然已經(jīng)長出了幾棵草。看來他這樣坐著已經(jīng)很久了。

“是您救了我?”段痕問道。

“不,救你的是你自己。若是你無心活下去,老夫縱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你。”老者低聲道。

段痕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口,然后激動道:“天不亡我,天不亡我段痕!”在他檢查傷口的時候,他驚喜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經(jīng)脈竟然全部接上了,而且紫府正在慢慢恢復。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段痕叩首道。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小家伙,你們有緣在此相見,老夫本該送你點什么。可惜我現(xiàn)在卻是什么也沒有了...”老人嘆息道。

“前輩能救我一年,我已經(jīng)非常感激了,哪敢再向前輩要什么禮物。”段痕道。

“呵呵,罷了。老夫見你殺氣過重,而且你體內(nèi)的殺氣已經(jīng)化為戾氣了,這樣下去你遲早會走火入魔的。這樣吧,我就送你一套可以化解戾氣的功法,算是我們的見面禮了。”老者道。

“多謝前輩!”段痕激動道。

“呵呵。”老者笑了笑額前便射出一道金光,然后沒入了段痕的腦中。

段痕查看了一下腦海,果然多了一套功法。于是道謝道:“多謝前輩!”

“不用謝我,這八百年來老夫就遇到了你這一個人,呵呵,你只需留下來陪我聊聊天就好嘍。等你傷好了若是想走,我絕不阻攔你。”老者說著,眼中流露出一種若有若無的寂寞之色。

“好的。我答應。只是前輩為何不出去?以您的修為若是出去必能隨心所欲,無人敢阻。”段痕疑惑道。

“唉,我是造孽太深才被封印于此的。”老者嘆息道。

段痕聽后也不再說什么了,能封印這樣的強者的人,自己是絕對無法比擬的。所以若想解開封印,憑現(xiàn)在的自己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只能按照老者所說的,陪他聊聊天。

“好,那我就在此打攪前輩一些時日了。待我出去之后必將想辦法就您出去。”段痕道。

“不用了,我是心甘情愿被封印的,我以前造孽太深,必須在此地謝罪。”老者道。

“好吧。”段痕無奈道。他本想救出這位老者,然后借用他力量替自己報仇。不想這老者的脾氣竟然如此古怪,段痕怎么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此子殺氣太重,必有復仇之心。而且他身上有刀氣,根本不是劍道之人。看來他不是我要等的有緣人啊...老者心中嘆息道。

自此,段痕便在此處一邊養(yǎng)傷,一邊修煉老者送給他的功法。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功法不但可以化解自己體內(nèi)的戾氣,而且還能將戾氣轉(zhuǎn)化為靈力。于是心中對老者的感激又多了幾分,他決定多陪老者幾日,順便修煉這種奇特的功法。

只是他卻全然不知,處于心動期煩躁的李重,正在滿世界的尋找自己,而這一找就是一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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